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遲疑了一下,才回答道:“佐助,宇智波佐助。”
其實早就應該猜到,但是聽見的時候還是不禁吃驚,竟然真的是鬱姬的哥哥,這幾年間也不知道聽鬱姬念叨多少次了。
但是鬱姬為什麼告訴他自己的身份?
“我是……”就快出口的時候,鬱姬還是遲疑,停頓了一下才說:“一羽。”
暫且相信大蛇丸一次,就這麼一次。
“你們不是木葉村的人吧。”佐助望著眼前的路,邊走邊說。
君麻呂沒有遲疑的回答:“我們是來這裏參加中忍考試的。”是實話沒錯,但是會給人一種錯覺。
佐助臉上再次出現鄙夷的表情,參加中忍考試的人竟然會迷路在自己家?不過自己家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來的原因。不過迷路的忍者……真是可笑。不會是所有下忍都能參加中忍考試的吧?
佐助臉上的表情沒有逃過鬱姬的眼睛,鬱姬垂下眼簾,沉默不語。
“接下來的路你們會走吧,你們已經走出宇智波家。”佐助說,說完後轉身獨自往回走去。
鬱姬望著佐助的背影,終於忍不住掩麵啜泣起來,佐助哥哥……現在不是自己的佐助哥哥啊……
佐助走遠到已經看不見的時候,回過頭來望著背對的方向,伸手握住心髒的方向。
沒有由來的心痛,已經有多久沒有體會過心痛這個字了呢?佐助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微笑,回過頭來繼續往前走去,陽光灑在他身上沒有照出和別人一樣暖洋洋的氣息,有的隻是孤寂。
鬱姬站在那裏不顧君麻呂的勸哄,低聲壓抑的哭出來,瘦小的肩膀不停的顫動,被手掩著的臉早已滿是淚水,牙咬著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
似乎終於理解到自己的勸解是沒用的,君麻呂沉默再一旁,開始有點羨慕白的能力——溫柔。如果白在的話,鬱姬一定不會哭了。
他不知道如果現在白在的話,鬱姬會哭得更凶,一定是整個人撲到白懷裏狠狠的大哭起來,順變再有意無意的把眼淚都抹到白幹淨的衣服上去。
開心的時候,鬱姬想到的第一個會是君麻呂。難過的時候,鬱姬第一個想到的卻會是白。
回到他們暫住的旅店,白看見鬱姬無精打采眼圈還有點紅的樣子,扭過頭問君麻呂:“鬱姬怎麼了?”
君麻呂搖搖頭,歎一口氣異常挫敗的走回自己房間。
白拉住準備回自己房間繼續哭的鬱姬,卻在半響之後放開手。也許現在鬱姬需要冷靜一下。
卻沒想到鬱姬原本止住的眼睛再次湧出,滴滴答答的掉落到地麵上。
鬱姬說:“我看見佐助哥哥了……但是我說……我叫一羽……不可以不可以告訴他我是鬱姬……”
白微微一愣,歎氣道:“想哭就哭吧。”
當鬱姬撲到白懷裏痛哭的時候,白定在那裏沒有動作。
下意識想要推開她,卻不能推開她。
鬱姬真的是太少哭了,所以自己竟然會有點不適應現在正在哭泣的她……不過……也好。
許久之後,鬱姬止住眼淚,白的衣服早就濕了一大片,鬱姬不好意思的笑笑,白無奈的笑笑。
鬱姬很少哭,但是鬱姬每一次哭自己的衣服都是被鬱姬的眼淚打濕,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哭了一場之後的鬱姬打了個哈欠,自己所有的負麵情緒一下子發泄完就開始想要睡覺。
“算了,累了的話就去睡吧,等到晚飯的時候我再叫你。”白無奈的伸手摸摸鬱姬的頭發,說。
鬱姬點點頭,走進房間補眠……
而另一邊的佐助也打了個哈欠,繼續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