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動怒之下如同紅了眼的獅子,也正好應了萘若茶那句話,萘若茶身邊的人自然是捂著嘴偷笑,萘若茶自己更是光明正大的笑了起來,邪皇一身青棕色長袍,頭發又染成了黃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動怒的緣故,頭發整體都豎了起來,果真像個獅子發怒。
邪皇並不知道萘若茶他們在消協什麼,可是也看出了他們對他的不敬,自然是臉色越來越差了,手裏的烈火更是毫不留情地朝著萘若茶他們拋去,嘴裏很是自大道:“本皇原本還想留你們一條性命,如今看來是不需要了。”說著手下的烈火更是凶猛起來。
萘若茶左躲右閃,遊刃有餘,看的邪皇也是鬥氣越盛,似乎要與萘若茶分出個勝負來,知道萘若茶的實力後,自然也不敢小覷她了,真是沒有想到這麼多人之中,竟然是個丫頭修為最高,這等修為隻怕與他不分上下,也或許比他更勝一籌,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丫頭都激起了他的鬥誌來,他現在的眼裏早就已經容不下其他人,隻剩下麵前與他對打的萘若茶。
萘若茶也心驚這邪皇也不是個無用之輩,竟然能將軒隱他們逼到這樣的境界,又打得與她不分上下,要不是因為她還沒有動用鬼力,隻怕這邪皇也成為了邪鬼了。
萘若茶覺得這是一個機會,能夠讓她測試一下自己現在究竟有多少的能力,邪皇的能力也不是蓋的,自然是有些厲害的,他掌心裏的烈焰似乎越來越灼熱了,還好溫度也沒有超過冥界的鬼火,萘若茶曾經玩耍過鬼火,邪皇手裏的那點灼火她還不放在眼裏。
萘若茶一舉一動絲毫沒有遲疑,邪皇看在眼裏,心裏有些不安,可是手下卻沒有放棄那攻擊,還是無所顧忌地將手中的火球扔了出去,萘若茶眼見著無數火球朝她飛來卻不動聲色,隻是稍稍後退了一步,雙手緩緩提起,似乎將一股氣推了出去,邪皇雖然一直注意著萘若茶的動作,可是感覺到一股熱浪朝他湧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閃躲,被自己的火球灼燒了衣衫,從未吃過這般苦頭的他怒意更甚,恨不得將麵前的女子焚燒殆盡。
虧了邪皇及時後退,不然後果也是不堪設想,萘若茶看撲了空,頗為惋惜地歎了口氣,手下卻是又運起了什麼,看著邪皇的反應是在是有些覺得好笑,剛剛吃了虧的邪皇似乎很忌憚萘若茶的動作,在看到萘若茶有什麼舉動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後退了幾步,準備著接招。
萘若茶調動著體內的靈氣深吸了一口氣,看起來是恢複的差不多了,輪到她出招的時候並沒有下狠手,畢竟那邪皇雖然可惡,可是一下子就玩死了也不是什麼好事,萘若茶就像是在逗他一般,每每都擦過他的身邊,可是又不會重傷他。
邪皇是氣的直跳腳,這女娃子明顯是在耍他,他曆經江湖多年,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戲弄他的 ,他也顧不上其他的,直接迎上了萘若茶的招,湊近她的身,想要做近距離的攻擊,右手險險擦過萘若茶的臉頰,讓萘若茶也驚了一身,看出這邪皇現在是有些狗急跳牆了,手下也不再耍玩,與他真的對打了起來,隻是沒有時間拿出舞綾了,隻能徒手跟邪皇對戰起來,軒隱他們一個個看著,眼睛不敢離開萘若茶分毫,隻怕下一秒就會出現什麼異常。
萘若茶也不敢放鬆警惕,沒有了舞綾的助力,她的攻擊稍顯得綿柔了起來,畢竟是女子,不如男子剛強,等避開了邪皇的揮拳後向著一腳踹飛他,隻是邪皇的反應也夠快,直接抓住了萘若茶的腳,整個人被舉了起來,萘若茶心裏不安,軒隱也懸起了心來。
邪皇將萘若茶猛地拋了出去,軒隱加快速度在萘若茶的落點等著,眼見著萘若茶朝他飛來卻不躲不閃,猛地將她抱住,生怕再晚一刻就糟糕了,隻是巨大的衝擊力,讓軒隱有些製成不住,原本就有傷的軒隱猛地吐出一灘血來後,整個身子癱軟了下去,向下倒去。
“隱!”幾人疾呼著衝到他們的身邊,萘若茶抱住軒隱,心裏有著責怪和埋怨,“你個笨蛋,幹嘛跑過來,我被摔一下又不會怎麼樣的?”
軒隱笑了笑,將手伸向萘若茶的臉頰道:“可是我不願意見到你受傷啊,哪怕隻是一點點,我也覺得心疼,傷在你身上還不如傷在我身上的好。”
“傻瓜!”萘若茶哭著罵道,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隻是摟緊了軒隱的身子,總覺得他的身子在漸漸地變冷,她的心也揪了起來。
邪皇可不會在意這些,慢慢朝著萘若茶他們逼近,殺氣大顯,萘若茶看了軒隱蒼白的臉色道:“等著,我馬上回來。”萘若茶站了起來,看向一旁的楚沁羽,楚沁羽自然走到了軒隱的身邊,抓起了他的手,細細把起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