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長一伸手,板著臉臉說:“剛才接到報警,法爾斯曼有人打架,誰是這裏的管理者,出來。”陳隊長的話說的很是威嚴和霸氣,一看就知道是虎威作福慣的人物。
這個時間,法爾斯曼的胡副總應道:“原來是陳隊長呀,你怎麼有空來了?”
陳隊長這才假裝看到胡副總,他哼了一聲說:“原來老胡你在,這是怎麼回事,說說吧。”
胡副總隨手掏出了自己口袋裏的香煙,就要遞給陳隊長。陳隊長把手一擺說:“是誰打架了,給我查清楚帶走。”
這個時間岑耀楠,心裏了樂了起來,陳隊長可是自己來到嶺南,第一個用錢砸到的人,看來楊紹這個家夥剛才還是做了一件人事。
這個時間,岑耀楠一改剛才秦風對他的壓迫氣勢,連忙說:“老陳,就是這四個家夥,對對,就是這兩個男的,媽的要對老子動手。”
楊紹這時間也跑了出來,他連忙附和著說:“陳隊長,他們這是破壞我們嶺南的投資環境呀,岑少在嶺南這麼大的投資項目,可別讓他們給砸了。”
陳隊長一點頭,手一擺,對著後麵的人就說:“抓人,帶回去審查,看看身後有沒其他有案子和指示的人。”
陳隊長帶來的那幫警察,這就像惡狼一樣的要撲了上去。秦風和王海這一看事情不妙,連忙擋在了端木和上官的麵前。
秦風笑著說:“這壞了,看來我們要進局子了。”
端木名美笑了笑說:“你這個時間也能笑起來,嗬嗬,你真夠玩世不恭的。”
王海道:“秦老大,你看我們怎麼吧?”
秦風笑了笑說:“怎麼辦你問我呀,你怎麼不問上官呀,這裏可是她家的地盤。”
嶺南甚至大半個南中國,都是上官家族的勢力範圍,當然這些事情是沒有多少人知道了。但是虎嘯集團在嶺南的影響力是無人可比的,這個確是人所皆知,再加上前天晚上那場槍戰,就是讓看到的人,閉著眼也知道,這個上官家族不是一個好惹的勢力呀。
陳隊長看著擋著兩個女人前麵的秦風和王海,哈哈的笑了起來,說:“怎麼了要拘捕?”
秦風笑了笑說:“陳隊長此話差矣,什麼就要拘捕?再說我們也不是犯罪嫌疑人,你也沒有拘捕證,你憑什麼要拘捕我們?”
秦風問的話,讓陳隊長暗吃一驚,他冷冷的笑道:“果然是經過風浪的人,連這裏麵的問題都能看清楚,現在我懷疑你是網上追逃分子,那請你們回去跟我們調查吧。來人,帶走。”
陳隊長一說完,他手下的警察們,拿著手銬和警械就要動手。秦風和王海連忙拉過了椅子。
陳隊長冷冷一笑說:“你們要是敢襲警,那可是罪加一等呀,動手。”
就在這個時間,大廳的門口響起了一聲大喊“住手。”
這一聲大喊,引的所有人都往外看。隻見此時的門外門裏,一共站了20
幾個人。每個人都是筆挺的黑西服,帶著一副牛哄哄的墨鏡,細心的人還能看到,他們每個人的耳朵上,都是掛著耳機的。
大晚上的戴墨鏡的人,不是裝酷,就是超級牛逼的人物。
陳隊長看到這些人,心裏也是一震,這幫人是什麼人物,看著穿著倒像是**上的人。可是自己也是黑白通吃的主,嶺南市的**,他那個不認識。怎麼這幫人就這麼眼生?
就在陳隊長還在琢磨的時間,
人家的人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邊。
帶頭戴眼鏡的那個對著上官靜風,笑著說:“二小姐,我沒有來晚吧。大姐,請端木小姐和二小姐回家那。”
陳隊長一看人家根本不鳥他,心裏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剛要發火,卻發現人家帶的人的站位真是太牛逼了,早已經把自己的人前後都包圍了。陳隊長心裏想:這光天化日之下,他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他們敢對警察動手嗎?
陳隊長咳嗽了兩聲,大聲的說:“來者何人,你敢阻止警察查案,還帶著這麼多人,難道你是混**了?”說完陳隊長就拿出了對講機,想要呼叫來人支援。
陳隊長剛打開對講機,那個帶著墨鏡的黑衣人,一把就把陳隊長手裏的對講機奪了過去。
陳隊長一看對講機被奪,大喊一聲:“你敢襲警,舉起手來。”說完陳隊長就掏出了自己的警用手槍。陳隊長的素質也不是蓋的,起碼人家在警校的時間,也是一個快槍手。
陳隊長這一出槍,他帶的手下都掏出了自己手槍,一個個槍口對準了剛才奪去對講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