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在外總有困難,我不過是盡自能力幫助而位而已,這銀子就請姑娘收回吧。”大娘笑著就將銀子曬回賀清弦的手裏,“兩位先到院子裏休息會吧,我這要做飯走不開,我家那口子也快回來了,等他回來再叫他帶兩位到房間裏。”
“謝謝大娘。”彬彬有禮的道謝後兩人離開廚房,一到院子賀清弦就沉了臉。
“出門外在,總該將就下,不然就一間房,我們兩沒名沒份的住一起,姑娘就不怕閑言碎語嗎?”看著賀清弦的臉色一點也不好看,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著。
“那一定要說我們是夫妻?為什麼不說我們是兄妹!”賀清弦瞪著身邊的人表示著自己的抗憤。
“一時間沒有想到,反正我們就在這住一夜,這裏也沒有人認識我們,有什麼關係。”仍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隻是嘴角邊的壞笑讓賀清弦一陣惡寒,這個男人似乎並不像表麵一樣文質彬彬。
“不要有下次,否則我們各走各的!”賀清弦警告了句就一屁股坐在院子裏唯一一張小板簦上。
“你叫什麼名字。”賀清弦悶悶的問了句,見身後人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就又解釋了句,“既是夫妻,總不能老是你來你去的吧。”
“那就叫相公咯。”男子說這話時,平凡的臉上露出一副疙瘩相,原本還算勉強入眼的相貌頓時變成賊鼠一輩般。
“想都別想,這輩子我都不會喚別的男人為相公。”賀清弦聽到相公臉色頓時一冷,她的腦海裏也浮現出那時候雲霆喚自己娘子的壞笑,奸詐中帶著溫柔,那時候的雲霆和自己都很快樂。
“你先告訴我你臉上的傷怎麼來的,我再告訴你我的名字。”像場交易一樣,但是也隻有發話的人明白,他很在意她的回答。
“關你什麼事,愛說不說隨便你,這場戲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賀清弦聽到他的條件愣了下,她想不通,他們為何對自己臉上的傷耿耿於懷呢?
“絕殺。”良久,身後人報出了自己的名字,隻是輕輕的語氣卻道出萬千殺氣。
賀清弦聽到絕殺這名字後下意識的回過頭打量了下,怎麼也沒想到這樣一個人會擁有如此氣魄的名子,絕殺。
“絕殺?雲弦。”賀清弦轉過身沉默了會,想了想便把自己的名字也說了出來,但是她卻為自己冠上雲姓,如若可以,她想作永遠的雲弦,也不願做賀清弦。
“雲弦?雲清弦罷?你還真能省。”絕殺聽到雲弦這個名字眼裏寫滿震驚,但隨後卻又輕笑了下,將昨夜聽到的名字念了出來。雲弦這個名字的意義他懂,雲霆,清弦,這是她昨夜夢裏曾說過的兩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