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俄國人那點防備。趙東海有把握打得他們連被多少人襲擊了都搞不清楚,稀裏糊塗的就死翹翹。可是趙東海做不了這個主兒,他們的電台早就收不到總部的信號了,然後有權利做出臨時決定的是那位翻譯官,可他已經凍得快成冰棍了,還犯了嚴重的寒病,趙東海估摸著再有那麼幾天他就死定了。
翻譯官要死了倒也省事了,按照蓋世太保的規定趙東海就成了這個小隊的最高負責人,趙東海就能下令展開攻擊,問題是他沒死。
於是趙東海隻能在這天寒地凍中繼續呆著,監視著城堡中出入的人。
趙東海歎了口氣,就在這個時候趴在旁邊雪窩裏的小年輕探出頭,對趙東海揮揮手:“老趙頭,快過來,無線電收到聲音了。”
趙東海一聽來了精神頭,他馬上爬出雪窩,幾個翻滾進了旁邊的雪窩。
還沒進雪窩呢,趙東海就聽到夾雜著靜電的嗓音在喊:“長江長江,我是黃河請回答。”
趙東海從小年輕手裏結果話筒,清了清嗓子就答道:“我是長江,黃河請講。”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使用這種現代化的設備,但趙東海的聲音還是禁不住有些發顫,當年日本人打關東的時候趙東海在清軍中當把總,日軍的現代化武器給了趙東海極大的震撼,所以他本能的對手中這全世界最尖端最先進的無線電通訊設備抱有敬意。
“長江?謝天謝地你們終於回話了,這裏是朗德貝爾第一混成突擊大隊,我們將在1600時發動針對一號目標的突擊行動,需要地麵引導和支持。”
“明白。”趙東海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又補了一句,“我們等你們很久了,你們再不來我們就要單獨幹了。”
無線電那頭的人沒有對趙東海的“真情告白”有更多的表示,隻是繼續公事公辦的說道:“現在對表,1525時。”
“收到,1525時。”趙東海趕忙將手中的表調整到對應的時間。
“3、2、1,好。到時候地麵上見。”
“嗯,地麵上見。”
隨後無線電裏隻剩下一片沙沙的靜電噪聲。趙東海放下話筒。隨後拍了拍管無線電的年輕人的肩膀:“嘿,聽到了嗎,動起來。把趴在林子裏的大家夥都叫來,開始檢查武器和彈藥,還有半個鍾頭我們就要讓俄國人喝一壺好的!”
“好咧,老趙頭!”年輕人興奮的應了一聲。隨後兔子一樣跳出雪窩,貓著腰往林子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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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鈴聲響徹白色木馬號。
“出擊前最後檢查!”穿著大黃馬甲帶著墨鏡的老頭子扯開破鑼嗓子大吼,“每一個螺絲釘都給我檢查清楚了,不然我把你們的屁股踢碎!”
資深軍士長的怒吼像鞭子一樣,讓白色木馬號那巨大的維修甲板上奔忙的各色馬甲們跑得更快了。
相比技工和維修軍士們的忙亂。維修甲板一角被當做作戰簡報室的一小塊區域就顯得嚴肅得多。四名頭套皮帽和大風鏡的飛行員並排站立,手裏都拿著做工精致的白瓷杯子,身穿林有德近衛神姬製服的金發大胸美少女正拿著酒瓶挨個給他們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