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拐過去,月絮立刻鬆開了挽住葉子凡的手,冷冷地拋下一句:“晚上行動。”葉子凡看著那漸漸走遠的背影,微微有些受傷,但還是應了一句:“哦。”
星空酒吧
蕭逸痕獨自一人坐在吧台旁,不停地灌自己酒。一旁的老管家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奪過蕭逸痕手中的酒瓶子,說:“少爺,別喝了,回去吧。”“回去?回哪去,反正沒人擔心我,爸媽先後離我而去,家裏還剩下誰啊。你別管我,讓我喝死好了,我死了,家裏的財產你都拿去吧。”蕭逸痕奪過酒瓶,兩頰緋紅,雙眼迷離,含含糊糊地說。“少爺,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能不管你呢?”老管家心痛地看著醉生夢死的蕭逸痕,歎了口氣。孩子,這是你命中注定的劫數啊。
濯石還是不肯放過你們嗎?老管家狠了狠心,在蕭逸痕脖子上猛地一劈,然後扶著昏過去的蕭逸痕,坐上一輛汽車,離開了。
酒吧黑暗的一個小角落裏,嫋嫋婷婷地走出一個女子。她把玩著手中的高腳玻璃杯,邪邪地一笑,說:“蕭逸痕,你別想和月絮那賤貨在一起。”一男子靠近她,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什麼,女子微微一欠身,說:“是,祭司大人。”
酒吧旁一個餛飩鋪子上,月絮放下筷子,對正在喝餛飩湯的葉子凡說:“這裏麵一定有故事。我一定要弄明白。你幫不幫我?”葉子凡慢慢地放下碗,看著月絮的眼睛,說:“你決定了嗎?這可是和祭司大人作對啊。”“我們可以瞞著他,等我查清楚了,再完成任務也不遲。反正我有半年期限。”“好,我幫你。”葉子凡無比堅定地說。他笑著看向對麵的女子,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以後你可不準欺負我了。”月絮眸子裏好像有淚光閃過,好久都沒有這樣一個人,願意無條件地幫自己了。她咬了咬嘴唇,忽然抓住葉子凡的手,用力地捏了捏,感激地說:“謝謝你,以後你就是我月絮的朋友了,無論遇到什麼危險,我一定盡力護你周全。”葉子凡心中有些失落,隻是朋友而已嗎?可一張嘴,他又恢複了以前的幽默:“省省吧,就你那三腳貓功夫,能保護我嗎?”“你!”月絮伸出拳頭,想打他一拳,葉子凡指著月絮的拳頭,說:“不是說要保護我的嗎?現在怎麼又打我了。”月絮把拳頭收回來,死盯了葉子凡一會,兩人忽然捧腹大笑起來。多年之後,月絮回憶起這個場景,總是會不由自主地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