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要留下來照顧君麻呂!”鬱姬咬著下唇說。
白忽然勾唇微笑,讓鬱姬一時之間呆在那裏的笑,白走到鬱姬麵前,望著鬱姬的眼睛,沉聲道:“為什麼?對於我們兩個人來說,最重要的人隻有你,也隻是你而已。我原本以為你知道,沒想到你還真的是非常笨啊,鬱姬。”鬱姬望著白的眼睛一下子詫異起來,白依舊微笑,“不用懷疑,我就是白,水無月白。”
鬱姬的顫抖著手伸進裝著武器的背囊裏麵準備拿一根千本出來,至少要讓白失去意識,但是自己真的可以攻擊自己的同伴嗎?那個是白啊……怎麼辦……
這時白已經拿出千本並且舉著拿著千本的手對鬱姬說:“如果你不乖乖跟我回去的話,我隻有弄暈你。畢竟你的安全才是第一,其他的什麼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計。”眼中的是不可動搖堅決。
鬱姬有點勉強的笑,聲音有點顫抖:“白,我想回去,但是君麻呂不可以沒人照顧的,你看剛才那些人……”然後還沒有說完就被白完全打斷。
“夠了,我不會放你一個人走的。你現在有三條路。第一條路是跟我回去。第二條路是我和你一起走。第三條路是你一意孤行的自己一個人離開,然後被我的千本紮中,在你昏迷中把你帶回去。我希望你選擇第一條或者第二條,我不想讓你受傷。”無論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心……
鬱姬顫抖的拿起千本,閉上眼睛讓千本飛向白,卻被白的千本擊落。
白勾起嘴角笑道:“就算你跟千代婆婆學了傀儡術,你也還是不可以打敗我的,暫且不論實力經驗,隻因為我,可以放手去打敗你,但是鬱姬你卻連這樣子的決心都沒有。”
鬱姬睜開眼睛,垂下手,仰頭看向依舊還晴朗的天空,棄去手中的千本,低聲道:“我跟你回去。”聲音弱得幾乎聽不見。
白收起微笑,望著鬱姬片刻,道:“那麼我們快點回去吧,要不然君麻呂被欺負就麻煩了。就算他打敗了那些人,但是那個家夥一定會抱怨個不停的。”說完之後把千本收回去,牽起鬱姬無力垂落的手,卻在下一秒沒鬱姬甩開。
鬱姬垂頭,低聲說:“對不起,我已經……我知道我這樣子很過分,我知道這樣子不對,但是,我真的忍不住……白,怎麼辦?怎麼辦?”聲音中有淡淡的咽泣。
白嘴角重新掛起一成不變的微笑,他的聲音依舊是溫和不帶一點情緒:“那麼你就恨我吧。”
鬱姬抬起手在臉上猛的擦拭起來,忍住哭聲低聲說:“哈,白你是在開玩笑嗎,我怎麼可能會恨你……我隻是恨自己而已,我真的是太沒用了…太沒用了…如果我可以再堅強再努力一點的話,說不定現在我就不會和佐助哥哥鼬哥哥分開說不定就不會滅族……”
白沒有再回話,隻是伸手抬起鬱姬的臉,用自己的袖子把眼淚擦幹,眼神依舊是一派的溫和然而手中的動作卻不知道為什麼粗重許多。
“不是你沒用,隻是有很多事情是自己不能改變的而已。”白說完之後不顧鬱姬的掙紮握緊她的手腕離開。
鬱姬白的話聽見之後忽然沒有由來的害怕起來,那麼鼬哥哥和佐助哥哥呢?還有白和君麻呂以後都會死去,難道真的無法改變嗎?但是如果放手不管的話,事情又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鬱姬忍不住喉嚨中斷斷續續的悲鳴,“但是……就算知道很難改變,我依舊還是想試著改變……我還是想改變……白,你不知道的……君麻呂、鼬哥哥還有你以後都會死啊……佐助哥哥會變成一個複仇者……我不可以放任不管……我不可以不管……如果沒有了你們,我會怎麼樣?如果沒有了你們,我應該怎麼辦?”說完之後把頭埋在白的背上,輕輕啜泣。
鬱姬,你真是長不大的孩子……不知道獨立的嗎?就算有一天你沒有了我們,你還是活著的。也許沒有了我們,你就可以自由。白嘴角忍不住浮起一絲苦笑。
許久之後,鬱姬擦幹眼淚,任由白拉著自己的手離開,說:“你就當我在說瘋話吧。”
還有兩年,才能回木葉村,但是……真的能改變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