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靜姝本欲將長生不老樹甘神樹的聖果種在這惡霸身上,不料那婦人恰好跑過來,令喜靜姝當下就改變了主意。
那婦人拉扯著惡霸,害怕道:“你不能要她!要了她……我怎麼辦?我可把一切都給予你了,你這不是負我嗎?”
惡霸一臉橫肉,獰笑連連,他踢出腳惡道:“去你的!”將她踹倒,可憐婦人報應不爽。
喜靜姝在蓧無邪身後望向那老嫗,心道:“老嫗啊老嫗!若叫你起死回生,結果了這惡霸,我妺喜也算是做了件功德之事!看這亂世居然不比我那個時代美好,你還不如做個侍奉者將這天下霍亂一番。”
“嘿!美人!”惡霸厚顏無恥地擠眉弄眼,好叫蓧無邪覺得惡心。
蓧無邪隨那惡霸臨近,再被逼退半步,隻覺媳婦喜靜姝挨的自己更緊了,他瞥眼後看,隻見媳婦的身子已經靠在草垛邊緣。他把心一橫,暗忖道:“我跟你這個惡霸拚了!”恰好摸來旁邊的鐵鉗,單手一掄,就跑向惡霸。
喜靜姝怕相公有個閃失,嗖一聲,動若脫兔,彌留著青絲上的香氣惑著惡霸的同時,她背著的左手已經將聖果彈向老嫗的身上。
這時,她旋轉著嬌軀,側身一摟蓧無邪,唬了蓧無邪一跳。這下,蓧無邪早脫了手中的鐵鉗丟在地上!
但聽砰一聲,卻是喜靜姝右手環著蓧無邪的腰胯,早留殘影周璿著惡霸,而真身同蓧無邪鬼魅地躲在一旁。
踉踉蹌蹌,蓧無邪懵著身軀,晃晃悠悠,乍然看見老婆貼個滿懷在自己手臂內,喜道:“你會道法?”
喜靜姝舔著嘴笑靨如花,說道:“相公!我說過,等見了這惡霸,我非叫他好看!”
蓧無邪醉在當下,隻覺他嬌軀溫軟無骨,卻又是脹紅了臉龐。
喜靜姝嬌嗔道:“相公!你又在腦海中想些齷齪事了吧!看你臉紅的?莫不是又要流鼻血!”遂從溫懷中取來手帕堵著蓧無邪的鼻孔,“我可不敢再換衣服了,都不夠換洗了。”
蓧無邪腦門嗡嗡作響,這嬌聲風風韻韻,燕語鶯聲,早感覺丹田之血衝開鼻關是要湧出。
但是,喜靜姝這一手帕略帶體溫,還泛著幽幽蘭香,著實令蓧無邪忘乎所以。
真真是:林籟泉韻不足以,嬌聲燕語迷煞人,似感謫仙溫香體,人間哪得幾回聞。
“哈!”惡霸陶醉在喜靜姝的魅惑當中,早迫不及待地欲要將喜靜姝就地撲倒。他晃浪著腦袋,才在迷人的香氣中回神過來,就看喜靜姝單單對蓧無邪拋媚眼,動矯情,心裏麻癢難耐,就悶哼一聲,朝他們倆再度襲來。
喜靜姝根本不把這惡霸放在眼裏,她隻顧按捺著丈夫的激動情緒,好不溫情脈脈……柔情蜜意。
眼看惡霸欺淩過來,蓧無邪恍如隔世大驚,“靜姝小心。”
這時,喜靜姝惡著丹鳳眼後顧這惡霸,反手一捏乾字印記,喝道:“乾字咒十:禁術!”
驀然間,惡霸便動彈不得!
惡霸哪裏見過這般詭異之事,慌得他早魂飛天外,囁嚅道:“鬼啊!鬼啊!”眼中流露著恐懼,抖落大汗在外,“妖精!你們是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