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如此!我們也沒什麼樣好談的了,肉醬嗎免了吧,沒那閑功夫,一點點的嘶碎了你到是可以做到。”
“嗬嗬!吃貨同誌們,原來是我把命令下錯了,錯怪了你們,唉!你們也真是的,能不這麼機械好嗎。罷罷罷!我也累了,你們就替我把這個討厭的老東西給解決了吧。”
在同看似憨厚魔修對話的這段時間裏,楊霄已經從甲蟲的信息反饋中,明白了甲蟲為什麼和看似憨厚的魔修玩對撞遊戲,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接到命令後,幾隻甲蟲興奮的振動著雙翅,向還在狂笑不已的看似憨厚的魔修撲了過去。
下一刻,看似憨厚的魔修狂笑聲戛然而止,因為,一隻反應最快的甲蟲已經撲到了他的背上,並狠狠的咬了一口, 連皮帶肉吞進了肚中。
鮮血從看似憨厚魔修的傷口中噴湧而出,頓時,看似憨厚的魔修背上血流如注,難以忍受的巨痛讓看似憨厚的魔修深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切膚之痛,忍不住大聲的慘嚎起來。
嗅到血腥味的那一刻,其他的甲蟲頓時變得越發的激動和興奮,在這些甲蟲的眼中,一場盛大的大宴就此開席。
為防備甲蟲神出鬼沒的攻擊,看似憨厚的魔修一邊瘋狂的將手中的中品魔劍揮舞得風雨不透,一邊苦思著對策,在這麼繼續下去,自己可真的要應驗了楊霄的話,被那些甲蟲撕成碎片吃掉了。
“想逃,逃得了嗎?還是投降吧,告訴你,我們優待俘虜,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悠閑的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的楊霄,見看似憨厚的魔修雖然瘋狂揮舞著手中的魔劍防備甲蟲的嗜咬,雙眼卻不住的往四下裏打量,維獨沒有正眼瞧上自己一眼,哪能不明白看似憨厚魔修的想法,不由得冷冷一笑。
聞言,看似憨厚的魔修心中不禁一沉,被這些甲蟲的主人看破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對方肯定會有所準備。
楊霄的話讓看似憨厚的魔修想要不顧一切硬闖出去的念頭頓時破滅,除非他能打敗這些甲蟲,否則,在這些會飛的蟲子麵前,想逃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可是,這些蟲子在不下口的情況下,都拿它們沒有什麼好辦法,何況是現在。有傷在身的自己又怎麼可能打敗它們呢?最為不妙的是,不遠處還站著一個同樣不好惹的虎視眈眈的人魔族小子。
投降!這對比楊霄高了一個大階加三個小階的看似憨厚的魔修來說,他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
“還是投降吧,沒有我的命令,想在我的吃貨口中逃跑哪是不可能的。”
一幅勝利者的姿態,楊霄對著一臉焦急的看似憨厚的魔修耐心的勸說著。
“是嘛,我這就來投降你。”
聽了楊霄的話,看似憨厚的魔修突然放棄了保護自己,收回了不停在身體四周胡亂揮舞著的中品魔劍,同時臉上露出了一絲決然的神情,毅然的向著楊霄撲了過來。
感覺到逃跑無望,看似憨厚的魔修決定孤注一擲,準備拚個魚死網破了。
看似憨厚的魔修也有著自己的算計,如果能在蟲子追來之前,僥幸的抓住了楊霄,自然能解當前之危。
當然,如果失手的話,他也作好了葬身蟲腹的思想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