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1 / 1)

煩躁的開序使我近乎茫然,獨自飲酒直至夕陽撤退。

Surrey說:“酒能消愁,但隻能在被逼迫到死角,無從辦法之下,或是甩不開的煩惱,也可以是情……”

淡淡地一笑:“Surrey,我又不是那種消極的人,再說這東西對我來說實在太深奧了。”

Surrey頑皮地笑了:“呐?是嗎?可是Weir,我決得你很符合這種風格啊。”

宛如猛然擊敲的鼓點,麻酥的擊落感瞬間遍布全身,輕輕地揪起她的臉,注視著她的嬉笑,那可不是隻用頑皮就可敷衍的嬉笑。

沒錯,事實果然能夠驗證Surrey的預言。

『好吧,我承認我是一個懦弱的人,懦弱到不感深知一切。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不論之前說什麼一定要大家打開眼界,但結果都是黯然地收場,然後也會沒關係地笑一笑,再去努力。隻是想到開始努力時立下一定成功的誌向,否則——結果總是在淡淡地再來,再怎麼堅定的誌向也在瞬間瓦解……

在這個複雜的世界上……

我也嚐試過這樣的觀念,但我不覺得自己有多少成功過,隻是胡亂地給生活增添煩惱。我實在不想承認我是一個消極的人!

可是,知道嗎?在媒體五光十色的燈下照耀,我還是笑得那麼自然,那是自然嗎?虛偽的自然。大篇幅的讚美新聞把我托在顛峰之座,況且不理會羨慕與嫉妒的眼神,我都決得我很痛苦,我到底活在哪裏呢?

那麼,最少不要迷失自我。』

宮本娜就像找不到方向的孩子,對已經空曠的自我述說著。

夕陽的最後一縷餘輝被夜晚淹沒,高腳杯淩空墜落的弧度和隨即破碎的短曲,暗示這出衰敗的樂劇告一段落。屬於她的世界光芒在此流露出一種柔和的光彩。這還隻是夜空中的星星點點,遠不及太陽的耀眼。

畢竟屬於開始,屬於夢的花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