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危臉上洋溢起笑容,不論她有了什麼打算,從她答應他的那天起,她就休想再一個人了,除非他死。
阿笙則是苦笑。
“我,想起還有事沒有辦完,先出去了。”
雖是自己親口說的要試試,可她還是沒做好什麼準備,身份一轉變,很多東西都奇奇怪怪的。
心亂!
這回謝危沒有攔著,任憑阿笙跑出去。
他自己開心的很。
摸了摸自己剛被束好的頭發和發簪,更是心中頗感溫暖。
並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對對方有企圖,她心裏也是有他的,不是嗎?
在阿笙跑出去的時間裏,劍書和刀琴趕緊歸位。
這哪兒能被他們發現呢!
阿笙出去,整個人有些恍惚。
一定是謝危太具有蠱惑性了,肢體接觸就很容易讓人更加感性。
所以,她才會鬼使神差地應了。
本來是等報完仇,確定大乾在一定時間裏安全無虞,她就溜了。
時不時回京城打打牙祭,休息休息,這不,一下子把未來的小窩給整沒了。
不能再想了,再想就是說明不夠投入,總給自己留太多的後路,散的時間會更快。
她還是希望不留太多遺憾。
走著走著,阿笙聽到有人在喊她,“阿笙姑娘。”
下一瞬她被人拽到一邊,正是幫她修補玉簪的張遮,騎馬的人囂張而去,留下一地的灰塵。
他麼的,又是蕭燁這個狗東西!
腿好了,來騎馬,擾民!
“張遮,謝謝了。不然我就被馬踢到了!”阿笙很是感激。
阿笙充分驗證了,在大街上不能出神,不然真的就出神了。
“不客氣,阿笙姑娘。看你在路上有些茫然,若是有需要在下幫忙的地方,盡管說出來。”
張遮的確清正,但不意味著完全的死板。
“沒事,沒事,就是在想晚上吃什麼。”
張遮:……
想吃的,會那麼出神?!
張遮的眼神被阿笙頭上的新簪子吸引了,那已經不是他修補過的簪子了,徹底換了。
“張遮,不好意思,我還有其他的事,就先走了。”阿笙帶著歉意的微笑,朝張遮揮揮手,趕緊走了。
如果不是先遇到謝危,又相處了很長時間,她會被張遮所吸引的。
那種白月光的氣質,該死的迷人!
不是光男人會喜新厭舊,女人其實也是一樣。
張遮是不能靠太近的。
他屬於是阿笙的誘惑,雖然現在誘惑力少了很多,但還是要避開一些。
不然對於謝危,不公平。
她買了一些小吃,在路上走走停停,欣賞京城的夜景。
腦子裏想著蕭遠的十八種死法!
她不適合官場爭鬥,一句話說錯滿盤皆輸。
蕭遠這老東西,謝危盯了他這麼長時間,竟找不到他的大疏漏,以及大的圖謀。
“遠子啊,你說,到時候你想要什麼樣的死法呢!”
“你自己心思肮髒,做了錯事,就把手下砍死,避免泄露消息,可他們隻想好好活著,離你們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