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屋後。
“說說那日你和老大分開之後都發生了什麼。”
“那日弟子和師兄離開之後便到了那個陌生的洞中,雖然天昭宗的商玨師兄說是他救了弟子,但是弟子覺得他說的不為真,救弟子的應該是另有其人。”
“弟子醒了之後便跟著他去找路,路上嗅到了一股奇異的迷香,弟子留了個心眼,提前吞服了師尊給的解毒丹,將計就計,想試著看看能不能找出釋放迷香的人。”
“誰知……”
“誰知什麼?”
沈青時似乎有些難以啟齒,“誰知天昭宗的商玨師兄並未中迷香,且還妄圖輕薄弟子。”
“天昭宗的商玨。”宮漣念道。
“對,他說心悅弟子,不選擇光明正大的跟弟子說卻用如此下流的手段,不由的讓弟子懷疑那迷香還有弟子會摔落是否和他有關。”沈青時大膽猜測。
見宮漣聽進去了,便繼續道:“不過弟子已經跟他撕破臉了,且師兄及時趕到,他並未得逞。”
“弟子和師兄一起出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商玨師兄在找東西,之後弟子便昏倒了,再醒來就是在宗門了。”
沈青時隱瞞了一些事。
她看見商玨那個玉牌的時候,就隱隱約約想起了一些事情但是醒來再細想卻想不起來了。
她猜測那個玉牌和她的記憶有關。
“弟子這條鏈子當中記錄了一切,若是師尊不信可以查看。”
“且,弟子懷疑,他和采花賊有關係。”
沈青時這句話倒是讓宮漣多看了她幾眼。
“你說此話可有依據。”
一個是大宗宗主親傳,一個是臭名遠揚的采花賊。
一個是天之驕子,一個是過街老鼠。
哪能拿來比較。
“弟子還是想先請師尊看過手鏈中記錄的事情。”
宮漣接過沈青時遞過來的手鏈,將靈氣打入進去,便有一道光幕亮起。
因為角度不好,隻能看到那洞中的黃瑾花。
不過兩人的對話清晰入耳。
直到虞墨然出現,之後的事情宮漣知道,他便將畫麵掐掉。
“這裏麵並沒有能證明他是采花賊的證據。”宮漣語氣平淡。
“弟子知道,不過弟子想請教師尊幾個問題。”
“你說。”
“不知道采花賊在我嵐曦宗害了幾個弟子?”
“兩人。”
“如今如何了?”
“渾渾噩噩,整日念著那采花賊,修煉都荒廢了。”
“那天昭宗有幾個遇害的?”
“一人。”
“那這些人可有恢複的辦法?”
“除非能抓到那采花賊,不然並無辦法。”
“可師尊可知天昭宗遇到采花賊的那個弟子,如今已然恢複正常了?”
宮漣目光如炬,“天昭宗並未放出消息。”
“你又是如何而知的?”
“弟子親身遇到,便是剛剛那段對話中提到的天昭宗溫常悅師姐,她在見到商玨的第一麵便恢複正常了,不過卻將整顆心掛在了商玨身上。”
“至今都還為了商玨瘋魔。”
這點若是師尊花點心思去查是可以查到的,故沈青時並未隱瞞。
“那采花賊能讓那麼多女修為他癡為他狂,身上定有什麼寶貝,弟子猜測商玨師兄哪怕不是采花賊,也可能身上有和采花賊一樣的法寶,才能讓遇見他的女修都心悅於他,且還能解了那采花賊的魔咒。”
宮漣緩緩歎出一口氣,聲音微沉,心情也有些沉重,“為師知道了,不過此事在沒有確切證據的之前隻能你知我知。”
“弟子知道。”沈青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