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疏酒被單獨關在一間布滿紅綢的房間。這房間到處都掛著鮮豔的紅綢,桌上放著酒,床上鋪著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窗戶上貼著雙喜,隻看一眼便知道是洞房。
南宮疏酒雙手被金色鐵鏈纏著,在這個房間內一眼便看到了衣架上掛著的大紅喜服。他皺皺眉隻當沒看見。
“咯吱。”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顧輕舟。顧輕舟黑發高束成馬尾身上穿著件大紅色的袍子。他走到南宮疏酒麵前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問:“娘子,為什麼不穿喜服?”
南宮疏酒沒有說話反而向後退了一步,顧輕舟笑著用力扯下南宮疏酒手腕上鐵鏈,南宮疏酒一下子被扯得往前跌去。顧輕舟扶住南宮疏酒的手腕道:“是你穿不了對吧?夫君聰明嗎?娘子快誇誇我。”
“無恥。”南宮疏酒被顧輕舟扯的這一下弄惱了罵了句顧輕舟。顧輕舟不怒反笑:“我隻當娘子是在誇我了。”他湊上前來,將南宮疏酒扛在肩膀上。
南宮疏酒被弄得暈頭轉向,他柔軟的小腹被顧輕舟硬硬的肩膀硌得有些不舒服。顧輕舟側頭看著南宮疏酒的翹起來的臀部一時手疼“啪!”的一聲拍在南宮疏酒的屁股上。南宮疏酒的兩條長腿立刻拚命的亂蹬。
“放我下來!”
顧輕舟的袖子被南宮疏酒踢來踢去的。他惡劣的勾起嘴角將手順著南宮疏酒的袍子底下摸著修長的腿往上直接拽住了南宮疏酒的褲腰帶輕飄飄的道:“再亂動就扒了你的褲子。”
南宮疏酒不動了,他氣得眼眶通紅,自然而然的想起了上官浥塵。忽然腰間一鬆,他的袍底直灌冷風。
顧輕舟竟然真的扒了他的褲子!!!
南宮疏酒氣的眼睛差點變成空色,但他又想起了上官浥塵渾身是傷的樣子,最終他的眼睛依舊是黑色的,像寶石般閃耀。
“不要在我肩上想別的男人。”顧輕舟挑釁的說他的手順著那肉肉的大腿向上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他摸住了南宮疏酒的玉。
他帶著薄繭的大手隔著布料觸摸揉捏著南宮疏酒的大腿。南宮疏酒被顧輕舟弄得微微蜷著身子,臉上被氣的通紅
顧輕舟加大力度擰了南宮疏酒的大腿,直到聽見南宮疏酒小貓輕輕叫似的聲音:“嘶~疼”這聲叫得顧輕舟心神蕩漾。南宮疏酒沒有鳳凰附體時的身體即敏感又脆弱,他疼得眼中畜上了淚水,不悅的用手腕上圍著的一圈鐵鏈砸在顧輕舟的肩膀上。
顧輕舟悶哼一聲,肩膀上滲出血跡。他將手從南宮疏酒的袍子底下伸出來又重重的拍到南宮疏酒的屁股上威脅道:“乖一點,別亂動。”
南宮疏酒不理他。顧輕舟扛著南宮疏酒走到床邊,他將南宮疏酒摔在床上。
南宮疏酒臉上的紅暈像染了胭脂般,他的眼睛很亮很亮。顧輕舟看著南宮疏酒明明軟了腰肢卻還是要向後退好像他是什麼洪水猛獸般。
幹果在床鋪四處滾落,顧輕舟直接用受傷的那隻手抓住南宮疏酒的被鐵鏈纏住的手腕,他的聲音啞得嚇人:“別再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