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斧眼珠一轉,嘿嘿一笑,似乎明白了什麼。
發動汽車,弓長和王子一起跳上汽車後,王子猛的摟過坐在副駕駛上的弓長。
“喂喂喂,別弄得這麼**好嗎?”弓長笑罵道。
“必須**必須**,弓。真的謝謝你。”
一巴掌拍在還想說話的王子腦袋上,弓長哈哈一笑“行了,別說這肉麻的話了,想想下一步我們怎麼辦吧。”
“恩,回去之後我就給剁斧打電話問問他安排的怎麼樣。我們再去找律師。”王子立馬變得一臉正經道
一路無話,回到住處還沒等王子打電話,剁斧的電話就來了,寒暄兩句之後,告訴王子露露的事情巨斧已經派人和法院的人打過招呼了,隨便找個律師就可以了。
現在的社會,有錢有權什麼問題都很簡單,弓長難道休閑兩天,露露的事王子一個人去找就夠了,根本不用他去操心,幹脆就住在王子家。看看書,計劃著以後。
兩天之後,王子告訴弓長後天開庭審理露露的案子。並且告訴弓長,這次露露進去肯定是有人暗中陷害,很可能就是巨斧陷害的。
開庭當天,莞市中級人民法院法庭內,弓長身著黑色西服坐著下麵,穿上正裝的弓長整個人顯得挺拔,帥氣。身後並沒有幾個人,露露的父母都在別的城市,露露也屬於留守兒童一列的,家裏還有個奶奶,王子想盡辦法,還是被老太太知道了露露被抓的事情,老人家這麼多天眼睛都快哭瞎了
今天聽說要開庭,說什麼也要來,因為身體不好,王子可不敢讓他來看到露露被人押著,萬一老人家再被刺激到,可就熱鬧了。一再保證能就救出露露後老人家才答應不來,露露別的也沒什麼親戚,弓長身後的人,沒有一個他認識的。
上午八點整,一個滿臉橫肉的法官模樣的男人帶著眼睛走上主法官的位置上坐下,掃視了眾人後就是一通廢話。廢話之後,露露被兩個武警押了上來。
在看守所裏呆了兩個多月,露露顯然吃了不少苦,原本嬌好的麵容顯得有些憔悴,人也整整瘦了一大圈,看了一眼坐在被告席上的王子,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又回頭看先下麵的弓長微微點頭示意。
弓長微笑的點了點頭。口語告訴她沒事了。王子眼睛緊緊的盯著站在欄杆裏的露露,眼裏滿是愧疚,看到露露的憔悴模樣,王子心中一疼,好在巨斧保證今天露露可以無罪釋放。
原本露露的案子很簡單,就是在下班的路上被一男子搶劫,因為王子交過她一些防身術,這丫頭也是強悍,硬是把那男子的蛋蛋給踢壞之後跑了。原本以為正當防衛的事情,沒想到不到一個星期法院的傳票就來了,那劫匪把她給告了,法院最後給判了個故意傷害罪,判了三年。
誰聽了都罵這什麼世道,可是法院的判決就是這樣不管王子怎麼找人找關係都沒用,法院就是維持原判。被踢男子一直也沒出現,都是一個黑大個代理他出麵審理案子,說是他的代理律師,用王子的話說,這貨怎麼看都是個**。哪有半點律師的模樣。
多次找本人無果後,巨斧的人才出麵找到他做了這筆交易。雖然他和弓長都覺得事情很蹊蹺,可是沒權沒錢的他倆能怎麼辦。
案件審理了一個多小時,原本前兩次在法**對方那個咄咄逼人的**律師,今天確出其的安靜,不管王子這邊的律師說什麼法官問什麼,這貨都是一句話,沒意見。
王子那個氣啊,早知道是這個情況就不找律師自己來了。可雖然罵著但心裏的石頭還是放下了,他看的出巨斧的運作起了很大的作用,或者說,這黑大個原本就是巨斧的人。
這是弓長長這麼大見過最無聊的官司,沒有唇槍舌戰,更沒有精彩的辯論,甚至王子這邊找的證據都還沒拿出來完,法官就判了。結果不出意外的,露露無罪釋放。
莞市中級人民法院外,弓長吸著煙等著王子和露露。想到法官判定後王子那傻笑,弓長嘿嘿一笑,再想到露露衝下柵欄被王子重重的抱起時兩人興奮的模樣,弓長一陣欣慰。
“弓。弓哥”身後法院門裏。王子和露露的聲音同時響起,從思緒中回過神的弓長回頭朝拉著手盡是甜蜜的小兩口招招手。
“弓哥,謝謝你”露露顯得比之前在法**精神很多,換上自己衣服的小丫頭顯得俏皮了很多,兩個大眼睛滿是謝意看著弓長。
弓長摸了摸露露的頭,“謝謝你家蛤蟆吧,這兩個月可把他難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