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綸真是好福氣啊!早知如此,當初我就該就父皇給我們賜婚,後悔啊!”阮博天一臉遺憾,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若非沒認真看他的眼神,任誰都會真被他的表情騙了。
“二皇子還是適合嚴肅的姿態,這戲演的要真,想要騙過所有人的話,請你至少帶點感情,否則就算我原本有該嫁的意思,這下也知道二皇子是故意拿清弦開玩笑。”賀清弦算得上語出驚人,當場拆二皇子的台不算,竟然當真三皇子的麵笑談該嫁,幾句話堵的二皇子當場笑彎了腰。
看著笑得毫無儀態的二皇子,若不是見過他嚴肅冷漠的一麵,或許賀清弦會覺得二皇子是個隨和的人。皇室出生的人果然都是些圓潤的,或者應該說是多麵性的,這一特征二皇子由其明顯,相對此,賀清弦更喜歡同是皇室出生的阮博綸,他從未掩飾過他的真性情,即使是殘酷,他也沒想過掩蓋。
“我還沒死呢,就想著該嫁,就算我哪天真的先你而死,我也要你陪葬,該嫁,你這輩子都別想。”阮博綸一直悶悶的聽著賀清弦和二皇子一唱一和,想著自己除了和她談公事,私下都沒有說過這麼多的話。當聽到賀清弦說到該嫁時心中那個火頓時冒了起來,別說皇親貴族,放眼大明所有的平凡百姓,有哪個女子會在自己丈夫死後還能該嫁的,更別提是當著丈夫的麵談該嫁了。
“瞧把你給急的,弟妹這不是開玩笑麻”阮博天見自家小弟生氣了,而始作傭者一點要解釋的意思也沒有,不得意,他挑起的端還得他來結束啊。
“哼!再讓我聽到你敢提該嫁小心我廢了你!”阮博綸一點沒有聽進阮博天的調節,一雙眼睛就沒有離開過賀清弦的臉上,見她沒打算開口解釋也就罷了,還一臉無所謂的,這火立刻又被點起,就算他喜歡她又怎麼樣,她就可以把他的喜歡拿來當作自大的資本?他喜歡她沒錯,但不代表他會一切都對她妥協!她是他的妃,一輩子就隻能是他的女人!她不愛他,但因為她愛的人已經死了,所以他可以暫時不計較她的心,但是她如此不把他放在眼裏他決不允許!
“我說二皇子,別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房!以前我要對你忍氣吞生,可不代表我現在,以後,將來都要對你必恭必敬的!我現在是你的王妃,說白了我不過是掛著三王妃這個頭銜的,你的合作者!你從我者得到連國,我通過你複仇,我們各求所需,別說你現在有沒有廢了我的本事,就算有,現在你能廢了我嗎?剛才不反駁你是給你麵子,你別給我得寸進尺!”賀清弦臉色一沉,指著阮博綸的鼻頭就破口大罵,看著阮博綸越來越黑的臉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更沒有一點害怕。
“好!很好!”阮博綸愣了足足一分鍾才從賀清弦的話裏回過神,“小小連國我還不放在眼裏,沒有連國我就不信我成不了事,至於你,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看看,我堂堂大明三皇子有沒有本事廢了你!”
話落,阮博綸運氣就朝賀清弦一掌拍去,當阮博天和阮離歌回過神時就隻感到一股掌風從身邊呼嘯而過,轉身欲阻止卻為時已晚,隻見阮博綸一掌直逼賀清弦的麵門,而賀清弦就像被嚇到一樣一動不動,當時兩人心下大叫不好卻都無能為力,眼見就要發生一場悲劇。
“是你逼我動手的!”
賀清弦看著阮博綸的手掌離自己越來越近,這一掌他用盡全力,足以證明阮博綸是真的被賀清弦氣得失了分寸。
在阮博綸那一掌打在賀清弦門麵的前一刻,賀清弦不慌不忙的輕點腳尖直飛上空,就像個仙子一般飄浮在半空,隻這一招就讓旁邊兩人大吃一驚,如此高超的輕功竟然讓她一年練成!
阮離歌自認自己的武功不低,而輕功也算不錯,而他至少也需要可以站立的樹枝什麼的以供支撐身體,而賀清弦卻輕易的不借助外力,輕而易舉的停留在半空中。
賀清弦隻此一招卻已剩過阮博綸,隻見一棵大樹受下阮博綸的一掌後,嘩的一聲直接倒地。
阮博綸剛被賀清弦氣的失了理智,但在出手後就已經回過神並後悔,就算賀清弦不躲開他也不會真打在她的身上,開始一直逼向她也隻是想嚇嚇她,沒想到賀清弦卻在他移開手掌的前一刻先行避開了他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