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恒錦太子和軒王在月滿西樓有過接觸,他們可知道你的身份?有沒有什麼反映?”半響,阮博綸忽然問道,微不可見的皺眉隱隱透漏著擔憂。
“剛開始的時候我敢肯定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後來出了太子妃這件事我就將他們幾個人忘記了,我和太子妃的事情在月滿西樓鬧的挺大的,他們幾人後來應該都知道了我的身份,至於他們的反映我真是一無所知,我帶著詩兒直接進了宮確實把他們忘記了,直到剛才才突然想起來這幾個人。”賀清弦有些懊惱,要是早些知道這兩人的身份自己絕對不會去浪費時間去對付那個太子妃,白白的就浪費了這樣一個打探消息的機會,但是賀清弦也因此重新檢討自己,是她自己太疏忽大意,知道了恒國要來大明的事情也不提前去了解恒國的人和事。
“恒國太子喜歡玩樂提早來京城單純為了城遊玩也不一定。”阮離歌剛說話自己卻又搖搖頭將自己的這一猜測否決了,就算來京城遊玩也不需要提早十天。
“此次恒國最受寵的靜安公主也會前來,一個受寵的公主來大明除了顯示對大明的尊重之外更多的是為了讓靜安公主自己選擇和親的對象吧?恒錦太子和軒王提前到京城查探我們幾個皇子的勢力,到時候靜安公主到達後就可以讓靜安公主的選擇跟著他們的選擇走。”阮博天的這個猜測讓幾人隨之沉默,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二皇子這次顯然處於下風,太子的上位已經讓二皇子的勢力失去一部分,如今太子妃位置又空了下來,更多大臣開始打著將自己的女兒送進太子府當太子妃的心思,二皇子的人雖然表麵上堅定不移但是心裏難保會有動搖,現在的太子是占盡了優勢。
沉默中黑賀清弦忽然從石凳上站了起來,驚呼,“不好!”
三人被她的驚呼嚇了一跳同時看向她,問道,“怎麼了?”
“阮博綸你可有注意早上太子的怪異,明知道太子妃了犯了大錯被皇上審問可是他依然很平靜一點都不緊張,直到皇上說要斬了太子妃這才有了緊張,隨後他主動請旨廢了太子妃為側妃,如今太子妃位置已經空下,而二皇子和你的正妃都已經有人,你說,尊貴的靜安公主能放著太子妃不做選擇做一個側妃嗎?原來不僅皇上,就連太子的心裏早就打著要廢了太子妃的心思,今天這事情根本就是讓太子順水推舟的完成了一件廢除太子妃的難事,啊呀!我今天都幹了些什麼蠢事!“賀清弦越說越懊惱,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腦袋歎氣,“這太子還真是遠謀深算!我們都把太子忽略了,你們在恒國有探子太子必定也有!”
“現在懊惱為時已晚,你今天受的傷都白受了,以後你就安心的待在王府裏別做些損己利人的事情了。”
“你!”聽了阮博綸的話賀清弦臉色一沉撇了眼阮博綸,“事已至此我難逃責任,但是我會用別的事情來彌補這次的過錯。”
“清弦,算了,這次我們也有收獲啊,要不是你的畫像我們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知道恒國太子和軒王提早到的事情,換個角度來想,就算沒有今天的這件事情,既然太子存心要廢了太子妃那必然會想別的方法,我們能通過這件事情知道了太子的計劃這也是你的功勞。”阮離歌和顏悅色的安慰著,眼角看像阮博綸在心裏輕歎了口氣,阮博綸明明是好意想要阻止賀清弦將來又做出像今天這樣傷害自己的事情,可是隻要他一說話卻讓聽的人覺得刻薄。
賀清弦感謝的朝阮離歌望去,隨之輕輕一笑,阮離歌怕她自責才安慰她的,倘若她是他們當中的下屬恐怕死都彌補不了這次犯下的錯。
四人在園子裏用了午膳阮離歌和阮博天才起身準備離開,賀清弦一路尾隨阮離歌送他至門口才止步,叫住他,"剛才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