萘若茶跟宮銘宇稍微解釋了一下有關她消失的這段時間的事情,至於蕭沐逸和軒隱,宮銘宇也不是瞎子,自然是看的到的,尤其是軒隱,宮銘宇對於這個強敵有著莫名的敵意,雖然知道他並不是一個任性的人,會置國家大事不顧。
可是看到靈兒跟他在一起就會產生巨大的敵意,大約也是嫉妒吧,隻有這樣的強者才能夠保護好靈兒,痛恨著自己的無用,隻能在這裏默默地追趕上去嗎?
軒隱雖然不明白宮銘宇的想法,但是大約的意思還是能夠猜出來的,就像是嫉妒,根本不需要深思,因為已經太過明目張膽了,軒隱歎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將想法這麼袒露是好的嗎?
在宮銘宇和小茶聊天的時候,軒隱和蕭沐逸則是享受著府內的人茶水伺候,也許是因為這幾天的趕路吧,還是讓他們有些疲憊了,所以這個時候清茶是最適合的,在配上淡些口味的糕點也算是不錯的享受了,現在的他們並不需要擔心太多,隻要靜靜地坐著,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在有人享受著幸福的時候,有些人可正在遭受著痛苦和懊惱。婁莎滿懷著怒氣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麵前的一切都覺得厭煩,一口氣將所有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哼哼著道:“什麼嘛,不過是個鄉下來的醜女人,居然也敢跟我爭,真是氣死我了,王爺也真是的,居然敢這麼對我,我一定會讓你們走著瞧的。”婁莎嘟起嘴,似乎想到了什麼主意,嘴角邊劃過詭異的笑容,打了個響指後站了起來,吩咐了身邊的貼心丫鬟去辦了一些事情。
看著那丫鬟走了出去,才點了點頭,托著下巴看著不遠處的花園,“醜女人,你給我等著瞧,我一定會讓你出盡風頭的,一定。”說著捏緊了拳頭,將手心裏的什麼東西碾碎了。
一夜的舟車勞頓總算是安穩了下來,在王府內安排了院落後,幾人都下去好好地休息去了,難得的是婁莎竟然也沒出現在飯桌上,讓他們這一群人也算是鬆了口氣,吃了一頓比較滿意的晚膳,接著好好休息是重點,趕了幾天的路還沒怎麼休息過,萘若茶更是一到王府就開始跟人鬥嘴,浪費力氣和腦細胞,累的很。
褪去衣衫泡了個澡後就躺到了床上,不一會兒就陷入了沉睡之中,睡著正是香甜。
夜裏,總是多事之時。一道黑影悄悄地在王府上下流躥著,一會兒出現,一會兒消失,有些神秘莫測的感覺,直到靠近萘若茶的房間,黑影才慢下了動作,在門口潛伏了一會兒後,沒有發現什麼,才用刀打開了門栓,推開了一條小縫,緊接著慢慢地擴大,直到能讓一個人側身通過。地上閃現出一道亮光來,順著亮光可以清晰地看到床上睡得正酣的萘若茶。
黑影手裏不知道拿著什麼,一個瓶子的影子詭異地靠近著床上不知不覺的萘若茶。
身處夢境的萘若茶突然覺得身上一寒,眼睛緩緩睜開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一個黑影朝著她撲了過來,萘若茶皺了皺眉頭,可是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她想要看一看這個人想要幹什麼。
正在萘若茶遲鈍的時候,那個黑影就拿著一個瓷瓶,慢慢地往她的嘴裏倒去,萘若茶自然地反抗著那藥物的逼近,迫不得已地一把揮落了那個瓷瓶,也一把困住了那個黑影,將他直接壓在地上,封住了他身上所有的靈穴,讓他動彈不得後,站起身來,抹了一把汗。
接著點起了油燈,仔細研究起手上的瓷瓶,瓷瓶裏的藥物,她一嗅就知道是什麼,沒想到有人居然會給她下這麼銷魂的藥,她可不適合這種藥,還是送去給適合她的人比較好。
這麼想著,萘若茶直接審訊起被製住的那個黑影,在光亮之中,很明顯地看出那身不是本國的服飾,真是一個笨蛋嗎?居然穿著自己國家的服飾就過來給別人下藥,看來那位公主是閑著沒事做了,或者說是太過寂寞了。
萘若茶的腦袋裏似乎也形成了很好的想法,從梅靈裏揪出了一樣草一樣的東西參入那個瓷瓶,然後把東西交給了梅靈,笑著道:“梅兒,麻煩你了。”
梅靈拿過那個瓷瓶,無奈地歎了口氣道:“主子,隻此一回下不為例哦!”說著就化成了一個光球消失在房內。萘若茶拍了拍手,將剛剛那株草的灰塵散落在地上,洗淨手後就一臉笑意地回到床上,夜還是很長的。
梅靈拿著瓷瓶,轉眼間就出現在了婁莎的房間裏,婁莎大概是覺得自己可以美夢成真了,所以睡夢裏笑得特別的美,梅靈一口氣將瓷瓶裏的藥粉灑在了婁莎的唇上,隻是瞬間就化作了水流進了她的嘴裏,而她也似乎感覺到了一股甘甜,竟然還伸出舌頭來舔一舔,說了一句:“好甜。”梅靈看在眼裏偷偷笑了一下後,回到了萘若茶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