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鳳發動引擎,車子很迅猛地開動起來,車窗先都大開著,在狂風裏閉上眼睛是賞心悅目的一件事,有種所有憂愁隨風一掃而光的錯覺。
我枕著葉鋒的一雙美腿斜靠在第三排座位上,月琴和君紅坐在第二排,將獨立的椅子朝向後方麵對著我。
眼看我目不轉睛地盯著美豔君紅上下打量,騷貨月琴有些心裏過不去了,“白秋你老盯人家君紅姐幹嘛呢?”她惡狠狠地問著似是來者不善,“嗬嗬,我看君紅今天打扮得真像個新娘子呢!”
“是嗎白秋,你不是喜歡人家這身,故意讓人家穿的嗎?”君紅這豔貨見我誇她,斜睨著飄了個大媚眼過來,讓我渾身上下一個激靈。
“是啊,上次主持龍騰的迎春晚會時,你穿這身出來全場驚豔,當時就可了爺的心了呢!”我皮笑肉不笑地奉承著,心想當時就想擁了這一身大紅的美豔新娘子進了洞房,操死這活色生香的香豔肉兒呢!
“那君紅是新娘子,我算什麼呢?當時人家也是穿這身主持的繁花迎春晚會啊!”騷妃月琴總不忘爭寵獻媚,我就是喜歡她這種不服輸的騷勁兒。
“她是新娘子,你就是伴娘唄!”我笑看兩女爭風吃醋,心想一對日貨,有什麼高低貴賤的。“改天月琴姐當新娘子,君紅姐當伴娘不就行了!”摟著我的葉鋒見勢和起了稀泥,這小蹄子還蠻懂我心思的呢。
“還不是都便宜了白秋你這個大壞蛋啊!”月琴聽這話笑了起來,君紅和我有些詫異地看著東邊日出西邊雨的她,“新郎倌都是你一個,不便宜你又便宜誰呢?”月琴哈哈笑了起來,連帶著車裏的人都笑了起來。
“不過也怪可憐的,”此時的月琴臉色卻又陰冷起來,默默看著我,屈身過來咬著我的耳朵說,“昨晚又被雯麗和潘莉給輪了好幾遍吧?多可憐的小身子骨兒,怎麼架得住如狼似虎的這麼一幫女禽獸啊!”
聽她這麼一說,我是又羞又急,嘴裏不由得熱情招呼起月琴來,“小浪蹄子,爺昨晚才給你發了大紅包,好吃好喝把你養起來,今天就尥蹶子了啊,你個不識相的家夥,看爺抓住你怎麼收拾你?”起身就想抓住她猛扁一頓,但不知是昨夜過於風流身體虛了,還是月琴一身靚麗軟緞過於滑膩,終被她掙脫了身子跑到前座去了,和玉鳳在前座聊起天來。
我軟軟的身子跌倒在葉鋒懷裏,在她的哄拍和君紅的溫情對視下渾然睡去……。
就這麼昏天黑地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車子有些顛簸,緩緩從豪乳魔女葉鋒的懷裏爬起身子,定了定神走到前座。月琴見我過來,懂事地讓出副駕位置坐到了後麵。
葉鋒也坐到了第二排,我剛一落座,君紅便轉過自己的椅子朝前坐了,並遞給我一小罐摩卡咖啡,可能才用車載保溫箱加熱過,溫溫的幾口下去連帶著心都溫暖了起來。我回頭讚許地對君紅點點頭,心想身邊這幾隻俏貨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怎麼樣?到哪裏了?”我問正在全神貫注駕駛著的專職司機玉鳳,“我們從高速下到省道了,這段在修路,所以顛簸得厲害些,”玉鳳一邊開車一邊回答著,小丫頭怪有靈性的,駕駛技術滿嫻熟,似乎不比那個平莎差,看起來真像個老司機了。
“葉鋒,還有多遠呢?”我問問身後的小魔女,她想了半天還是不怎麼能想明白,最後小聲說,“應該還沒到吧,不過也不太遠了!”是啊,以前總是趕客車,何曾享受過這種專車待遇啊,想到這裏我不想責怪這豪乳美女起來,何況早有“波大無腦”的說法,但話說回來,如果她太有腦子了,這一對傲視天龍的波霸豪乳又如何能輕易被我美美把玩於股掌之間呢?
嬌美的小蜜開車,風騷美豔的妃子和豪乳侍妾在身邊慇勤侍奉著,我品著香濃溫熱的咖啡享受這愜意的一刻。“你和天龍那個鄭平莎還有聯係嗎?”玉鳳突然問了一句讓我有些發愣的話。“有啊,怎麼啦?平莎答應了,過兩天她就到繁花來幫我。”也沒怎麼考慮,下意識嘴裏就溜了這麼句出來,卻覺得哪裏有些不對。
“幫你?”玉鳳撅起小嘴嘲諷地說。“不是幫你解決性饑渴吧?我可聽說她是天龍的紅人,你可悠著點兒,別把事情鬧得不太愉快了。”我心裏直犯嘀咕,怎麼也弄不明白她怎麼會知道平莎的事情,按理來說這事兒做得蠻漂亮的,除了圈內的幾個以外,外人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
打了幾句哈哈,把話頭繞開了,但玉鳳卻有些意猶未盡,“說來,這女人就靠一張臉,臉蛋兒生得好長得漂亮,走在天邊都有人惦記,否則爹不願生娘不願養的,比個小貓小狗還不如,”玉鳳給我一個嫵媚微笑,似乎洞察一切的目光讓我頗有些心虛起來,“所以葉鋒你千萬記住,在自己臉蛋上花再多的錢、再多的功夫都是隻賺不賠的!”身後的葉鋒似懂非懂地點著臻首,目光卻死盯著前方道路怕走岔了。
“像咱們月琴姐,雖然是廠裏工人出身,但不等不靠,不怨天不怨命,靠著一張漂亮臉蛋兒和一副窈窕身段兒占據了先機,而且人吃不了的苦她能吃,人做不出的事情她能做,人過不了的坎兒她能過,硬是自力更生勇創佳績,從飛龍廠的廠花幹到了現在繁花的副總,咱們老大跟前的頭牌寵妃……”眼看著玉鳳越說越興奮,話也越不靠譜了,不要說身後的月琴連我都聽不下去了,我硬生生打斷她,“玉鳳,你是吃槍藥了怎麼的,那點小心思以為老子不明白,嫌紅包小了就直說,別他媽夾槍帶棒地埋汰你月琴姐。”
月琴是最怕人家揭她的短,想當初,大廠花出身的騷妃月琴看大姨太雯麗端莊嫻雅,頗受人尊重,於是也想改變風格,走淑女路線。首先摒棄了大紅大黃等豔俗的打扮,其次也改正了說話低俗的毛病,整日裏捧本書裝神仙,對於我這個老公,也一改往日風騷的作派,努力學習端正賢良的功夫。
沒過幾天,老子就有些不樂意了。心想:我要你就是因為你是個下賤的廠花出身,要的就是你那個風騷勁,結果你還給我裝個正經了,心裏漸生厭惡。
月琴本身文化程度就低,除了漂亮的臉蛋和妖嬈的身材、一身騷味兒就沒什麼資本,更談不上什麼靠山,原先之所以在家裏還有些地位,完全是因為我寵著,也著實讓那幾位三奶四奶的嫉妒。現在看月琴失勢了,什麼刻薄話兒都來了,連那些伺候人的仙嬌香萍等一眾小丫頭看見她也是一臉愛搭不理的。
月琴原先好歹還是吃香的喝辣的,被窩裏是暖的,現在可倒好,要口剩菜熱飯還得看人家臉子。更讓她生氣的是,那幾個三奶四奶的原先最瞧不起自己的就是那股子風塵勁,總覺得自己是賤貨,可如今看月琴打算走高雅路線了,不僅璐瑤,連帶著君紅玲玉那些個姨太太還有謝娟玉鳳這些個嬌甜小蜜都在背地裏一個比一個學著風騷。
月琴這下真是傻了,才知道貓有貓道,鼠有鼠道兒的道理。自己一沒地位,二沒學問,三沒特長,四沒財產,再沒點媚惑老公的功力,那不敢情幹等著下課嗎。
想明白這點,月琴倒也改變得快,把那四書五經之流一股腦給扔到垃圾堆裏去了,重新擦脂抹粉,撿起了媚功,發起了嗲勁。而且為了重拾舊山河,比之以往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幫襯著我收葉鋒弄婷婷,鞍前馬後張羅得比自己的事兒還歡,狐媚得我五迷三道的。於是乎我又重新找回了自己喜歡的騷妃月琴,寵幸她的次數自然而然就多了起來,月琴這才真是著實出了一口惡氣,又是人前顯貴了起來。
看道路越來越不好,而玉鳳這個專職司機被我訓斥得雙眼通紅,淚花兒都快下來了,情緒有些不穩定,便將她趕到了後座,葉鋒坐在副駕的位置上給我指路,由我親自開起車來。
好在葉鋒這個俏妮子腦袋還不笨,沿著省道開了不久就找到一條岔路下了機耕道,在田野間又顛簸了半個小時,來到一個小水電站,一個眉清目秀高高大大的高中生模樣的小夥子站在電站門口,葉鋒一看見他,遠遠地搖下車窗對他招手致意,笑著對我說,“我弟弟!”
怎麼又是個弟弟?我心裏直犯嘀咕,月琴有個弟弟,婷婷有個弟弟,葉鋒的還是弟弟,都計劃生育這麼些年了,自己收了幾房姬妾,占夠了大小美女們便宜的同時卻又白搭上這麼些小舅子,真有些弄不明白了。
不過,開了幾個小時的車,終於還是到了,但其實都還沒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