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上官浥塵小心翼翼的問。南宮疏酒愣了一下又隨即笑了出來,他故意湊上前來道:“你想吻我?”
被戳中心思的上官浥塵臉上扭扭捏捏的問:“可以嗎?”
“嗬嗬~”南宮疏酒輕笑出聲,向前一步攬住上官浥塵的腰將紅唇壓了上去。
“當然可以。”兩唇貼合上官浥塵甚至能感受到南宮疏酒說話時唇辨若即若離的感受。
南宮疏酒金色的鳳凰尾巴飄在半空中包圍住兩人。上官浥塵看見南宮疏酒閉上了眼睛加深了這個吻,他反守為攻打橫將南宮疏酒抱起走向貴妃椅。
南宮疏酒重新睜開雙眼看著上官浥塵,那雙空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眼神靈動又狡猾像隻勾人的狐狸他懶散的開口:“天還沒黑。”
“我知道。”上官浥塵聲音沙啞得可怕:“我就摸摸。”
纖細的手指挑開絲滑的布料撫上泛粉的白玉,緩緩的一寸一寸滑過白玉。
“嗯哼~”南宮疏酒雙手緊緊摟著上官浥塵的脖子將布滿紅霞的臉埋進上官浥塵懷中。上官浥塵強勢的捏住南宮疏酒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接受一個強勢的吻。
“唔~”
南宮疏酒隻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上官浥塵才放過他。
“阿弟!”南宮崇明推門進來一眼就看到南宮疏酒衣衫整齊的側躺在貴妃椅上背對著他。
南宮疏酒嚇得慌忙收回手,平複下心情坐起來問:“兄長可是有事?”
“白姨找你。”南宮崇明見南宮疏酒臉上紅得好似天邊的火燒雲便問:“弟弟你臉怎麼這麼紅?”
“熱的。”南宮疏酒言簡意賅。
“這天還熱?”南宮崇明看眼窗外的冷雨又看了看屋內裹的嚴嚴實實的南宮疏酒不由感到驚訝。
南宮疏酒臉紅的更甚了他含糊道:“穿的太厚了。”
“熱也不許脫。”南宮崇明立刻嚴肅起來:“這麼冷的天你穿再厚也不能脫。就你那身體一脫肯定又惹上風寒。”
“我知道了,兄長你別急啊。”南宮疏酒先示弱又追問自家蚩子的下落:“安安呢?”
南宮崇明答道:“在未艾那。”然後又道:“本來是在父親那的但父親現在在照顧母親所以隻好讓未艾先看著安安。”
“白姨找我有什麼事?”南宮疏酒聽到囝囝的下落也就放心開始處理正事了。南宮崇明搖搖頭將手一擺道:“不知道。她在蝶離院等你。”
“哦。”
蝶離院在南宮府東邊風格偏向番邦的異域風,白鳶尾是番邦人自然會更青睞蝶離院。等南宮疏酒到蝶離院時,白鳶尾已經等他多時了。
“姨姨找我何事?”南宮疏酒在委婉與禮貌之間選擇打直球。
白鳶尾已經換回了蕃邦的服飾,紫衣金飾,蛇形臂環,烏發編成一縷縷小辮子,腰間掛著一顆銀色鈴鐺。她聞言眉頭微微蹙起眼中帶有擔心之色道:“我希望你能和我回蕃邦。”
“等我們回到回綺族我會讓位給你,讓你成為蕃邦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