萘若茶活動了一下自己手腳的筋骨,扭了扭脖子後走到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然後很悠閑地靠在牆邊似乎在等著什麼。
四周的喘氣聲漸漸變得清晰起來,萘若茶笑了笑,而軒隱他們看到小茶那一副有好戲可看的表情也就知道定然是有人要倒黴了,其實四周的殺氣已經泄露的太過於明顯了,誰都能感覺到,對於殺手來說,讓人發現自己的殺氣就已經注定了他們的失敗,不過既然小茶並沒有什麼動作,那麼他們也就不需要顧慮太多。
萘若茶靠在牆邊沒等了多久後,那些人終於耐不住性子出現了,一身黑衣,顯然是殺手之類的人物,可是看著萘若茶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仇敵一般,一雙眼都紅透了,****著手裏的刀,像是在飲她的血一般。
萘若茶卻當做是什麼也沒有看到,隻是眼裏也有些興奮,伸手擋住了軒隱他們,“我來吧,太久沒有活動筋骨了,我都覺得自己老了。”軒隱看出了那些人絕對不是小茶的對手,現在的小茶已經不是以前的小茶了,連他們都有些望塵莫及,那又有誰能夠傷的了她呢?
所以他們八個人都很自覺地退到了一邊,隻是靜靜地看著萘若茶的身影,而水媚兒卻是瞪大了雙眼,實在不敢相信這麼多男人竟然就讓一個女人自己對付那麼多的殺手,她真懷疑這些人還是小茶的男人嗎?或許該懷疑他們真的是男人嗎?
水媚兒想都沒想就擋在了萘若茶的身前,揮起自己手裏的鞭子冷聲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要做什麼?”
黑衣人中有一個領頭的,他看也不看水媚兒一眼,對著萘若茶說道:“姑娘,請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我們也隻是奉命請你去做客而已。”
萘若茶笑了,笑靨如花,“做客?有這麼請人做客的嗎?如果我說不呢?”
黑衣人立刻聲音就變得寒冷了起來,“既然這樣,那麼姑娘就不要怪我等不客氣了。”
萘若茶依舊笑著,“我何時讓你們客氣過,或者說你們有打算客氣的樣子嗎?”說完萘若茶的手上就出現了舞綾,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襲向了那群黑衣人。
黑衣人中看到舞綾所觸及的地方也被震驚了,因為那看起來柔軟的白色布條再拍打到地上的時候居然深深地劃出了一道線痕,可想而知,如果這布條抽在身上,那很有可能將人打成四分五裂,七零八落,威力竟然這麼驚人。
這個時候開始,他們也不敢輕視萘若茶了,原本以為隻是個柔弱的女子,身邊護衛的人很多,所以才會這麼小心翼翼,可是現在看來,也不知道誰是誰的護衛,也許這個女子才是最難應付的,否則為什麼這麼多的男人竟然一個個都隻是站在一邊看戲,而不是過來幫忙。
黑衣人開始變得警惕起來,下手也越發的小心了。萘若茶倒是像是在逗他們似的,並沒有使用妖舞決,隻是隨手地抽打,而且像是故意的,每次都是讓那些黑衣人堪堪躲過,黑衣人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的侮辱,這簡直就是在挑釁他們,黑衣人手下更加的變得狠辣起來,對於萘若茶已經完全沒有留情的意思了,招招狠手。
萘若茶對於他們所謂的狠手也隻是像是在逗貓,一切都遊刃有餘,軒隱他們也不擔心,反而討論起來這些黑衣人能夠撐多久。
水媚兒驚呆了地看著萘若茶,她是知道她很強,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強悍到了這種地步,這讓她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是不是配呆在她的身邊,她身邊的男人一個個看起來都不是一般人,定然非富即貴,眼裏不禁有了一些自卑。
她沒有再不自量力地想要幫萘若茶的忙,而是跟著那群男人一起呆在了一邊看熱鬧,離得最近的是蕭沐逸這孩子,水媚兒不自覺地問道:“小茶是不是很厲害?”
蕭沐逸燦爛一笑,傾了誰的容顏,“當然了,小茶是最厲害的,會好好保護我們!”蕭沐逸的笑是真心的,也是最為真誠的,讓人看了很舒服,在他的身邊能感受到自己已經失去的童年,不過一句話就能看出他們的優秀,那麼她的優點在哪裏,真的能夠呆在小茶身邊嗎?會不會成為她的負擔。
水媚兒不知道思忖著什麼,人不知不覺地就走遠了,她遠離了萘若茶他們,看著他們依舊打得熱火朝天的,心裏卻有了苦澀的味道,可是後來又覺得既然自己還不夠優秀,那麼就等到自己足夠優秀了再站到小茶的身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