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掌櫃的告訴萘若茶他們其實竹城倒不是完全的孤芳自賞型的,隻要外麵的人能贏得了鬥詩樓裏的幾大才人,能夠走到第五關就能得到與城裏人相同的待遇,隻不過竹城鬥詩樓裏的才人都是靠能力自己上位的,隻要你被打敗了,那麼你就可以接下那一關的關主之位,也就是在竹城裏有了能力的證明,城裏的人自然是不會小看你了。
萘若茶有些詫異,感情這竹城本身就是一個文采的鬥場,有才就能得到尊重啊!她好奇這鬥詩樓,開口問起掌櫃的,“掌櫃的,那你知道這鬥詩樓的最後一關是第幾關,由誰把守著嗎?”萘若茶雖然不算擅長作詩,不過背詩倒還是可以的,也想去試試這個時代的人的文化水平究竟有多麼的厲害,是不是真的有那傲氣的能力。
掌櫃的大驚,“姑娘,你不會是打算去那鬥詩樓吧,這鬥詩樓若是贏了便是功成名就,可是輸了那可是過街老鼠,人人喊罵的,所以一般人都不會去嚐試挑戰鬥詩樓,不想失了麵子,四處受責備,而姑娘所問的最後一關自然是十樓的歐陽先生了,歐陽先生是花鬱國最負盛名的詩人,他的詩一出,誰敢爭鋒?”
萘若茶笑了笑,“不過是花鬱國,又不是這三國之內,這歐陽先生又怎敢論是天下第一?”萘若茶絲毫不在意自己貶低了一個文人,這在竹城是多麼糟糕的情況,尤其是她貶低的不是別人而是國內一致推崇的歐陽先生。
掌櫃的也是知道不妙的,連忙打斷了萘若茶的話,“姑娘你可是想清楚了?”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四處打量著有沒有什麼客人經過,這裏畢竟是在竹城,即使悠然居裏的掌櫃和夥計都是璟蓂國的,又或許是別的城鎮來的人。
小心隔牆有耳的意思,萘若茶還是看的出來的,也不願意為難掌櫃的,她噤了聲,隻是看向軒隱和宮頊他們的時候依舊是一副肆無忌憚的模樣,一眾人大搖大擺地出了悠然居,順著掌櫃的所指的方向走去,那是鬥詩樓的方向。
他們走過的地方都有了人開始指指點點,明顯是看到了他們去的方向不是其他什麼地方,而是鬥詩樓,鬥詩樓已經月餘沒有人敢挑戰了,關主也就沒有變過。
竹城的人一臉不屑地看著萘若茶他們,但是隨後還是跟了上去,純屬是想去看看熱鬧,是不是又有人要臭名昭著了,不過是外麵來的人,也敢來叫囂鬥詩樓的才子們。
萘若茶自然也是能注意到四周圍那鄙視的眼神,麵上卻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心裏卻很是憋屈,看吧盡管看吧,姑奶奶這一次就要徹底掀了你們花鬱國竹城的鬥詩樓,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敢在她的麵前囂張,倒是後非要你們看的眼眶都掉出來不可。
萘若茶一聲的霸氣側漏,無意識散發出來的威壓讓竹城的這些傲骨之人也不由地有了一絲恐懼,麵前的女子究竟是何人,竟然有著這麼恐怖的威壓。
花鬱國是一個崇尚著文理的國家,對於武鬥方麵的要求並不是很看重,可以說是一個充滿著詩情畫意的國家,這麼美麗浪漫的國家推崇的不適武道而是文道,所以對於他國的攻占也隻是不斷地割地賠款,在軍事方麵,他們是鬥不過璟蓂國和寒倉國的。
萘若茶原本也沒有打壓竹城文才的意思,可是竹城的歧視問題實在是太嚴重了,她必須讓他們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什麼又是天外有天。
軒隱他們也都是些身份高貴的,哪裏受過這樣的目光,自然也是不舒服的,不用萘若茶多說些什麼,也明白自己現在是要去給這竹城的人來一個下馬威。
萘若茶他們越走越偏,沒有人會想到鬥詩樓這樣的地方居然建在竹城的最西邊,平常是少有人來這的,樓前站著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花鬱國的男子總是多一份嬌柔,著兩個男子也算是異數了,相對於那些文文弱弱的文人才子多了一分陽剛之氣,也就有了威懾的作用了,可是在萘若茶看來這兩人不過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笨蛋,連讓她動手的資格都沒有,估計蕭沐逸上去都能把他們給弄傻了,這鬥詩樓的大門竟然讓他們兩個看著豈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朝著樓裏走去,看也不看這兩個男子一眼。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後,總算是在萘若茶快要走進門的時候攔住她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敢來闖鬥詩樓?”
萘若茶翻了個白眼給這兩個憨憨的笨蛋,沒好氣地說道:“讓你們守著鬥詩樓的人就是為了讓別人不來鬥詩樓挑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