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如果!我肯定不會有如果!”阮離歌依然十分肯定,“我還有事要回府,記住你答應過的話,好好照顧她。”
阮離歌不想再同阮博綸糾纏於那不可能的事情,但他怕阮博綸再次的逼問,他怕他的答案會讓兄弟失望。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他會親手滅了大明讓賀清弦幸福,然後自殺謝罪。
在睡夢中的賀清弦並不知,在這流逝的時間裏阮離歌付出了他的深情,阮博綸冰封了數十載的心也破裂出縫等待著被融化。
“詩兒,詩兒。”同天晚上賀清陷就醒來,雖然人還有些昏沉但精神明顯比早晨好多了,見詩兒單薄的身軀靠在床沿賀清弦心疼的喚著詩兒。
賀清弦知道,昨夜未眠的人一定還有詩兒,她那麼關心自己,自己卻一夜不歸她一定很擔心。
“詩兒謝謝你。”賀清弦對著睡沉了的詩兒輕聲道謝,她輕輕的把詩兒扶到自己的床上替她蓋上被子,她可不希望看到詩兒因為自己而生病。
一打開房門一股涼風迎麵而來,提著空蕩蕩的水壺賀清弦準備找個下人給燒壺熱茶,隻是沒想到一開門卻看到小燕一臉不爽的從院子經過。
“小燕,去給我燒壺茶來。”賀清弦想了想還是喚住當自己是空氣的小燕,既然有王妃這身份而不使這權太對不起阮博綸那看不起人的態度了。
“你說什麼?讓我去燒茶?”小燕停下步子驚訝的反問,就好像聽到什麼天大的驚喜似的。
“原來三伯派給本王妃的粗使丫頭耳朵還不太好,那本王妃再說也無所謂,現在馬上去燒壺熱茶送到我房裏。”賀清弦帶腔帶調的重複了一遍,也將手裏提著的水壺扔到了小燕的懷裏,說完便怡然自得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裏。
從牢房出來後的賀清弦以下定決心不再忍受王府的任何一個人了,之前她可以為了和雲霆相聚忍下一切,可結果忍與不忍都一樣結局,她忍下一切恥辱卻得到一身的傷痛,如今她不會再忍了。
“王妃,三皇子聽小燕說您醒了所以特地來看看您。”三伯看到坐在外屋的賀清弦便出聲稟報,身後阮博綸也慢慢的跟上進入了賀清弦的視線中。
“三伯你先下去吧。”阮博綸譴走了三伯,他想單獨和賀清弦待會,有些話他還是得說,不為什麼就為阮離歌的請求。
“我有什麼好看的?三皇子何須屈身來我這。”賀清弦依然保持原態,趴在圓桌上沒有起身行禮。
阮博綸對賀清弦帶刺的話並沒有多大反映,他扯了下嘴角笑的很無奈,這是來前就猜到的情況。
他在賀清弦的身邊位置座下剛想開口,沒想到身邊這女人卻像躲溫疫一樣立馬起身挪到旁邊位置上,兩人中間就隔著一個空位。
“你什麼意思?”阮博綸很奇怪的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覺得賀清弦是故意和自己賭氣,這樣的感覺他從沒有過,就像打冷戰的小情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