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答應你還不行麼。”蕭綽自然之道蕭玉這是在關心自己的身子,心裏有些感動起來,連連應下道。
“對了,三小姐。玉兒心裏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隻是怕玉兒說出來,會惹小姐生氣,所以,玉兒一直把這個問題悶在心裏。不知道,玉兒現在能不能問一下三小姐?”蕭玉突然在這個時候,想起了埋藏在心底的一個遲遲不敢說出來的問題,扯在這個時候自家三小姐心情一大片之際,便在猶豫了片刻後,不置可否地脫口而出問詢道。
“玉兒,你盡管問便是。我們情同姐妹,你怎麼還跟我見起外來了呢。”心情大好的蕭綽,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三小姐,這可不是你讓我問的話,那要是我問的問題讓三小姐不高興的話,三小姐可不要怪罪玉兒啊。”胖丫頭蕭玉在聽到自家三小姐非常頭爽快地答應了自己的這個請求,當即便趕緊把自己撇清楚。待她頓了頓後,話鋒一轉,把埋藏在她心底的那個問題,脫口而出說道:“三小姐,兩日前在驛館的院子裏,你聽到宋國的秦王說出那一番挑逗你的話,玉兒怎麼沒有看出你生氣呢?三小姐你當時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羞怯地漲紅了臉。這讓玉兒一直都想不明白。平日裏,若是誰敢對三小姐你說那般話,你可是會動手打人的。
“這一次,三小姐你卻沒有好好地教訓一番那個說了輕薄之言的宋國秦王。還有,自打宋國的那個秦王離開這驛館之後,三小姐你這兩日都是一副茶不思飯不想的樣子。玉兒感到疑惑不解的是,難道三小姐你喜歡上了宋國的這個秦王了麼?”
待胖丫頭蕭玉把此話說完後,她見到站在自己身前的三小姐,她那一張俏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目光陰冷。這時,她便預感到大事不妙,憑借她多年的經驗來判斷,這是她們家三小姐發作之前的預兆,得趕緊離她遠遠地為妙。
於是,念及至此的胖丫鬟蕭玉,趕緊掙脫掉蕭綽的雙手,朝著房門的方向,往後倒退了四五步,才停下了腳步。
方才,被自己的貼身丫鬟說的有些慌了神的蕭綽,在被蕭玉掙脫掉雙手,她這才醒過神來,意識到蕭玉即將要畏罪潛逃了。明白過來後,她便轉過身去,麵朝著四五步開外的蕭玉,瞪著一雙杏眼,邁著大步走上前去。
而目不轉睛盯著自家三小姐的蕭玉,見到蕭綽衝著她氣鼓鼓地走來,她便趕緊繼續往後退,緊接著,打開了房門,溜之大吉。
而蕭綽在走出了房門後,緊追不舍地跟在蕭玉的身後,怒氣衝衝地發狠道:“你這個死丫頭,讓我逮著你,看我不叫人把你的舌頭給割去不可。”
緊隨其後,前方便傳來了蕭玉頗為無辜的抗議聲:“三小姐,你不是說好了不責罰玉兒的麼。你怎麼又要割去玉兒的舌頭呢。三小姐,你言而無信。”
“我方才是說了,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蕭綽就言而無信了,誰讓你這個死丫頭沒事兒嚼我舌根子幹嘛。”緊緊追在蕭玉身後的蕭綽,直接無視掉蕭玉的抗議,蠻橫粗暴地說道。
就這樣,蕭綽和蕭玉她們主仆二人,在這個大熱天的晌午頭上,圍繞著整個驛館並不是很大的院子內,你追我趕地追逐了起來。
不幾時的功夫,便就驚動了其他待在房間裏的遼國使節團的其他成員們。本來他們被限製在這個驛館之內,不得擅自出門,在這豔陽高照的大熱天裏,他們隻能夠待在各自的房間裏了。
本就閑來無事可幹百無聊賴的他們,見到他們的頂頭上司小郡主蕭綽和她的貼身丫鬟玉兒,她們兩個人這一番的追逐打鬧。身為看客的他們,不僅沒有上前阻攔,而是站在一旁拍手叫好。真的是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啊。
在這兩日裏,蕭綽是在苦苦等待放飛的那隻蒼鷹何時能夠回信。而報名參賽比試科目的趙德芳,卻沒有閑著。即便是他在前世是同學和玩伴們中間,在真人cs遊戲中公認的“真搶手”,卻並沒有因此而沾沾自喜,束之高閣。
恰恰相反,趙德芳把自己關在東廂房內,命人送來了一個靶來,固定在了一側的牆壁上。而他便從床底上拿出那一隻仿真的狙擊步槍,站在牆壁的另一側,對準那對麵牆壁上的靶心,透過望遠鏡瞄了整整兩日,卻一彈未發。
他之所以隻是瞄準靶心而不射出子彈,是因為他是想借此找回自己在玩真人cs時的巔峰狀態。就這樣,兩日的光景很快就過去了,直到第三日用過早膳後,趙德芳才背著帶著狙擊步槍的長條盒子,並帶上了五十發子彈,叫上秦王府的侍衛校尉李黑牛和幾個侍衛,俱都換了一身便裝,以去城外樹林打獵為名來掩人耳目,出了皇宮的大門,向東京城北門十裏地的山林策馬揚鞭行去。
當然,趙德芳的真正目的就是練習槍法了。練習槍法那就要去實戰。在古代自然是沒有真人cs的場地了。因此,他便想起了出城打獵了。
不湊巧的是,待趙德芳一行人剛趕到了東京北門十裏外的山林後,剛停下馬來,他抬頭往頭頂一看,竟然發現在北邊距離他們有十幾米的空中,有一隻蒼鷹展開翅膀慢慢地朝著他們翱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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