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弟見到如此,都沒有行動,這位煞星真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就在這時,一道強烈的燈光射來,讓人的眼睛都難得睜開。
“這是怎麼回事?”曾可姿車一停就看到眼前的情景,出聲詢問道。
“大小姐,這小子要強闖山莊,還出手傷人,你一定要幫小弟報這個醜啊!”躺在地上的家夥,看到曾可姿到來,心想小子你不是狂嗎?他曾經可是見過這位大小姐的身手的。
“恩?是他講的這樣嗎?”曾可姿身上的氣勢突變,直接壓向那兩個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小弟身上。
兩個小弟哪敢隱瞞,按照他們見到聽到的,老實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很客觀,連兩人當時說話的語氣都學的像模像樣的,不去當演員混黑道真是浪費人才。
躺在地上的家夥,沒想到自己兩個小弟既然拆自己的台,眼光惡毒的盯著他們。
“哼!你們兩把他交給執法堂領罪吧!”曾可姿也懶得理地上的那個家夥,妖言惑眾,真是在找死。
鍾山看到曾可姿的到來,靠在車上看著她的表演。
“上次強闖我家?這次在我家門口打人,你什麼意思?”曾可姿質問鍾山的語氣怎麼聽都不像是責問,好像在打情罵俏一般。
曾可姿的話弄得那兩個剛鬆了一口氣的小弟,一愣一愣的!
看來這位煞神和大小姐關係不一般,還好剛才自己兩人如實的把事情交代了。
“走了,去見你老爸!”鍾山也沒想為這個事情耽誤下去,今天他真的很累。
“上我的車吧!路上給我說說什麼事情?”曾可姿也沒想繼續糾結這個事情,隻是好不容易找個事情擠兌鍾山而已!
等曾可姿開車駛進山莊,守門的那些家夥都行著注目禮,不知道是在目送大姐還是那位煞星?
“到底什麼事情這麼急啊?大半夜的來找我老爸!”曾可姿可不認為鍾山是因為自己,才來拜見自己老爸的,這隻能想想而已。
“你自己聽…”鍾山直接把錄音筆拿了出來,讓曾可姿自己了解情況。
“天明叔很早就跟著老爸,他不可能是矮國人吧?就算老爸聽到錄音也不會相信的…”曾可姿聽到錄音的內容,給她的衝擊感很大。
她想不出什麼理由鍾山要大半夜的弄出這個東西來陷害天明叔還有曾天賜?
“嗬嗬…見到你老爸就知道了,你就能肯定他不會相信?”鍾山高深莫測的說著。
既然這個事情關於管家天明,曾可姿就帶著鍾山直接走向了她老爸的住處。
“你在這先等等,我去叫老爸。”曾可姿把鍾山領到書房,就走了出去。
鍾山看著曾江書房的擺設,覺得這哪像是黑道老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文人墨客呢?
正在鍾山研究牆上掛的各種書法名家的字,鍾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對這個還真沒研究!
“小兄弟,聽說你找我有重要的事情?”曾江穿著睡衣走進書房麵,麵帶微笑很和藹的對著鍾山說著。
“伯父,您叫我小兄弟我可不敢當,不然可姿不扒了我的皮!”鍾山對著曾江表現的很恭敬,畢竟自己和曾可姿的關係有點不清不楚。
“混蛋!您可是大爺,我敢那麼對你嗎?”曾可姿聽到鍾山的話,感覺很委屈。想想幾次被鍾山欺負的場景,這家夥既然來個惡人先告狀。
“這麼晚打擾伯父還請不要見怪,事情我就直接說了!你認識這個麼?”鍾山說的時候,直接把洪門門主令牌拿了出來。
曾江剛坐下的身子,看到鍾山手中的令牌,猛的就站了起來。
“令牌你在那裏弄來的…能給我看看嗎?”曾江真的很激動,自己來南豐二十多年就是為了它。
因為它自己心愛的老婆也失去了,隻留下一個女兒和自己。
“可以,不過事先說好!您可不能搶…”鍾山說的時候,內息提到最高,握住了一個畫軸,等他放開畫軸,上麵是一個明顯的手印,就像被燒灼一般。
“沒想到啊!小小年紀國術既然達到了這個程度,後生可畏…”曾江那麼多年的涵養不是白給的,雖然激動但是還是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即使鍾山傷害了他心愛的這幅畫卷都沒有在乎,令牌和鍾山的實力給他帶來了太大的衝擊感。
曾江拿著鍾山遞過來的令牌,仔細打量半天,尋覓了令牌這麼多年,雖然沒有真的見過,但是分辨出真假,對曾江來說易如反掌。
洪門門主令牌有幾個部位,隻有洪門極少的人才清楚令牌擁有那些明顯的鑒定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