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臥槽,毛樂洋!你這下終究還是要體驗一下日本局子的氛圍了。”
黑壓壓一大幫警察,印象中大概有8個,將我團團圍住!因為無論是風俗糾紛還是暴力對待女友都是不小的罪責,更別提拐賣少女了。
更糟糕的是現在拿不出護照那些證明,於是隻能磕磕巴巴地解釋:“家在前麵,回到家才能拿到。”
警察也算通情達理,同意了請求。
八個警察緊緊跟在我的屁股後麵,這個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那白衣女孩也跟在在一旁,更讓我最無語的是,那女孩還時不時露出憋笑的神情,可愛?單純?小妖精?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形容。
下井草4-1-1,狄窪公寓四樓,鬧出的動靜,令鄰居們都紛紛打開門,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大批警察。此時我隻能尷尬地笑笑不做回應。進到屋子,急忙拿出一係列證明文件遞了過去,警察在看到入職公司的材料後,才反應過來,這女孩和我真的沒關係。
“您們聯係她的家人吧,這個女孩感覺有點奇怪,應該是偷跑出來的。”我說。
警察也點頭,隨後為剛才的懷疑表達了歉意,還稱讚我一個外國人能如此熱心,且有能力做到自己喜歡的事之類誇獎的話,真相大白後,就欲將女孩帶走。
彌留之際,女孩回頭望了望,而我卻像是做錯了什麼的孩子一樣,低頭不敢與其對視,直至一群人消失在拐角的扶梯。
回到屋子裏的我,躺在榻榻米上回想剛剛女孩落寞的眼神、“他是我的男朋友!”話中磁場的紊亂情愫、以及憋笑時的單純。一個女孩兒以這種詭異的方式突然出現在你的世界裏,並在心間留下一抹悸動,然後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宛若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剛剛熱火朝天大鬧天宮之勢,現在變得如此平靜如水。
“是不是真的做錯了?還是單身太久思春了?”。不禁自嘲發問自己。
第二天,晚上回家路過Green days療養院,擦肩而過的男女老少中夾雜著一些熟悉的麵孔,但他們卻毫不關心昨日這裏發生的喧鬧、不在意這世間的一切。
“昨天是幻覺嗎?”自己問自己,卻無人應答,隨即我也不再多想,紮進便利店買了冰淇淋向著家緩步走去。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依舊平靜,沒有任何意外發生。是的,那個白衣女孩就這麼消失了。
晚上我在綠天療養院門口站了很久很久,也沒有再買冰淇淋,不禁感歎:“是啊,相遇總是那麼傾心,離別總是那麼隨意。這個世界太怪了!”
之後的日子便不再刻意去瀏覽那天晚上發生的軼事;不再保存那個女孩的臉龐;不再鎖定那女孩流露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