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漱白青和他的兄弟團在最前麵跳舞。
漱白青一看就是短時間內集訓出來的,隻做出來動作,非常僵硬。
時不時還會慢半拍。
看得漱玉子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但旁邊的劉清河是真的流淚了。
漱玉子安慰道:“媽,哥這是娶親又不是出嫁,我到時候要是結婚你還不得要哭成什麼樣啊。”
“反正人生就哭這兩次,哭一哭怎麼了?你們抓緊啊,我想要快點哭完。”
“你以為走流程呢?”
台上還在繼續,隨著舞蹈的結束,季明月一步一步向前走,她的父親將她的手放在漱白青的手上。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他退場了。
司儀在一邊宣告台詞。
“新娘,你願意一生一世都愛他嗎?”
“我願意。”
“那新郎...”
“我也願意。”
二人喝下交杯酒,一吻定情。
顧墨看著旁邊的漱玉子,她的情緒似乎和旁邊不一樣了。
明明先前一直說著無所謂,但真要到這個時候了還會被觸動。
她的手正在慢慢地鼓掌,眼睛裏的淚水閃爍著。
顧墨伸手拿一張紙幫她擦拭去眼角滑落的淚水。
“顧墨...”
“嗯?”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好想哭啊。”
“那就哭吧。”
“嗯。”
她慢慢靠在顧墨的肩膀上,隻有舞台處亮著的燈光和背景播放的純音樂,讓她可以放縱地依偎在顧墨身上輕輕抽泣。
隨著這一吻的結束,全場的燈光亮起。
她這才起身。
“我衣服都被你打濕了。”
“嘿嘿,沒事,我幫你洗。”
漱玉子破涕而笑,婚禮流程算是結束啦,他們可以安心吃飯了。
不過每當新郎新娘走下來敬酒的時候還要站起來回敬一下,漱玉子原本嚷嚷著她哥結婚自己要喝點酒,但被顧墨攔下來了。
所以就被迫變成他代勞了。
喝的是白酒,有點辣嗓子。
漱白青與季明月一起走過來,他們站起來喝了一杯。
季明月說道:“玉子,下次喝喜酒恐怕就是你們了吧?”
漱玉子略帶羞澀地回答道:“嘻嘻,對呀對呀,到時候都要來噢。”
“嗯嗯。”
等到兩人走後,漱玉子開始放縱自我掃蕩整張桌子上的美食,其他人也不怎麼吃,而顧墨又要喝酒不怎麼吃得下,所以她可以吃得很自由。
宴會結束,漱玉子捂著吃撐的肚子坐在那裏,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是有孕在身。
“走不動了顧墨,把我背回去吧。”
“背不動你,你吃這麼多我怎麼背得動,而且我好像有點喝多了,可能走兩步就得倒下去。”
“那好吧,那等我休息休息扶著你走。”
“嗯。”
漱玉子看消化得差不多了,她扶著顧墨走向酒店大門,車已經在外麵等待著,兩人坐車前往酒店。
漱玉子今晚也不打算回家了,畢竟顧墨都喝多了,自己照顧他也很合理吧。
而漱白青和季明月也要搬出去住。
這麼一來家裏好像隻剩老兩口。
“爸爸媽媽,我這也是身不由己啊,不能回去陪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