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臨拍了拍舞輕柔的後背說:“沒事沒事。”
“趙臨,你護著她,她就能不跪了嗎?”牛三寶冷笑道:“趁著她還未是誥命夫人的時候,我派人看著芝雅閣,她什麼時候出現,我什麼時候來,來了,你不在,我看看她跪還是不跪!”
“嗬嗬。”趙臨輕笑說:“律法第八十九條是這樣說過,但……有病在身或懷有身孕的婦人,不必行禮。”
牛三寶看了眼舞輕柔,舞輕柔看起來無病無痛,怎麼可能……難道,他的眼睛眯起來說:“想不到芝雅閣這種高貴的場合會有這樣的老板,在未婚嫁之時就跟男人苟且,懷有身孕,按照神國律法,是要浸豬籠的。”
“牛三寶,你說錯了。”趙臨笑道。
牛三寶疑惑,我猜錯了?怎麼可能,但在下一刻,他真的知道自己小看趙臨了,隻見趙臨輕輕一拍舞輕柔,舞輕柔就軟綿綿的癱在了他的身上。
“你看,這不就是病了?”趙臨笑著,添了句說:“病入膏肓,現在都昏迷不醒,是不是因為無敵侯你帶來的病才讓輕柔病了?”
就在趙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芝雅閣裏麵的人,瞬間紛紛拋出了芝雅閣,牛三寶一愣,隨即內心苦笑,看來今天他會傳播病毒的消息肯定會無盡城中,散播開來了。
“你們說她偷了東西,請血衣侯告訴我,她偷了什麼?”牛三寶問道。
“一盒胭脂。”
趙臨叫道:“阿良,給他看看。”
趙臨的話出,一個人從邊上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玉盒,阿良將玉盒翻開,露出裏麵玫瑰顏色的胭脂,但美中不足的是,這盒胭脂上麵多了一個指甲印,破壞了這盒胭脂的美感,阿良指著這胭脂說:“這就是這個臭丫頭……”
“我沒有!”
阿良看向大叫我沒有的小翠,臉色怒色初現,他最煩的就是打斷別人說的話的人了,盡管這個女子長得還不錯,但是是自己的主子的敵人的丫鬟,那就是敵人了。
阿良一瞪眼說:“閉嘴,我親眼看到你在這盒胭脂上麵扣的指甲印,還想偷偷帶走,如果不是我發現的及時,恐怕這盒胭脂就沒了,這盒胭脂可是芝雅閣的鎮店之寶,玫瑰胭脂。”
剛才是幾位大人的說話,自己插不上話,小翠聽到這個阿良說話,才敢說出聲,她剛想反駁,就看到牛三寶一隻手,掌心朝下,虛按了兩下,示意她不要說話。
“你是什麼東西?”牛三寶問道。
阿良還未說話,趙臨剛想說話,牛三寶就又搶先道:“你的人沒有給我跪下,我原諒他了,至於這盒胭脂……”
他腳下一踩,衝向阿良,趙臨也一個閃身衝了過去,但是他哪裏是牛三寶的對手,牛三寶從阿良那邊再跑到小翠的身前,他看了看手中的胭脂,接著手掌一合,胭脂隨同盒子化成飛灰。
“當作,從來沒有過。”牛三寶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