“這怎麼好意思?”
“你這娃兒還跟我客氣個啥?”王豔哈哈笑了兩聲,“你小的時候,王姐我還跟你一塊在河裏洗過澡,你到時候還摸了王姐我的奶子,你連這事都敢幹,還不敢跟我們母女倆吃頓飯啊?”
王豔說的確實是事實。
那時候劉旭八歲左右,王豔十八歲左右,兩人一塊去清澈幹淨的河裏遊泳洗澡。因為劉旭才八歲,王豔也就不在乎什麼男女之別,就光著個身子和劉旭一塊洗,還和劉旭一塊打水仗。也就是打水仗的時候,劉旭不小心抓到了王豔的胸,還因為她的胸很軟很滑,就多抓了好幾下。
有一個細節劉旭記得非常清楚,就是他抓的時候,王豔叫得特別好聽。
那時候劉旭還不知道原因,可現在他知道了。
想著那事,劉旭還真是有些懷念。
可惜啊,八歲的他什麼也不懂,要不然就可以多吃點豆腐了。
一晃,已經過去了十四年,可劉旭真是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更發覺隨著時間的流逝,王豔長得越來越成熟,越來越有料,那股潑辣勁更是上升了一個層次。
回過神,劉旭就道:“我去叫玉嫂。”
“其實你應該直接叫她媽,你們兩的關係簡直比兒子和親媽還親!”
“叫嫂子會讓她顯得更年輕。”
“也不老啊,才三十七歲,看上去就跟三十歲一樣,有時候王姐都覺得我比玉嫂來的老了。”歎了口氣,王豔繼續道,“玉嫂還真命苦,天生沒辦法幹重活,隻能幹些不費力的事。不過也因為她不能幹重活,她的手那個嫩的,嘖嘖,就跟十八歲小姑娘一樣。”
“她確實年輕。”
玉嫂確實比同齡女人顯得年輕得多,甚至可以和花季少女相媲美。
當然啦,玉嫂那股成熟氣息是花季少女無法比擬的。
總之呢,劉旭一直覺得玉嫂真的很完美,就像江南水鄉裏那些撐著油紙傘,穿著錦繡旗袍,坐在烏篷船上欣賞細雨靡靡的美人兒。
能和如此完美的女人相處著,劉旭還真覺得自己很幸運,但更幸運的是鄉親們這些年對他們兩個都非常好,還湊錢給劉旭交學費。
想著鄉親們的好,劉旭心都有些觸動了。
感歎了番,劉旭就去叫玉嫂。
不過當劉旭接近自家時,他卻看到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在門外頭鬼鬼祟祟的。
劉旭一眼就認出了這男人,是村裏有名的老無賴,五十多歲了還是個光棍。光棍其實也沒什麼,可這個老無賴還經常會摸女人的屁股,都被一些女人的男人打了好幾次。
對於老無賴出現在這,劉旭當然非常不高興。
“喂!”
見是劉旭,原本還在往裏頭眺望的老無賴就驚訝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城裏嗎?”
“你跑到我家來幹什麼?”
“路過,路過。”老無賴露出一口黃牙笑著,隨後就趕緊走開了。
見門鎖著,劉旭就敲了敲門。走進去後,見玉嫂重重鬆了口氣,他就知道老無賴出現在這一定不是偶然,所以他就問了玉嫂。
一開始,玉嫂還不肯說,可在劉旭再三逼問下,玉嫂才說了出來。
兩個月前的某一天,玉嫂在門口剝豆子,看到從前麵走過去的老無賴就禮貌性地打了個招呼,哪知道以為玉嫂對他有意思的老無賴就蹲著和玉嫂聊天。
玉嫂的性子是不想得罪任何人,所以也就有一句每一句地和老無賴聊著。
哪知道那天過後,老無賴就隔三差五跑來聊天,甚至還向玉嫂暗示想娶她。
自那次後,被老無賴嚇到的玉嫂就再也不和老無賴聊天,隻要一看到老無賴來就板著個臉。可玉嫂越是冷淡,老無賴就越是興奮,還說要和玉嫂住在一塊。
有次,老無賴還想動手腳,剛好有個鄰居經過,直接將老無賴趕走了。
玉嫂一個人過日子,劉旭當時又沒有在家,所以是不可能每次都有人幫忙的,所以每次她看到老無賴來了,她就立馬進屋,還會將裏頭的門給鎖上。
但最讓玉嫂忍受不了的是,老無賴偶爾會半夜三更來敲門,還一直讓玉嫂開門,說要一塊睡,這搞得有時候玉嫂半夜聽到什麼風吹草動的,就以為是老無賴又來鬧,還擔心老無賴會把門撬開。
聽玉嫂說完,劉旭是氣得不行,他就立馬往外走。
劉旭看上去很斯文,可也有幹過架的,所以擔心劉旭是要去打老無賴,玉嫂就急忙上前拽住劉旭,道:“旭子,別去打人,老無賴一身都是病,你要是把他打死了,你就得坐牢了。”
“那個混蛋!竟然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你!我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不要去!”玉嫂立馬從後麵抱住劉旭。
被玉嫂這麼一抱,劉旭倒是冷靜下來了,他更感覺到了玉嫂散發出的成熟氣息,甚至能感覺到壓在他後背的兩團彈性十足的乳肉,這乳肉還隨著玉嫂那急促呼吸起伏不定著。
歎了口氣,劉旭就道:“這次我就不打他,要是他下次再來,我準打得他像狗一樣爬走。”
“應該不會有下次了。”
回過身,看著這個柔弱的女人,劉旭就拉著她那滑溜溜的手,道:“有時候我真的看不慣你這軟弱的個性,這真讓我擔心。幸好我決定留在家裏,要不然你以後連睡個覺都不安寧。”
“你這語氣怎麼像是在教育小孩子呢?”張玉笑得非常甜,兩個酒窩非常明顯。
“因為我長大了,所以當然可以教育你了。好了,咱們去王豔家吃飯,她家裏有肉。”
“不好吧?”
“都那麼熟了,怕什麼?”說著,劉旭就拉著張玉走向王豔家。
劉旭明明才二十二歲,可他給張玉的感覺比三十歲的男人還來得成熟,這讓張玉心安了不少,她也很期待和這個好像兒子一樣的男人一塊生活的日子。
吃飯的時候,王豔就一個勁說著劉旭以前的糗事,這讓劉旭都有些無奈了。
身為男人,當然是要回擊的了,所以劉旭也說著王豔的糗事。就比如以前王豔學著男人那樣站著撒尿,結果弄得腿上都是。又比如王豔某次和劉旭玩結婚遊戲,結果還親了下劉旭的嘴巴。再比如王豔曾一個勁地壓開始變大的胸,還說變大了很難看。
總之呢,王豔劉旭就互相說著對方的糗事,張玉則時不時笑出聲。
至於王豔的女兒,她什麼都不懂,就傻巴巴地坐在那兒看著,偶爾還會將手裏的肉塊送進嘴裏,一嘴的油膩。
飯吃到一半,劉嬸突然跑了進來,是住在張玉和王豔家之間的鄰居,人很好,經常到處串門聊天。她還有個二十歲的兒媳婦金鎖,隻可惜她兒子在北京那邊賣房子,一年難得回來一次,所以這婚就和沒結一個樣。
見劉嬸記得像是丟了魂兒似的,王豔就忙問道:“出啥子事了?”
“我……我兒媳婦……她……她……”
“先緩緩氣啊。”
“她被蛇咬了!”
鄉下很多蛇類,有些有毒,有些沒毒,加上劉旭是學醫的,他更知道要是被毒蛇咬了又沒有及時救治又多可怕,所以他就忙問道:“現在人呢?”
“家……家裏……”
“我先過去看一下!”說著,劉旭就跑了出去。
跑進劉嬸家裏,聽到一聲聲痛苦的呻吟,劉旭就立馬推開了那扇虛掩著的門,可看到躺在床上的金鎖竟然光著上身,還一隻手握著奶子,劉旭就急忙退了出來。
“你哪裏被蛇咬了?”
“胸,疼死我了。”
這蛇難道是雄的不成,要不然怎麼會去咬金鎖的胸,而且平時金鎖不是有穿衣服和奶罩的嗎?蛇怎麼會咬到她那兒呢?
盡管想不通,可劉旭也懶得多想了,就問道:“什麼蛇?”
“我不知道啊,現在好疼啊,傷口都流出黑色的血了。旭子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流出黑色的血說明咬了金鎖的是毒蛇,這讓劉旭極為著急,而這時候劉嬸、玉嫂以及王豔都到了,劉旭就忙問道:“你們誰的牙齒是非常的好,沒有任何缺口的?”
“我的牙不行。”劉嬸道。
至於王豔和玉嫂,她們的牙齒都很完整,可劉旭問她們會不會吸蛇毒,她們都不會,這讓劉旭非常為難。就算牙齒完整,要是不知道如何吸,如何擠,或者一不小心把蛇毒吞進了肚子,那都可能出人命的。
僵持之下,見兒媳婦全身都在抽搐,心急的劉嬸就道:“旭子,你不是學醫的嗎?你去給金鎖吸一吸。”
“可受傷的……”
“人命更要緊啊!”王豔都有些生氣了。
“現在是救人,沒啥。”劉嬸道,“我兒子也沒在家的,隻要咱們幾個不說,那誰也不曉得。”
金鎖的婆婆都這麼說了,劉旭當然就沒什麼顧忌的了,所以他就立馬走進屋並關上門,隨後就爬到了床上。
看著金鎖那完全袒露的奶子,劉旭就咽下了口水。
金鎖才二十歲,剛結婚不久,之前家裏也沒讓她幹什麼重活,所以她的膚質非常好,簡直可以和城裏一些保養好的女人相提並論。而且呢,那乳頭還真是嫣紅,就像剛從水裏撈起來的乳頭,讓劉旭看了就很想咬上兩口。
不過,看到金鎖那位於乳頭稍上方的傷口,劉旭就沒有多想,就俯下身。
“我現在可能要做一些讓你難堪的事。”
“沒事。”金鎖氣若遊絲,嘴唇更是發紫。
劉旭用兩隻手握住奶子,並使勁往中心擠後,金鎖的奶子就更加凸出,而一些黑色血液就從傷口流了出來。
單單這麼做還不夠,所以多看了乳頭兩眼的劉旭就俯下身去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