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認為,李天陽能將沈剛打成重傷全靠偷襲,如果正麵交鋒,自己未必就不是對手。

她雙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霜寒玄冰術!”

一股寒氣從她的雙手之間迸發而出,然而還不等她的所謂玄冰術徹底成型,李天陽的攻擊已然襲體。

李天陽將伸出的兩根手指緩緩收回,而張燕的胸口則多了一個直徑寸許的透明窟窿。

她帶著三分惶恐,三分不甘,四分難以置信的表情倒在了地上,結束了短暫的一生。

沈剛通過傳訊符向元成子求救,剛把自己被李天陽打成重傷的事情發出去,就見張燕已經死了。

他臉色瞬變,討好地向李天陽微笑道:

“師弟,你聽我說,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是師傅讓我找的你,不讓你離開宗門。”

“你不是要逼我交出手中所有資源嗎?怎麼又賴到你師傅身上了?”

“是張燕那個臭婊子鼓動我的,不能怪我,而且我也不會聽她的話!

也確實是師傅交代我,讓我找到你,不讓你離宗。是張燕的老爹張威對師傅說,你手中有大量的修煉資源!”

李天陽並不會因為沈剛的這番辯解就放過他,正所謂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他手指連彈,廢掉了沈剛的四肢,目的是為了防止其臨時反撲。

沈剛瘋狂的大喊大叫:“你為何非要殺我,難道是為了張蘭那個賤人嗎?想不到你居然會對一個失去清白的女人動真情!”

“我對她並沒有任何男女之情,但我確實是為了她才必須殺你!”

“那是為什麼?莫非她臨死之前給了你好處,所以你才替她殺人?那個賤人給了你多少靈石,還是說給了你多少丹藥?我出雙倍!”

李天陽搖了搖頭:“你的命,連半塊靈石都不值!”

說完,他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扔了過去“還記得這塊手帕嗎?你的命在我看來,就像這塊手帕在你心裏的價值一樣,賤如草芥!”

沈剛看著繡在手帕上的鴛鴦圖案失了神,他想起了那個單純的像個傻瓜似的女人,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開口道:

“那個張蘭,是我玩弄過的女人裏最傻最賤的!你以為你將這塊手帕扔給我看,我就會懺悔嗎?不,如果重來一次,我依然會對她始亂終棄!”

“唉,你懺悔不懺悔跟我沒關係!張蘭救過我,並因生而死,我隻是想為她做點事情而已。

所以我將你殺了之後,會把你們兩個埋在一起,這樣你再也無法拋棄她了。”

說完,李天陽將手掌抵在沈剛的腹部,開始吸取其修為。

過了一會兒,他發現了一個神奇的現象,自己的丹田內竟然多出了一顆圓滾滾的金丹!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突然就有了金丹修為了?不對!莫非是我將沈剛的金丹吸入了體內?可以前北冥神功隻能吸取靈力呀!難道是因為功法等級升級到天階的原因?’

李天陽決定還是修煉一下,看看有什麼變化。

他手握靈石,默默運轉功法。隻見那顆金丹緩緩融化,最後變成一股能量融入了四肢百骸和全身細胞之中。

身體傳來了一陣陣舒爽的感覺,所有細胞仿佛變得更加活躍,經脈骨骼也變得更加堅韌,富有彈性。

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既不能讓修煉速度變快,也不能提升實力。但身體的柔韌度好了很多,就像受到了某種滋養一般。

‘金丹之後的境界就是元嬰,如果把修士的元嬰比作嬰兒的話,那金丹就是胚胎,是種子。

就好像某種營養一樣,能夠提高身體機能嗎?’

李天陽百思不得其解,‘管他呢,反正沒有壞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