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本來因該都悶頭睡大覺的時候,可是衛宮家除了兩個非正常的家夥外,全都睡不著,因為本來應該已經回家的人物,去一直沒回家。
“多長時間了?”朱月苦惱的問著衛宮切嗣,說實話,她實在是很為那個人擔心,畢竟不管怎麼說,這場禍多少也跟她離不開關係,至少最先激怒英雄王的,是她。
至少表麵上是如此。
“一個多小時了吧,從那個魔力波動結束到現在,已經一個多小時了,話說,戰鬥本來應該在那個時候就結束了,可是.......”
可是為什麼偏偏衛宮士郎還沒有回家?
苦思無果,衛宮切嗣一隻一隻的吸著煙,抽的嘴巴都苦了,還是沒有任何辦法和思路。已經塞得滿滿的煙灰缸,透露出了衛宮切嗣的憂慮。
“遠阪凜和你女兒呢?”想到了本來還有兩個人物,朱月問了出來。
聽到朱月的話,衛宮切嗣這才發現,原來還有兩個麻煩,而且還是不小的麻煩,對於他來說,無法用武力解決的問題,都是天底下最大的麻煩。
“她們都回去了。”
衛宮切嗣平靜的說了出來,使得朱月怪異的看著這位不算是合格的父親,一臉困惑的表情,說是困惑,倒不如說是不知道該擺出一副怎樣的麵孔來吧?
朱月沒有說話,這時的她也說不出來什麼了,隻是平靜的把目光看向在場的另一個人,在場睡不著的第三個家夥,衛宮士郎的servant,saber。
“抱歉,我唯一知道的,恐怕隻有一個,那就是我的master還活著,至少現在還活著,我可以感覺到,他還可以供給我魔力,盡管他的魔力似乎現在有點消耗的過頭了,但是.....”
沒有但是,直到現在saber也無法原諒自己,身為servant沒有保護好master,反而被master保護在身後,這叫什麼事啊?
saber自卑的看向桌子上茶水杯,滿臉痛恨的表情,不知道是在痛恨自己的master冒失呢?還是在痛恨自己的無能?又或者兩個都有。
但是saber自我的懺悔並沒有影響到眾人,或者說,無論衛宮切嗣還是朱月,都完全無視了saber的內疚,他們更在意的是saber帶來的另一個消息,那就是衛宮士郎還活著!聽到這個消息,衛宮切嗣和朱月不由得對望了一眼。
戰鬥結束到現在,對於衛宮士郎來說,完全可以回家了,可是他偏偏沒回來,那恐怕隻有三個原因了。
第一、與英雄王戰鬥後,衛宮士郎重傷,倒在了回家的路上,回不來了;
第二、英雄王太強,而且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他把衛宮士郎俘虜了;
第三、戰鬥結束後,衛宮士郎可能由於其它的原因,回不來了。
朱月痛苦的揉了揉額頭,她發現無論是那個結論,對她來說都不是好消息,她現在乞求的是,衛宮士郎可以早點回家。
“我的那個白色的saber,她從那邊的戰鬥結束後,已經趕往戰鬥的現場了,相信一會兒就回來了。”
就在朱月痛苦的時候,衛宮切嗣倒是又給了朱月一個好消息,這樣一來,衛宮士郎的安全就又多了幾分保證。但是到底是如何,這恐怕要等那個saber回來之後再說,朱月突然發現,原來那個白色的saber也不是很討厭,隻要她可以把衛宮士郎安全的帶回家,那就比什麼都好。
但事實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當白色saber空手回家的時候,衛宮切嗣、朱月和saber心情一下子跌倒了穀底。
“士郎呢?”衛宮切嗣沒等白色saber說話,就先忍不住問了出來。朱月和saber也是同樣的看向了白色的saber,希望她不要給出一個超過眾人承受能力之外的答案。
白色saber頓了頓語氣,直接了當的說,“很遺憾,我沒有找到士郎那個混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家夥絕對沒有死,因為我一路上沒看到那個家夥的屍體,而且我見到金閃閃那個混蛋,他似乎受了很重的傷,當然,我也沒工夫給他補刀就是了,不過下次我一定親手剁了他。當然這也不排除士郎死無全屍的結果,畢竟從戰鬥的現場來看,那裏發生了巨大的爆炸,嗯,像是那種被大型破壞魔術炸過一樣,高度的神秘和魔力波動殘餘多的嚇人,不過奇怪的是,那個爆炸並不像是威力集中型的,更像是地毯式的覆蓋,這道像是那兩個家夥的戰鬥風格。可是那兩個家夥戰鬥可引不起那麼強的餘波啊?”
白色saber的消息並不算好,也不算太糟糕,至少在先確定了衛宮士郎還活著的事實後,排除了無用的信息,剩下的就好說多了,他沒有死,也沒有被英雄王俘虜,那就是說他是因為不知名的原因,才沒有回家,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原因,但至少可以確定,他還可以滿地亂跑,這就是最大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