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隻是與爹娘切磋,這把劍從未沾過人血。

她未傷人性命,山匪的命也是命。

不明他們當山匪的緣由,她就不能隨意殺人。

作為一名深受社會主義法治思想熏陶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她隻自保,隻正當防衛。雖說今日的情形下,她殺了他們也沒關係,但還是想給別人留下一命。

活著才會有無限可能啊!

萬一棄惡從善了呢!

她不是官府,定什麼罪,要待多長時間,自有別人去操心。

她就不用想那麼多了。

阿笙擦劍很快,在此期間,謝危已經在觀察四周了。

他指向一個方向,“那邊,去那邊的路上有明顯的人行動的痕跡。”

阿笙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的確如此。

“走吧!”阿笙收了劍,與薑雪寧挨著走。

這姑娘太漂亮了!

看的阿笙都在羨慕她未來夫君了。

這以後天天對著這麼一個大美人,不得美死啊!

也不知誰會有這麼好的福氣。

阿笙喜歡好顏色的人,不論男女。

誰讓自她一出生,她爹娘就關著她習武,他們住的地方也是遠離人煙,很少見人,說句誇張的,自她出生後他們就換了地方,這麼多年也沒見她爹娘與外界的人有什麼聯係。

除了送鏢,她爹每次還都是對自己拾掇一番,若非相熟的人,根本就認不出他來。

有時候她也覺得很奇怪,為何她的爹娘要一直要她習武,為何家裏的東西明麵上的都是兩人份。

她住的房間,她的私人物品都被安置在地下,就好像她不存在一樣。

阿笙想過這些,她心裏隱隱有著什麼猜測,卻並不想是那樣。

“兩位好,我叫阿笙,不知兩位怎麼稱呼?咱們總不能你你你的稱呼吧!”

阿笙很坦然地說道。

她才不承認是想要知道漂亮小姑娘的名字呢!

年輕的男子長的也很好看。

溫潤如玉,君子之風,還會彈奏樂器,愛琴,這要是放在現代,妥妥的男神!

他倆在一塊兒可真是養眼啊!

對於美好的事物就是要好好欣賞。

薑雪寧對阿笙還是有一些好感的,可能是她看上去比較友善,還有她的直覺。

雖著粗布麻衣,可她的眼神清澈,整體幹淨利落,可是為啥要梳男人的發型呢!

“我是薑雪寧,這位是謝居安謝先生。”

薑雪寧道。

謝危微笑著點點頭。

“你名字好好聽啊!”阿笙對著薑雪寧星星眼。

看著薑雪寧的眼神很……

謝危見了挑眉,這個眼神兒委實算不上清白。

不是,這阿笙不是姑娘嘛?

“雪寧,雪寧,下雪時好安寧,也指品格高潔,行事妥當,你的名字真好。”

阿笙對於美好的事物,不論是什麼,都喜歡的緊。

“是嗎?”薑雪寧思索著。

她可沒想當一個什麼品格高潔,行事妥當的好人。

她這一趟是去認親的,去見自出生起就沒見過的親娘和父親。

對此,她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喜悅,這一切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性,也不知那未曾謀麵的親娘會怎麼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