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坐床頭哦,哥哥呢岸上走,嗯嗯按按小手晃悠悠!”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
湖麵的風輕輕飄蕩,蝌蚪走進了新房。
某市,五星級店內,傳來了一陣歌聲。
路過的保潔阿姨啐了一口,加快了腳步。
三米寬的水床之上,底下連著加熱墊,溫乎的猶如港灣,讓人流連忘返。
“別唱了,羞死人!”
姑娘胴體扭轉,嗔罵了一句。
市首富天安集團太子,唯一的接班人梅衛東,自顧自的吼著不著調的歌曲,辛勤工作著。
正哼唱著,隻聽得“茲拉”一聲,什麼東西裂開,一頓,水流鋪開,床癟了下去。
“滋滋滋!”
加熱墊由於老化,電線裸露出來,身子弓成蝦米,電流聲傳入耳朵裏,意識逐漸昏迷。
梅衛東遺留在這個世界最後的一個字就是:
“淦!”
“咚咚咚!”
並未走遠還在一側躲著偷聽的保潔阿姨聽見房間內並不自然的哀嚎聲,喊來了保安,她可以確信這不是正常辦事的反應,她經曆過,她懂。
敲了半天沒有反應,保安察覺異常,終於掏出了備用鑰匙,推開房門一看,入眼兩具屍體黢黑,保潔阿姨花容失色。
“快來人啊!!!!”
保潔阿姨一聲驚呼,飄在半空的梅衛東都下意識捂住了耳朵,不由得吐槽:
“大哥大姐行行好,好歹先蓋上個東西啊。”
就在他操心著自己軀殼的空當,一陣莫名吸力傳來,沒等他反應過來,‘咻’的一聲,他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與此同時駱家莊,村長屋內。
“大夫,大夫,醒醒,嘿!”
駱天青忍著醉意,對著趴在桌上的獸醫一頓招呼。
今天本該是母豬大花生產的日子,一大早就請來了這位不咋靠譜的梅大夫,雖然平日裏不咋靠譜,但十裏八鄉,就這一號。
母豬生產在這個節骨眼可是大事,關乎到存活幾個豬崽,上麵給了硬性任務,要養好了上交8隻,其他的都是屬於公社自留,那可是到年底能吃豬肉的。
一眾人在豬圈忍著臭氣等啊等啊,就是沒有反應,眼瞅著到中午了,得,吃飯吧。
這梅大夫別的愛好沒有,醫術反正這年頭豬牛羊也少,平日裏沒事騸個豬騸個雞啥的,唯獨就著蛋蛋喝酒那是饞的很。
這不,一不小心哪怕沒下酒菜,也喝得是倒在了桌子上。
村長媳婦過來說母豬躁動,看樣子應該是快了,駱天青這才撐著趕緊想要搖醒他。
“孩他爹,不行的話,你...”
村長媳婦也是個妙人,眼看著這梅大夫不醒,擔心年底沒有豬肉吃,留了個話頭,剩下的話沒說,伸手左右搖擺比劃著。
駱天青秒懂,猶豫了下:
“這樣是不是不好?”
這下子他媳婦不樂意了,敗家爺們,年底吃不到豬肉你不饞?
看著自家爺們半天沒有動靜,上前薅著衣領,掄圓了胳膊,“啪”的一聲對著梅大夫的臉蛋就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