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贖罪,老奴具體的不記得,應該有兩個甲子吧!”
鍾山現在真的沒話可說了,兩個甲子是一百二十年,也就是這老人家活了一百二十歲以上。
利馬坑爹,看他現在這情況還不是一年兩年能死的,這真他妹子的夠長壽的,難道修煉國術真能延年益壽,那不是華夏還有許多老怪物躲著?
“你知道現在還有多少個像你一樣年紀的高手存在嗎?”
“我知道兩個!一個在鍾家,一個是個野道士…十年前和他們交過手,我想他們應該還活著!”
鍾山再次想吐血,這世界越來越瘋狂了,人活個一百出頭,那都是奇跡了。這一下就蹦出幾個來?這有點搞笑吧?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不是皇上!”鍾山終於忍不住把這句話說了出來,他想搞明白,這老人家為什麼把自己稱為皇上?
“嗬嗬…小子,你為什麼要說破?老頭子我都命不久矣,你裝的不是很像嗎?難道陪老頭玩下遊戲不好?”老人家站起身來,給人的感覺很落寞。“你真的很像皇上啊!也許小皇上長大了,就是你這個樣子!”
感情人家是拿自己在慰藉他的心靈,不過這樣也好,總比和神經病打交道的好!
“那咱們繼續演下去,我當皇帝,你當太監還是當護衛?”
“太監你妹,你全家都是太監!老子堂堂禦前帶刀侍衛,怎麼拿那些閹人與老子相提並論?”老人家怒了,不過又笑了起來。“既然你說破了,再玩下去就有點假了!沒意思…你大晚上的帶著幾位高手來找我,不會是想要老子的命吧?”
鍾山真的又想噴血,眼前也是一陣恍惚。先前這老家夥還是一古人來著,現在怎麼滿嘴跑火車,蹦出了這麼潮的話?“欺負老人家,不是我輩的作風!我也就是好奇,故宮怎麼有個掃地的大高手,而且還把我喊皇帝來著,所以一到京城就想起瞧瞧你!”
“瞎扯!算了,老頭子也不管你究竟是來做什麼的?老頭子也沒什麼好送給你的,這是我的腰牌,純金打造,還是古董!要是哪天你沒錢吃飯了,不管是當金子賣,還是當古董換錢,也能讓你吃一頓了…走吧!走吧…”老人家拿出自己的腰牌,甩給了鍾山。
拿著一個橢圓形的牌牌,看著上麵寫著禦賜,鍾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既然老人家都趕人了,於是帶著三女離開了故宮。
“飄絮,這個腰牌你分辨的出什麼什麼級別的嗎?”
“一等侍衛,在當時官拜三品,隻有八旗子弟才能擔任!”宋飄絮的娘家當時也是名門貴族,後來又嫁入洪家,對這些都有了解。
“喔!管他的…這東西賣錢也不錯啊!”鍾山收好腰牌,跟著詩如言去了已經預定好的酒店。
鍾山如此不急不緩,讓詩如言隻能在一旁幹著急。
翌日!
一大清早,鍾山就從床上爬起來,換上了那身古裝,然後把腰牌帶在了腰上。
古裝如果不是黑色,就像明朝錦衣衛。腰牌是清朝禦前侍衛的腰牌,這一身服飾,讓人一看都有點時光錯亂的感覺。
鍾山這次讓三女留在酒店,準備自己先去中南海晃一圈,宣布自己的到來。雖然那裏是辦公地點,不一定有多少領導人住哪裏,但是那裏的影響還是最大的,隻要進去晃一圈自然該知道的人都會知道自己來了。
“您好!請問您是去北影,還是八一?”酒店都給顧客配著車,雖然一般住這樣酒店的人,很少去坐酒店的車子,但是這是硬件設備不是?司機見鍾山一上車,看到他的行頭,禮貌的詢問起來。
司機心想,怎麼在酒店就化好了妝?不過他也遇到過哪些拍戲的人趕場子,也不感覺到驚訝。
“什麼北影,八一的!去中南海!”鍾山拿這一根牙簽,優哉遊哉的剔牙,他都不知道北影是幹嘛的?八一建軍節倒是非常熟悉。
司機一聽嚇了一跳,之後老實的開著車。他聽鍾山的口音不是京城人,也懶得去猜什麼?老實的開車就行!
離中南海還有幾公裏的時候,司機把車停了下來。“您好!到地兒了!”
“這就到了?你當老子傻啊?裏麵進去起碼還有十公裏,你讓我走進去?”鍾山以前在國慶的時候充當過中南海保鏢,別看外麵隻距離幾公裏,等進去之後,還他媽的夠遠兒呢!
“前麵不是我們這些車輛能進去的!必須要有通行證…”司機聽鍾山的口氣明顯,這位爺進去過,也不敢多言。
鍾山這個坑爹貨,想著怎麼去讓京城的家族都知道自己來了,倒是把這最簡單的“門票”給忘記了,進入裏麵還真需要通行證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