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散不走散跟我有什麼關係。呼呼……”花無仙呼吸急促起來。
“那她何以會在這裏出現?”蓧無邪問道。
“我怎麼知道她怎麼會在這裏出現?興許是路過。”花無仙回答道,“非禮勿……”
話未說完,蓧無邪摟著她猛然旋了半圈,卻要將花無仙同花無痕麵對麵……“這麵容太匪夷所思了?”
不待花無仙移目別處,蓧無邪逼問道:“她是誰?你一早就知道!可你是誰?我們還都蒙在骨裏。你不解釋解釋。”
“你不要太過分,”花無仙越是用力,越覺著酥骨酸軟無力,“你放開我。”欲要捶打蓧無邪。
蓧無邪一把拽緊她柔荑,喝道:“你不要假正經,早在花府的時候,我已經揣測到了你的處心積慮。”
花無仙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還記得你說過,你的目的有一個便是和三皇子斷絕婚姻關係,可鄧太後怎麼會斷絕呢?”蓧無邪道。
花無仙不置可否,閉口不答。
“到皇宮後,我的身份便成為了你的籌碼,是也不是?”蓧無邪問道,“麵見鄧太後,怎麼可以將三皇子的婚事抹殺,那隻有一個辦法,找一個替代?”
這時,花無仙一怔,喝道:“你不要說了。”
“怎麼?我猜對了?”蓧無邪道。
“哼!自以為是,”花無仙顫抖著聲音,“找一個替代又不是我說才算的?”狡辯著。
“可鄧太後說的卻是金口玉言。”蓧無邪一口氣說著,“班昭老姑姑若是一力促就,你便是正中下懷。”
花無邪麵容發燙,好似不敢麵對花無痕,“你不要胡說八道。”
蓧無邪一改口吻,變了方向,繼續說道:“憶雙有古怪,有大大的古怪?她一個修仙者在上三宗如此隱忍,一到神州大地卻要拚了命的維護三皇子,你說奇怪不奇怪?說話……”嗓音陡然提升了幾倍。
花無仙幾乎要被嚇哭了,“你怎麼吼我,嗚嗚……”
蓧無邪再無男女之防,“我的身份是什麼?花無痕又是什麼身份,你為什麼要維護我和她的娃娃親一事?”一頓,繼續質問,“太奇怪了你?我猜你寧願把自己的貞潔丟給一個陌生人,也不願交給三皇子糟蹋,這便是正解是不是……”
“不是……”花無仙一時間慌了神,“無痕,你別聽她胡說八道。”
花無痕一愣,脫口問道:“我們萍水相逢,何以你會如此緊張。”
花無仙假裝一問三不知,“我我我的意思是,蓧無邪瘋了。”
“反正你遲早會是我的人,現在我一親芳澤,你該不會反對的。”蓧無邪說道,“在你心中,替代三皇子的絕佳人選不正是我嗎?”欲要朝她櫻桃小嘴上蓋去一吻。
“相公!”喜靜姝噌地竄起來三千丈憤怒,吼道:“適可而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