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生活還是不怎麼富裕,改革開放的初期。聽家裏老人說我出生的時候因為計劃生育,剛生下來父母為了躲避村裏的追查,便帶著我去了山上躲著。慢慢的一天天的長大了。事情也隨之而來了。
奶奶從嫁入我們李家溝,因為那時破四舊,奶奶又是個出馬先生,有時會有很多人找她來看事情。又怕別人說搞封建迷信,隻能晚上偷偷的放人進來。因為鄰裏鄰外總會有人在老宅子附近盯著。
在來人的頭一天晚上,奶奶的仙家也已經在夢裏告訴了她今天來的什麼人什麼事。久而久之的奶奶的名氣也起來了。來的人也越來越多了。我也一天天的長大了。事情隨之而來的也要發生了。
那天我7歲了。我記得那天應該是下大雪,坐在奶奶家的炕頭上用火鉗子扒拉著火盆烤著土豆。突然間我感覺身子一點點變冷了,就像自己住進了冷庫裏一樣。我記得奶奶一口接一口的抽著她的煙袋鍋子。慢慢的我看到來了很多人。穿著古時候的衣服拿著刀槍棍棒的一個又一個的看著我。奶奶看出了我的異樣,煙抽越來越貧了。
突然間我心裏一激靈。聽到奶奶的口中發出了一個渾厚男人的聲音開口問道。各位打哪來啊。來我府上有什麼事嗎?沒有人答話。奶奶又開口說道來了都來了說說吧。起身在櫃子上點燃了3支香,等了一會。
我感覺喉嚨一癢,發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慢慢的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天過後奶奶把我爸叫到了屋子裏不知道說了什麼。待了很久。臨走時我記得奶奶給我我爸爸一張紙,說一定要保護好了。奶奶回頭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回屋裏了。隻記得說哎,是福不是禍,這都造的什麼孽啊。
那時也小好奇心也重,隻是一直在我爸爸身邊問,奶奶給的什麼啊。我要看看,爸爸實在拗不過我,把紙遞給我,我隻看到一大片人名,我也沒當回事就給了我爸爸。出去自己瘋玩去了。
9歲那年,我在一次聽到了那個女人的聲音。那天村裏來了一個奇怪的人,來找我奶奶看事情。進門就罵欠我家的那條人命該還了吧。我看那人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臉色鐵青,雙眼瞪的大大的。一直在那裏叫喊罵著。然後跑著衝上去就要進屋打奶奶。我爸見事不妙趕緊去喊來了我大爺和叔叔。加上我爺爺他們四個人總算把人拉住了。
奶奶這時出來了,隻是看了一眼。說到你好意思叫我還你家的命。你知道他當初幹了什麼。那人也理虧,沒有在罵了,隻是眼睛死死的瞪著奶奶。我那時還小,就跑到爸爸身前說,爸爸那人身上有一條大蛇啊。這時那人頭一下子就轉過來了,看了我一眼當時就給我嚇哭了。那人笑了,好好好。真的好啊。我是打不過你。但他別想好。他一直用手指著我。奶奶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
臉上苦笑著看著我。孫兒這都是命啊。說吧你想怎麼樣,柳家兄弟。我知道奶奶服軟了,平時不會那麼客氣的說話。奶奶給人看事時說話一直很硬氣。那中年人說話了。怎麼樣,你說怎麼樣,我要他償命。我要他不得好死。
奶奶看這事不能了了。對我喊孫兒過來。來奶奶身邊來。我那時還在哭。聽見奶奶喊我我就跑過去了。躲在奶奶身後。一聲一聲的抽泣著。又喊了我爸爸一聲。二兒子你去把那張紙拿過來。這事不能善了,我不能看他一輩子。爸爸回屋把紙拿來了。奶奶讓他把紙供在他的堂口旁。又喊爸爸去拿一個碗放上小米。點燃了3炷香,但是怎麼都不能把香放進香碗裏。
奶奶喊我,去孫兒,奶奶過年時怎麼教你的,我把香從爸爸手裏接過來。然後鄭重的拜拜了3拜。磕了3個頭。奇怪的是我把香一擦就插進香碗裏了。就在那靜靜地看著。心裏突然間出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哎呀小童子怎麼想起姐姐們來了,我不自覺的回頭一看。一個穿著大紅旗袍的女子很漂亮。比現在的女明星都漂亮的女子,一步一步的就向我走來了。後麵還跟著一群人。個個很英姿非凡,拿著各種武器。笑眯眯的看著我。
奶奶這時喊了一句,胡家妹子你們來了。這事不能善了,他們盯向我孫子了。奶奶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胡眉兒看了我一眼。起步就跟奶奶出了屋裏。那個漢子還在罵罵咧咧的喊著。那漢子突然間身體猛的顫了下。突然間就跪下了,一直磕頭。一直嘴裏念叨著,我知道錯了,我這就走。那個男的顫抖了幾下,就昏過去了。奶奶叫我爸爸他們把那人弄到了屋裏。等了有半個鍾頭。那人緩緩的醒了。問他怎麼回事,他說不記得了,這事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