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 第一百七十五章 空姐侍慰(1 / 3)

看著身旁被我操得失神落魄,裏外都已蹂躪個遍的玉女段婷婷,我心裏暗笑,收拾這些青春靚麗但內心單純的美人兒說來很簡單,施暴也是一種手法,曾經滄海難為水,被我爆奸得屁眼兒生疼、小腿肚兒打顫再加上滿嘴精腥味兒尿臊味兒,其中滋味無比詭秘且邪惡,但那種墜落地獄後再獲新生的極致快感,又豈是旁人所能了解和體會的?

如果今後的生活中少了邪惡且有些變態的我,對婷婷來說也許反而難以適應了,畢竟,她再也無法過平常人那種單調的性生活了!

孔子曰,“食色性也”,換句話說就是“食”與“色”是做為人的兩種天性。說實話,我不得不佩服孔子他老人家,簡單四個字就道出了我這類男人的人性本質,說明了我們的人生真諦。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網上將男人分為兩類,一類是好色的,另一類是十分好色的,像我四五歲開始,對男女兩性剛剛開始產生朦朧的感覺,便對美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喜歡欣賞並且常常為之著迷,我想自己應該屬於那種被人稱為“十分好色”的一類人。

記得當時看到一張《紅色娘子軍》電影海報,美女的頭像和上半身被某好色人士給撕下請走了,隻剩下一個角了,但那個角上赫然是女主角瓊花那雙美麗誘人的裹在深棕色腿襪裏麵的芭蕾長腿,盯著這雙美麗長腿,我偷偷喜歡上了這個女主角,現在已經記不起她的名字了,但這雙勾魂美腿永世不忘的;然後又暗戀電影演員方舒韓月喬娜仁花之流,將她們的頭像貼在臥室床前,床頭放幾本《大眾電影》,每日臨睡前必細細翻看玩味一番,否則絕難以入睡;再往後……我可能屬於那種特別喜新厭舊的人,一二年就換一個角色,有過多少夢中情人,已經記不清了。

到飛龍以前,我對美女的追求是無止境的,見美女就想在她的石榴裙邊轉來轉去,但自己條件實在太差,怎麼都難以得到美女們的垂青。

不過現在條件好了,自己喜歡的標準也固定下來了,但男人嘛總脫不了“多情種子”,喜歡各種不同類型的美女,有時特喜歡清純憨美的,有時又喜歡性感靚麗的,還有時喜歡具有那種成熟女人味道、曆經人生滄桑而風韻猶存的美人兒,就這麼著前前後後,家裏收了姬妾四五房,這幾天又剛收用了葉鋒和婷婷這兩個天龍出身的俏丫頭。

回想起來自己不僅一日離不開女人,幾乎一時一刻都離不開女人,吃飽喝足後便飽暖思淫欲,不盡情羞辱狎玩幾個漂亮女人心裏就覺得特過不去似的。

西方哲學家西儒靄理士這樣分析說:“食色兩個衝動之中,就其對個人的不可須臾離開的程度而論,飲食或營養自是關係重大,但性的衝動之於生命,以常態論,既極其錯綜複雜,以變態論,更可以趨於支離滅裂,不可究詰。所以它所喚起的注意,往往要在飲食之上。飲食是比較不可須臾離開的,而性欲則比較有間歇的;饑餓的驅策雖也有程度之殊,但其暴烈的程度每不如性欲之甚;飲食是一個人單獨可做的事,而性欲的滿足有待乎另一個的反應與合作,這些也未始不是它所以能喚起多量注意的原因。”

所以男人需要女人,更確切地說:更多的時候男人是需要女人的身體。至於男女性欲的差別,性學家早已指明男人的性欲可能因漂亮的臉蛋,可能因善睞的明眸,可能因飄逸的裙裾,可能因高聳的乳房渾圓的屁股,甚至於一雙妖冶的黑色長絲襪或嫵媚性感的細高跟鞋而一躍勃發,女人的性欲則顯得“姍姍來遲”。

也就是說男人“很想要”的時候女人還“不想要”或“不太想要”。男人便蠻不講理雄風一展“一定要要要要要要要!”於是男人大多就不怎麼照顧女人情緒了,於是男人便將女人當成了泄欲的工具。

“女人都是男人的泄欲的工具”,這話雖然難聽,但卻是事實。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不管是好色的還是十分好色的,哪個男人不是充滿了欲望呢?既然是充滿欲望的,那麼一定就要有泄的渠道,而女人恰恰就是男人泄欲工具。

也許有些女人會說,我的男人愛我,我的男人不是拿我做泄欲的工具。其實這隻是一種掩飾。因為誰可以分清楚那些是泄欲,那些是愛呢?也許本來的麵目就是泄欲以後的愛或愛以後的泄欲罷了。也許有些女人會說我才不允許男人通過我泄欲呢!其實這也隻是一種掩飾。這隻不過是說女人情願讓這樣的男人通過自己泄欲,而不願讓那樣的男人通過自己泄欲罷了。

有個女人夢見一把便壺卻做成花瓶狀,釋夢結果是指女人是男人的工具,白天可做花瓶當擺設,夜裏可作淫具供男人泄欲。在可愛的舊社會裏,收丫鬟是全民運動,大家族買丫鬟都挑漂亮的買,為啥要漂亮?還不是白日裏伺候主人家,而晚上又可以給大老爺小少爺暖床泄欲用,有俏貨壓在身子下麵,誰還願意摟醜的呢?

所以說女人如花;男人非但喜歡插花,而且喜歡擺花。換言之,不管是政治花瓶也好,社交花瓶也好或商業花瓶也罷,男人將女人作為一種泄欲對像的同時,其實也是作為裝飾品來對待。例如:一。皇帝的三宮六院;二。有錢淫的三妻四妾;三。老板小蜜四。時裝模特五。迎賓小姐六。禮儀小姐七。伴遊小姐八。爭娶演員空姐模特等漂亮女人九。為妖豔風騷的浪妞婊子爭風吃醋十。雜誌封麵搔姿弄首的女明星等……

有的人想找個花瓶來顯擺,有的人想找個工具來泄欲,有的人想找個才女來交流,不同的選擇,某種程度上決定了人生的成就。以上所舉非但有實用性更有裝飾性,像賣狗肉的要掛隻羊頭,拿女人做裝飾品,名義上總是堂而皇之的。

我拿起胡亂扔在後座上的《江陵日報》,突然被一條消息吸引住了,其標題是~~消費“地球小姐”,白天是選美選手晚上穿泳裝陪酒。

被譽為“綠色選美奧斯卡”的地球小姐世界大賽,是世界上惟一的一個以“綠色環保”為主題注冊的國際頂級選美賽事。但是,八月十六日,參加在南京舉行的華東賽區總決賽的三十名妙齡女郎,白天是決賽選手,晚上被賽區組委會安排進世紀緣大酒店,肩披“地球小姐”參賽鍛帶,供客人現場“選美”,為客人提供陪吃、陪喝、陪聊服務,甚至穿泳裝陪酒。

渾身短打扮的年輕女孩,在酒店大堂,站成三排,周圍則有幾十號住店客人評頭論足。大堂經理說:“請自己挑,看中哪一個跟我們說,讓她直接去你的包間。這些‘美人魚’隨你點殺,每人最低消費十五百元。”

俗話說,“物以稀為貴”。平日裏隻能從電視熒屏上欣賞到的遙不可及的美豔人兒,竟然降落凡塵,成為酒店包間裏任由客人“點殺”的“美人魚”,可想而知,會引起怎樣的“搶購狂潮”。據報道,這天晚六時,酒店門前的車輛已排起百米長隊,按酒店服務生的話說“客人一窩蜂地來了”。盡管包間價格比平時瘋漲,可不到半小時,這些“地球小姐”就被食客們“點殺”完畢,其中一家房地產開發企業的七名管理層人士一口氣點了六名“地球小姐”,剩下的客人隻好苦等這些女孩陪完第一輪再翻台陪第二輪。

文章認為,時下,此起彼伏的“選美”,不管加上什麼“文化素質”作佐料,最後總要把人們的眼球引到女性的胸部、臀部與臉蛋上,不過在美女經濟快速膨脹的當今時代,選美大賽名目繁多,你方唱罷我登場,呈現出競爭白熱化的態勢。但這種“選美”又會把天真爛漫的女孩往哪兒引?

雖然是文明社會,但這些花中選花選出來的漂亮女人居然成為了取悅男人的對像,更被當作玩物、花瓶、甚至消費品。“讓選手陪客”表明,主辦者開發選美比賽經濟價值的手段無所不用,已經向利用參賽選手身體價值這個目標直奔而去。無疑,這種“撈一把就走”的做法,是選美經濟的本質性墮落。

我和坐在身邊的月琴議論起這件事情,談著談著,兩眼放光頓然有些心馳神往起來,不禁流著口水說,“我要在,也去點殺一個!”

“嗬嗬,恐怕不隻一個,要點殺幾個甚至將整個地球小姐隊伍連鍋端哦!”月琴笑盈盈看著我,打趣地說,“我就知道,你白秋是個死賴皮!”

“說哪些幹嘛,其實月琴,對了,你長得這麼漂亮,腿又白淨修長,如果妝化得豔一點兒,再穿性感時髦點,我看比什麼地球小姐也差不了多少呢!”我打趣著身邊的騷妃月琴起來,怎麼看她都是個絕對的尤物,我的直接下屬兼泄欲工具,純屬個人財產,這麼靚麗動人、風騷性感、魅力十足的女人不去參加選美,也是種資源浪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