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戰鬥結束,自然是兩敗俱傷地癱倒在三人大床上,呼呼大睡。這一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醒來時肚子餓得咕咕直叫。
張嫣小聲問起床嗎?黃山凝神想了想,發現小弟弟意猶未盡,便說不急,先叫點好吃的來。讓張嫣和呂薇這兩大漂亮女服務員伺候著在衛生間洗完澡,吃過送過來的早點以後,覺得滿身是勁。
黃山又安排選美大賽的亞軍張嫣和季軍呂薇這兩女換裝,不過他還挺念舊的,讓張嫣穿上豹紋內衣和豹紋高跟鞋,呂薇則是清純性感護士裝,這已經是非常熟悉的老套路了。
黃山便又昂然宣戰,一直戰到百萬“精兵”全都喪失殆盡,這才心滿意足地從兩女身上滾了下來。幹完以後,黃山發現,如果想要把心中憋著的一腔悶氣和情感宣泄出來,也隻有放縱聲色才能達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釋放和滿足……。
經過大半天的折騰和摧殘,黃山渲泄完淫欲終於得到了滿足,疲憊地擁被呼呼酣睡,可張嫣和呂薇這兩個不幸大美女呢?由於受摧殘蹂躪過度,都腹脹肚痛,全身筋酸骨麻,幾欲脫力,肢體如有刀戳針刺般難受,哪兒還睡得著?她們兩人隻得相互緊緊地摟抱著蜷縮在床的一角,幾欲向隅而泣。
“張嫣姐,我們本來想出來打工,掙些錢回家去過好日子的,”呂薇抽抽答答地說,“誰知卻受騙落入黃山這幫淫魔的手中,成了他們任意調教的玩物,隨意發泄的工具,這樣活著比死去還難過!這哪兒是人過的日子啊,我,我簡直不想活了!”
“薇子,你別這樣想,”張嫣輕輕愛撫著安慰她,“我們若就這樣死了,豈不便宜了黃山這個可惡的淫賊?活著,我們一定要頑強地活著,活著看龍鳳別院覆滅,活著看黃山這夥淫魔如何接受法律嚴正的審判!”
“可是,我怕活不到那一天啊!”呂薇道,“張嫣姐,你還記得朱豔嗎,聽說被黃山等人弄啞了嗓子後,以三五千元的價錢賣進深山溝裏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光棍為妻。那老光棍是個病態的性虐狂,天天鞭打折魔朱豔,朱豔都快要被他給弄死了!”
“黃山這個畜牲,”張嫣咬牙齒地罵,“殘害婦女,罪大惡極,零割碎剮用他的皮肉來喂狗也難消除我們的心頭之恨!”
“張嫣姐,反正我們也活不下去了,”呂薇咬牙切齒地說,“幹脆我們將他殺了再自盡,省得留他在世上禍害人!”
“噓!”張嫣止住她,回頭膽怯地去看黃山,見他居然睜著大眼睛酣睡,這才低聲地對呂薇道,“我們是兩個弱女子,他是男人體壯力大聽說又會點兒武功,我們萬一殺不死他,會被他整得比朱豔還慘的!”
“不怕!”呂薇說,“就是殺不死他我也要試試,這種日子我一天也過不下去了!”說著,她下床來找了把鋒利的水果刀,舉著就要向睡夢中的黃山刺去。
但這個時候,黃山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一下響了起來,嘹亮的聲音加上強烈的振動,嚇得呂薇趕忙將舉起的尖刀藏了起來。張嫣近前用力地推醒熟睡的黃山,說,“黃總,您的手機響了!”這個無意間的來電,居然讓黃山白撿了一條命。
“煩!”黃山終於被弄醒爬了起來,他一邊接手機邊狠狠地去盯視張嫣和呂薇。接完以後心裏還有些不爽,衝張嫣大發脾氣,“亂叫什麼,老子還沒睡夠呢!”想想似乎還不解氣,沒忘了衝張呂二女怒吼一句:“你們這兩個臭婊子,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們。”
“我已想到了一個辦法,”回到宿舍,呂薇對張嫣說,“我們先寫下一封控訴黃山罪狀的舉報信,碰到肯幫忙的食客或嫖客,我們就托他將這封信送到縣公安局去!”
“好主意!”她的意見張嫣也十分讚同,隨後,由張嫣望風,呂薇執筆,她們滿懷激憤地將自己的不幸遭遇及黃山、黎小兵等惡魔的罪行,全都寫在了一封舉報信上。
舉報信寫好之後,她們便想辦法將它送出去。然而,出入別院的通路有打手嚴加把守,根本不允許在別院工作的服務員打工妹外出,在別院裏郵寄也不行,因為黃山一夥對女服務員們的來往信件檢查得比較嚴密,如果貿然出手,恐怕舉報信還未到郵差的手中便被他查獲了。
實在沒有辦法,張嫣和呂薇便密切注意進出別院的食客和嫖客,力圖從中找一個同情她們的有正義感的男人,將她們的舉報信送到縣公安局去。
這天,呂薇在房中接待一個李姓的嫖客。言談中呂薇得知他是一個譬察,大喜過望,懇求他回去帶領公安人員來搗毀龍鳳別院這淫窟,逮捕黃山、黎小兵等惡魔,將她們全都解救出去。
“黃山一夥實在是太可惡了,你們的遭遇實在是大可憐了,”那李姓警察氣憤地說,“隻是無憑無據,我憑什麼帶人來找黃山?”
“這好辦,”呂薇急不可待地說,“這兒有我寫的一封舉報信,你拿了它作證據帶人到這別院中一搜查,黃山一夥的罪行便昭然若揭了!”
“好吧!”那李姓的警察說,欣然接過她的舉報信放入自己的衣袋中。這一夜,呂薇為了答謝這位李姓警察傳遞舉報信之恩,使出渾身解數、極盡溫柔地服伺這個漢子,令他飽享快樂,連聲叫爽。
事畢,送走李姓警察,十分疲備的呂薇,便開心地睡去,等著那李姓警察帶人來搗淫窟抓淫魔將她們救出去。她正在酣睡,突然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把她從美夢中驚醒。她驚恐地睜開眼睛,隻見黃山手中捏著她的那封舉報信,在黎小兵及那個所謂的李姓警察的擁簇下,殺氣騰騰地踢開房門衝了進來。
“好一個不怕死的臭婊子,竟敢寫舉報信來舉報我,我今天就要你的命!”黃山罵著,將呂薇拖下床來便拚命地踢打。這期間,黎小兵和那個“李姓警察”也趨近前來,和黃山一道踢打呂薇。
“你這個畜牲,你為什麼要欺騙我?”呂薇恨恨地指了那“李姓警察”大聲叫罵。
“這是我為了確保別院安全用的一條妙計,”黃山得意地對呂薇獰笑道,“其實他根本就不是什麼警察,而是我的一個十分要好的兄弟!”
在黃山、黎小兵和那假警察的拚命踢打之中,呂薇慘叫連聲,口鼻流血,掙紮翻滾,很快就身負重傷仰天狂叫:“老天爺,你為什麼不懲罰黃山、黎小兵這些惡魔,還讓他們留在世上害人?我好恨,我好恨哪!”
原來這是黃山玩弄的一條詭計,他知道自己作惡多端,受害少女一定會想方設法舉報、控告、報複他,於是他就叫他的爪牙幫凶冒充警察及正派人士騙取少女們的信任,找出這些要舉報、控告、報複他的少女,然後對她們一個個進行迫害。他的這條毒計令不少少女上當,她們被他查出來後,有兩個被活活打死,有兩個被嚴刑拷打一番後關入地牢,還有三個,不是被弄啞就是被弄殘,由他交給人販子賣給了深山老林中的光棍漢做妻子。
不過呂薇是這次晴川佳麗選美大賽的季軍,已算他手中值錢的名妓了,所以才舍不得下狠手,沒有活活打死,但這樣也讓她人間蒸發了好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