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記男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反倒興奮的問:“呃,字怎麼寫我沒問,不過她爹很有錢,老大我們要五十萬是不是太少了點?”
“少你媽比!趕快去幫那娘們把繩子解了,她爹是任天邢啊,你特麼活得不耐煩了是吧,還問她爹要錢?命你要不要?”
刀疤臉的魂都快被嚇飛了,這白癡居然還有心思要錢,如果讓任老大知道自己綁架他女兒,不出三天準得找上門來,屆時怎麼死都不知道。
幾名手下不全是愣頭青,有人問道:“老大,你說的任天邢是當年那個任…任老大?任氏集團的大老板?”
“除了他,在南坪還有幾個任天邢!”刀疤臉怒了,一人一腳把手下踹去給任婷兒賠禮道歉,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冷汗不由自主淌了下來。
他想了想,立馬給魏小軍回撥了過去,等到電話接通,他陪著笑臉說道:“呃,這位大兄弟,大哥,多謝您的提醒,我們腦子確實有病,這就放任小姐回去,請您幫忙在任老大麵前解釋幾句,千萬不要怪罪我們,我們有眼無珠,改天一定登門謝罪……”
好話說了一籮筐,刀疤臉先入為主的把魏小軍當成任老大默認的女婿了,不是女婿兩人怎麼可能同居,可笑自己綁了任老大的女人不知道,還跑去問人家要贖金,此時他才算真正明白剛才魏小軍為什麼說他腦子有病了。
“謝罪就不用了,反正我已經通知了她爸,一會兒你跟她爸解釋吧。”
聽到魏小軍輕描淡寫的話,刀疤臉背後汗毛都豎起來了,連忙央求:“啊?大哥,您不能這樣坑我們啊,任老大肯定會讓人做了我的!”
“關我什麼事,綁架任婷兒的是你們,要五十萬的也是你們,現在我讓你去找她爸解釋有什麼不對嗎?任婷兒又不是我女兒,別來找我。”
說完魏小軍就掛了電話,這幾個膽大妄為的家夥連任婷兒的身份都沒搞明白,就敢把人綁走,不給他們點苦頭吃,就對不起任婷兒這個惹事精了。
沒過半分鍾,電話又想了,魏小軍看了眼號碼,還是那些愚蠢的綁匪,不禁也樂了,無奈按下接聽鍵,問道:“你們煩不煩?有完沒完了,去找她爸要錢啊,不是說看不到錢晚上就撕票嗎?你們撕票去啊!”
“大哥,不,大爺,求您不要開玩笑了好吧?我還沒活夠呢,我們現在在西郊的宏興木材加工廠,任大小姐她不肯走啊,非得賴上我們要精神損失費,求您快來把她接走吧!”
“嗬嗬,這尊大佛是你們主動請上門的,自己解決吧。”
眼看著任婷兒已經安全了,魏小軍掛斷電話就果斷把對方拉入了黑名單,心想讓任婷兒在那鬧騰一陣吧,能偷得片刻清閑也不錯,於是便調轉車頭返回了診所。
另一邊,刀疤臉都快急哭了,抱著任婷兒的腿死活不撒手:“姑奶奶,求您快走吧,所有的錢我都給您了,還想怎麼樣,綁架你是我們不對,但我們真沒錢了啊!”
“才一萬不到就想打發本大小姐?沒錢你們學人家綁架?你以為本大小姐傻啊,哼!”任婷兒坐在一摞木板上,怒氣還沒消。
大早晨天還沒亮,忽然就聽到咣啷咣啷砸玻璃聲,把她嚇得不輕,緊接著衝進來一堆人,二話不說就闖進房間問她姓魏的在哪,她哪知道那小子半夜不睡覺跑哪去了。
於是戲劇性的一幕就上演了,對方找不到魏小軍,竟然要綁架她當人質,還把她打暈了過去,這筆賬不算清楚,她怎麼肯走,到現在後腦勺還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