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就不要生活了麼?孤家寡人就不能過年了麼?我不但要過年,還要玩的很開心,也讓自己瘋狂一次!
隨後我直接去了一個旅行社,報名參加一個旅遊團,目的地是香港,我想去看看中國的資本主義與我們的社會主義,以及外國的資本主義有什麼不同。
我報的是一個三天四夜的旅程,所以等我回來的時候,假期已經過了一半,這期間除了大年初一那天接了李慕遲一個電話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給我電話了。
短信倒是有幾條,不過大多都是群發的,來自一些普通朋友,以前的同事,以及老同學之類的,看著都很沒意思,有些人連修改都沒有做。
在我收到的所有短信裏,隻有一條是秦疏影的,祝我新年快樂,僅此而已,再也沒有其他的話了,正如他所說的,已經能夠對我放心了。
在家裏再悶了幾天,就到了上班的日子,這個春節長假雖說不是過得很好,但也不算太差,除了沒人陪之外,再沒有別的遺憾了。
因而當我第一個到達辦公室之後,坐在椅子裏撐著腦袋就忍不住想,我是不是已經走出了出家為尼的那個死胡同,現在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的戀愛了?
說到戀愛,我就不得不想到李慕遲了,他是昨晚的火車回來,今天上班,因為時間太緊迫,他並沒有約我見麵或者來我這邊串門什麼的。
不過我想,如果他對我的心還沒變的話,估計今天下班之前就會給我打電話,不是約我去外麵吃飯就是上他家去蹭飯了。
到了公司不久,外麵的辦公室就漸漸熱鬧了起來,大家新年第一次見麵,笑著祝福其他人新年好,說一些吉祥話之類的。
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好冷清,便也出去加入了他們,等上班時間到了,大家都開始工作了我才回小辦公室,可是上班時間都過了半個小時,還不見有其他人來。
秦疏影呢?劉俊熙呢?還有楊瀟瀟,我的小夥伴們,你們都去哪兒呢?留我一個人在這裏不會太可憐了麼?
而且,新年第一天上班,應該是要開個會吧,你們都不在,要我怎麼辦?難道我還能主持不成,我又不是老板。
再等了半個小時,我終於忍不住了,就算有事情來不了至少也得打個電話過來,好讓我心裏有底啊,這樣招呼都不打一聲,太不厚道了。
我拿起手機,翻開電話本,準備先打電話給劉俊熙,他是老板,這公司的創始人之一啊,可是響了好幾聲都沒人接,然後便是機械般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
一個不接,我打第二個,於是我按下秦疏影,聽到的依舊是一個機械般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最後的希望,我寄托在了楊瀟瀟身上,但電話打過去之後,我直接驚呆了,還是那個機械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是空號。
一個無人接聽,一個已關機,還有一個是空號,這是不是太詭異了點?難道今天是愚人節嗎?可現在明明連春節都還沒過完啊。
我簡直要瘋掉了,拿著手機的手都不禁顫抖了起來,現在我還能找誰?不知道,我想不到其他人了,突然感覺自己被集體拋棄了。
坐在椅子裏,我開始猜測他們一個個都去了哪裏,為什麼對我消失的這麼徹底呢?
秦疏影好像年前就跟我說過,年後他應該不會再來公司上班了,莫水心不讓他來,要著手籌備婚禮的事。好吧,這一個算是見色忘友。
劉俊熙是跟楊瀟瀟去了東北見家長,早就聽說東北人老熱情好客了,說不定是楊瀟瀟的親朋好友知道他是自己開公司的,楊瀟瀟也在一起上班,感覺來不來都無所謂,所以留他們多住兩天,大家聯絡聯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