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河很痛!
他在和鷹狼的戰鬥中被一掌刀擊在了肩膀上,此刻一劇烈地運動,他的肩膀便會傳出骨頭摩擦的咯吱聲,於是血液開始從肩膀上溢出,染紅了衣物。
他四肢亂舞,身體以一種怪異的方式扭動,有時候竟是形成了一個S形或者V形。這樣的動作即便是瑜伽修煉者都為之驚歎,而更加令人驚歎的是,他居然在這種必死的局麵找到了此局的破綻!
六名弓箭手開始覺得棘手起來。
為首的弓箭手突然拉開了一段距離,後背一震,三支箭穩穩地落在手中。
一弓三箭是他最強的一招,如果再加上隊友的配合,這一招絕對能令三階心力修行者受創。
柳君河感覺到了危險!
他的腳尖不知何時搭在了一顆拳頭大小的石頭上,猛一發力,石頭便呼嘯著射向為首的弓箭手。
弓箭手不得不避開,而這時,柳君河已經飛快地接近一名弓箭手。
這名弓箭手距離柳君河最近,看到柳君河來勢洶洶,心知避讓不開,因而身體一沉,手中的弓狠狠地劈向柳君河。
鏗!
柳君河的菜刀與弓碰在了一起。
但弓箭手卻沒有察覺到一根鐵絲正無息地往他的腹部刺去!
“住手!如果你不想那兩個女孩死的話!”為首的弓箭手瞳孔微縮,連忙叫道。
鐵絲刺穿了皮膚,停了下來。
柳君河臉上浮現出了笑容,他站直身子,菜刀自然而然地繞過鐵弓,放在對方的脖子上。
“是你們做的?”
為首的弓箭手微微猶豫了下,隨後點了點頭。
柳君河歎了口氣,“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很不講道義啊!”
弓箭手們齊齊翻了個白眼。
道義?這年頭誰還記得這個!
不過他們倒也鬆了口氣。既然柳君河拿出道義這個詞出來,那麼想來也是個講道義的人!
對於這樣的人他們最喜歡了!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
可惜,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心中完全沒了這種想法。
柳君河笑了,笑得很開心!
於是他持著菜刀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而這一抖,菜刀不可避免地在那名弓箭手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淺淺的傷痕。
一絲絲鮮血沿著脖子流下!
那名弓箭手眼中流露出哀求之色,“道義!你要講道義!”
柳君河噗笑一聲,羞澀地道:“不好意思,剛才太緊張,手抖了一下!現在好了,我保證手再也不抖了!”
被挾持的弓箭手鎮定了下來。
柳君河看向了那為首的弓箭手,“那現在可以放了我那兩個學生了吧!”
後者怔了怔,隨即冷然道:“你先放了我的隊友再說!”
柳君河怒了。
你們先幹的壞事,現在又要我這受害者先幹好事?這可能麼!
不可能!
柳君河覺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他指著對方,怒道:“要麼放人?要麼我手再抖幾下?你們自己選擇!我數三聲,三聲過後要是還沒結果,我會很緊張很緊張!”
被挾持的弓箭手感覺到了危機,他連忙開口提醒道:“道義!道義!···”
“道你妹!”柳君河一巴掌抽到了他的臉上,“你再道義,我讓你立刻就義!”
“好了,現在開始,看看你們選擇的是道義還是就義?”
“一”
“二”
“三”
咻!
一支箭從為首的弓箭手中射出,直奔柳君河而來。
這一箭不止對準了柳君河,也對準了那名弓箭手!
如果柳君河不避開,這一箭會把他們兩人一起洞穿!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