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以暴製暴,還需要法律做什麼?如果每個人受了欺負都是用拳頭來解決,那這個世界又會變成什麼模樣?我不是聖母,我隻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僅此而已。
我相信好人有好報,壞人必有惡報,隻是時候未到罷了,惡人自有惡人磨,有時候吃虧未必不是一種福分,眼前我不就發現了梅若晴的秘密嗎?
看著梅若晴的車子戛然而止,在一個社區外下了車,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我一點都不後悔今天出門了。
在上天給我關了一扇門的時候,他總要給我再開一扇窗透氣吧?怨天尤人又有何用?人生就是這麼殘忍,社會便是如此現實!
跟著梅若晴進入社區,遠遠的看著她掏出鑰匙打開了一棟公寓的大門,徑自走了進去,我不是這裏的住戶,自然是進不去的,所以也不知道她住在幾樓幾室,可是我很肯定的是,這裏必然是藏著一個叫劉偉強的男人。
在樓前站了一會兒,我看到有人進出公寓,本來也是可以趁機混進去的,這又不是什麼高檔小區,有保安門衛之類的,可是梅若晴在裏麵,我進去若是被她發現了,就沒有辦法再繼續追查下去了。
梅若晴上去了很久都沒有下來,我隻好記下地址先回了家,準備等她不在的時候再來打探一下情況,或許真的能查出什麼東西。
離開社區我直接打車回了公寓,隨便煮了碗麵條當晚餐,開始坐在沙發上繼續向著梅若晴的事,我很確定之前必定聽過劉偉強這個名字。
可是想了很久,我依然想不起來,她是什麼時候,在何種情況下跟我提起這個人的,我的腦子現在是左腦是水,右腦是麵粉,一晃腦袋直接成了漿糊。
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我幹脆暫時不想,有時候就是這樣,你絞盡腦汁去想一件事或者一個人的時候,怎麼都想不起來,等你不想了,突然靈光一閃,反而想起來了。
我是經常發生這種事,至於其他人是否也一樣,我就不得而知了,我也管不了這麼多。
洗澡的時候我很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傷,也就青紫了幾塊,在梅若晴向我下重手之時,我沒有反擊,因為我沒辦法爬起來,所以隻能盡最大的努力去避開。
完事之後我第一次沒有及時洗衣服,因為我突然感覺肚子有點疼了,不是很明顯,隻是稍微有點隱隱作痛,我便立刻爬上床去躺好。
沒事的,一定沒事,我當時護的很好,梅若晴最重的幾下都被我躲開了,而且她挺著那麼大個肚子,又能有多方便呢?我使勁安慰自己。
關了燈,我閉上眼睛就想睡了,可睡了沒一會兒就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肚子越來越疼,疼的我直冒冷汗,這才連忙打開了燈。
我穿著睡裙坐了起來,赫然看到在我躺過的地方有些濕了,印花床單上有一灘紅色的東西,再看自己的大腿,有紅色的液體自胯下順著大腿流下來。
流產了麼?我並沒有很緊張,反正這孩子早晚也是會走的,至於死在梅若晴的手裏還是醫生的手術刀下,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艱難的起了床,抽過床頭櫃上的紙擦了一下,本想先去衛生間把身子洗了一下再去醫院做清宮,以免不全流產給我以後的生育造成麻煩,可是走了沒幾步就走不了了,腹中的痛感讓我幾乎連站都站不住了。
血一直往下流,順著我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我突然開始害怕,怕自己會因失血過多出什麼事,我知道我對不起這個夭折在腹中的孩子,可是我不想因此給他陪葬,我不想死的這麼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