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牢的外圍全部關著連氏一族,看到賀清弦一時間叫罵聲求饒聲不停歇的響起,而她熟視無睹的徑直往最裏麵的水牢去,獄卒看見女皇來了立刻將水牢的鐵門打開讓賀清弦毫無阻礙i的看見水牢的人。
水牢不大但是關兩個人確實綽綽有餘,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兩個人手被高高的吊在頭上,而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部被汙水淹沒。
“把他、兩個人給我弄醒。”賀清弦側身讓了個位置出來給獄卒,然後搬了張椅子在水牢的門前坐下冷眼看著獄卒將兩個人的身子從水裏提高了一半知道腰間拿著長長的皮鞭直接抽在兩個人的身上,一鞭子一箭雙雕,長長的聲響後在兩個人的身上留下血痕。
“賤人!你這個賤人!”被皮鞭抽醒的連夢雲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漠然的坐在椅子上的賀清弦又氣又痛的破口大罵。
“放肆!”獄卒直接一鞭子甩到連夢雲的身上,“竟然敢辱罵當朝女皇是嫌皮癢了是吧?”
看著獄卒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著細皮嫩肉的連夢雲賀清弦沒有開口的意思,恍然中她似乎看見阮博綸被打的樣子,他死前身上那些鞭子留下的痕跡,是不是也是這樣子一遍一遍的抽打出來的?一定很疼很疼,疼到骨頭裏的痛不欲生。
“啊!啊!”連夢雲聲聲慘叫顧不得繼續罵人,身子不停的掙紮著想要避開即將落在身上的鞭子卻終是一次也沒喲躲開過。
“停。”賀清弦被連夢雲的慘叫叫的耳朵都不舒服,一慌過神來就擺手停止了對連夢雲的毒打。
“賀清弦你奪我父皇的皇位搶我連氏的江山,現在你什麼都得到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們!”連夢雲學乖了不敢在繼續謾罵如今這個賀國女皇。
“連夢雲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了?你什麼時候聽到我說要放過你們了?”賀清弦輕蔑的笑著,“你害死了賀家和雲家還想我要放過你?簡直就是癡人做夢!我曾經發誓過,有朝一日一定要將你給的傷害千倍百倍的還給你!怎麼?現在隻是關你在水牢一天一夜你就受不了了?”
“賀清弦你言而無信!你明明答應過隻要父皇擬旨將皇位傳與你你就不殺我們,你如今可是女皇怎麼可以出口反而!”連夢雲驚恐的看著賀清弦,一雙腳在水底下不聽的撲騰著濺起一陣陣黑色的水花。
“我是答應過啊,但是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是答應那天不殺你,我可沒有答應永遠不殺你。”賀清弦從椅子上慢騰騰的站了起來,停在水邊,搖頭邊道,“漬、漬、漬、這水可真是髒死了臭死了,還真不知道這水裏還有多少冤魂,連夢雲,你用腳踢踢看你身邊的父皇啊,怎麼你都能被疼醒他還沒有醒呢?你這大嗓門恐怕是人都被你吵醒了吧,不過你的父皇好像還沒有呢,該不會被泡在水裏泡成鬼了吧?哦天哪~真是好嚇人啊,連夢雲你竟然和屍體綁在一塊。”
賀清弦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胸口,一手嫌棄的捂著鼻子,一副既害怕又幸災樂禍的表情,看來這個連夢雲是一點都不關心這個疼愛她的父皇,這都醒了這麼久了也沒有看過一眼身邊的老昏君。
連夢雲一聽一臉驚恐的微微側臉看向身邊的人,張口叫了兩聲沒有得到回應嚇得臉都白了,顧不得身邊人是自己的父皇抬腿就往人的身上踢了幾腳試圖叫醒人。
“你父皇都這把年紀了自然不像你這般賤骨頭了,我琢磨著他估計也死了快有一夜了吧,嗬嗬,連夢雲,你想想你有多偉大,竟然很死人待了一夜,真是想起來就可怕啊。”賀清弦一副小女人的姿態一臉驚恐,看著連夢雲越發僵硬的臉色隨後輕狂的笑了起來,“哈哈哈,連夢雲你也有害怕的時候!當你殺害賀家和雲家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和雲霆?用著最私自的愛當作借口傷害著我們,連夢雲你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愛,你有的不過是霸道和張揚跋扈,還有你那惡毒的心!”
“呸!賤女人!我在惡毒怎麼會惡毒的過你!你某朝篡位弑君奪位你才是最惡毒的人!”連夢雲算是明白了賀清弦不會放過自己,想著橫豎都是死她何必死的那麼憋屈,低聲下氣都討不得好她堂堂的公主為什麼要向一個曾經被她看不起的女人低聲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