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回到家中……

“那各位就早點休息吧,我走啦。”尤佳把眾人送到後準備回家。

“尤姑娘不留下聊會了麼?”小高有禮道。

尤佳微笑道:“不了,還要早點回去呢,拜拜~”

“拜……拜拜是……”天明學著尤佳的動作擺擺手好奇道。

“再見啦!”尤佳邊往回走邊笑道。

“哦……”天明似懂非懂道。

眾人也都回房休息。

張良看了一眼安妮的房門,回房了。

“你怎麼在這兒。”高漸離一回房就看見站在露台的白鳳。

白鳳抬眸瞥了一眼高漸離道:“不可以麼。”

“你喜歡秦姑娘是麼?”高漸離坐到床上道。

白鳳用輕功閃到高漸離身後:“這跟你沒關係。”

“哼,她好想並不喜歡你啊。”高漸離似是嘲諷道。

白鳳暗暗攥緊了拳頭,但不甘示弱:“你不是也隻撿了雙破鞋麼?”

高漸離知道他在說誰,怒由心生,渾身寒氣淋漓:“你最好閉嘴!”

白鳳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又閃回露台:“嗬嗬,手下敗將,也隻配有雙破鞋。”

“你……”高漸離明知他在說阿雪,但卻無法反駁,畢竟是他先挑起的事端。

白鳳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又一次飛走。他從不跟他人同枕,更何況是自己討厭的人。

白鳳輕倚在樹上,連隱蝠都沒有發現。靜靜觀望著這個不同的世界。

張良坐在地鋪上,睡不著。隻好倚在露台旁邊的欄杆上,靜靜吹著風。

安妮疲憊的從車上下來,看著燈滅的別墅,就知道他們都睡了。歎了口氣,或許他們不來,自己也會更輕鬆些吧。

白鳳察覺到了安妮的回來,張良也看見了搖搖晃晃的安妮。

安妮撐著開門,昏昏沉沉,能量也用完了吧。終是受不住,安妮幹脆坐到大門邊的石頭上靠著,不管怎樣,還是先歇一會再說。

歇著歇著,安妮沉睡過去。

張良擔憂的動用輕功跳下去,奔到安妮身旁,不想白鳳已經搶先一步抱起了安妮,正冷冷的盯著張良。

兩人對峙,寒風嗖嗖的吹著,安妮不禁打了個寒戰,直接依偎在白鳳懷裏。

“放下她,我們再來個了決。”張良淡道。

白鳳將安妮迅速帶回她的房間,輕輕為安妮蓋好被子,對著身旁的張良說道:“走。”

兩人立在林中的一片草場,這片草場不大,多年沒有人修理,所以雜草叢生。

兩人似是心有靈犀,都不說話。

半晌,張良拾起一根木枝腳一點地迅速發起進攻,白鳳沒有躲閃,兩人麵對麵開打。

張良劍勢連環,招招致命,白鳳則是迅速的躲閃,並沒有反攻。攻擊了許久,張良像是氣力用盡般動作減緩,還時不時喘著粗氣。白鳳見他沒有力氣,開始反攻。張良雖防禦,但還是招架不住急速的進攻,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僅僅是一瞬間,白鳳就在張良身後緊扼住他的脖子。

“哼,廢物。”白風冷冷道。

“嗬……”張良微微勾起了掛著血漬的嘴唇。

“你笑什麼。”白鳳緊皺著眉頭道,感覺不妙。

“啊!”白鳳一大口鮮血吐出,背後被刺入了木枝正汩汩流血。

張良趁此機會迅速逃脫,站在一邊道:“抱歉,讓你失望了。”

“我可能也讓你失望了……”

白鳳站起身,用力拔出身體裏的木枝,木無表情的看著張良。

“還真是堅強。”張良笑道。

“本就不是什麼大傷。”白鳳不甘示弱:“你出劍太慢,連衛莊的千分之一都還不及。”

兩人對視著,

擦肩走過。

“她是我的!”張良背著身道。

白鳳停步,又繼續前行。

張良依舊微笑著,離開。

見兩人走遠,衛莊從樹上跳下。想不到隻是在這裏練功,還能碰見他們兩個,真是兩個為情所擾的白癡。

罷了,這下自己是真的不能插手了。

第二天

“……”安妮剛剛睜開眼就被一陣吵嚷煩起來。

“喂,什麼事啊,大清早這麼吵!”安妮出來看看。

剛出房門就看見幾乎所有人圍在門口。

“秦姑娘,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盜蹠注意到安妮好奇道。

“啊,昨晚……這裏怎麼了?”

“安妮小姐!”一陣熟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安妮一個驚歎:“陳姨?”

“什麼?你們認識啊!”盜蹠驚訝不已。

小高手裏還拿著劍,疑問道:“秦姑娘,她到底是誰?”

安妮趕緊將陳姨拉進來,道:“這是我的保姆,陳姨,是負責為我收拾房子的,也就是說……她是自己人,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