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靈芷將自己的想法告訴謝清宇,謝清宇回說考慮考慮,鑽回房內沒有出來。
第二天一早,錢不花告訴風靈芷,清揚和念安去上學了,謝清宇獨自坐在屋裏發呆,要不要進去看看。風靈芷搖頭說不用,她不想有人去打擾他。錢不花見她若無其事狀,驚奇地問他們是不是絆嘴了,不然怎麼生氣不出來了。
風靈芷見錢不花如此操心,有心捉弄一下,“錢不花同學,我才是你主人,你這麼關心他幹嗎,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錢不花被她問得臉紅,急著搖頭表明心跡,望風靈芷一臉壞笑,她飛快地轉身跑開,留下風靈芷站在原地,不時地向謝清宇的房間張望,想必他已經開始行動了吧。
風靈芷帶著愉悅的心情出了門,經過前日那個酒肆時,被一個人攔下了,那個掌櫃的一臉和氣,說是聽店裏夥計說她會用碗奏曲,想必也會用樂器的,不如舍了乞丐一行,到他店裏來當樂師。
她還沒聽到掌櫃的說價錢就回絕了,在那裏做事免不了要看人臉色,萬一再招一頓打罵,總沒做乞丐自在。不過,既然有人願意聽她敲打,隻要給錢,何樂而不為呢。“掌櫃的,不如這樣,我就在你門口敲打,幫你招徠客人,你付我錢怎麼樣?”
掌櫃的一聽也很高興,這樣也算是別出心裁了。隻是一個乞丐在門前,總會讓人覺得寒酸。假如有人問起來,就撒謊蒙混過去就是,誰還細追究一個乞丐的身份不成。掌櫃的這樣一想,便點頭答應了。
可是,這個乞丐的條件著實有些苛刻,掌櫃的差點就抽抽過去了。如果不是店裏很多人打聽那個用碗演奏的人,聽了她的這些條件,他肯定早把眼前的乞丐給打抽抽了。
她想奏什麼曲子就奏什麼曲子,不能幹涉她。。每天時間由她自己定,沒有遲到早退之說,來去隨意。做事五天休息兩天,工資日結。
風靈芷的這個想法本是一時產生的,讓她意外的是在人來人往的酒肆門口,聽到不少消息。最重要的事情是謝家派人將花墨飛接到長安,與花墨飛同行的還有顧元朗。她聽到後隻管會心一笑,看來事情向她所說的方向發展了。
酒肆裏人聲鼎沸之時,不免有人喝醉後散布一些事情,一個人擒著酒杯,醉醺醺地比劃,“你們說的紫竹令的事情若算是江湖頭等大事,那長安也有兩件頭等在事正在進行。”
眾人被他吊起了胃口,全都將目光集中在他身上,等待著他的下文。有些消息靈通的人對他的醉話不屑一顧,卻又不願意看到他如此受追捧,忍不住也賣弄起來。
風靈芷閑來無事,也樂得聽些花邊新聞,娛樂自己的耳朵。雖然她知道掌櫃的對來店裏的客人撒謊,說她是落難的樂師,讓她很是氣憤,於是她大聲辯駁,說自己是乞丐,將店裏很多衣著華麗的客人震暈。
說她是樂師,實再是對音樂的人侮辱,她可是閃光的二把刀,這樣的人如果是樂師,那隻能讓鼎盛的唐朝音樂抹黑,讓許多著名的音樂人蒙羞。相對而言,她更願意別人知道她是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