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動靜,看來是不夠大聲。
我提高了聲音,“你睡了麼?”
張誠翻了個身,整個人滾到床邊又睡過去了。
我簡直要翻白眼了。
看他的身邊空出了大半個人的位置,我不如去那邊躺躺好了。明天早上再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我隻是不想一個人睡罷了。
找到這個自己都不相信的爛借口,我躡手躡腳地爬上張誠的床,一倒頭便睡著了。
睡夢裏身體好像有很多小蛇爬過,我又困又難受,掙紮了好一會。那小蛇在我的胸口上咬來咬去,我伸手把它打掉,過了一會它居然鑽進我的褲子裏扭來扭去,對著我的下身咬。我想把它拉出來卻拉不動,嘴裏隻好喊“張誠,張誠,有蛇咬我。”
張誠也不知去哪了,那小蛇居然鑽到我的後麵,開始往密洞裏鑽,而且越鑽越多,越鑽越深……
我終於迷迷糊糊地醒來,身上是張誠的胸膛,溫度高的過頭。
那條小蛇……那條小蛇……我突然清醒過來,一把從身下掏出來,“張誠你這個鹹豬手!”
張誠嘻嘻笑著,手又溜回去,“你不喜歡麼?”
我把手拔\\出來,“喜歡你個頭,難受死了!”
張誠撇撇嘴,“半夜也不知是誰偷偷鑽進人家被子裏,占了人家大半張床。”
我自知理虧,辯駁道,“還不是你空著大半張床,我怕你掉下去,好心扶著你罷了。”
“也不知是誰扶著誰。”張誠低低嘟噥了一下,我怒目圓睜,“你說什麼?”
“沒什麼啦。”張誠抱著我,“那接著睡吧。”
實在太困,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過久,身體上又開始騷動起來。
我實在忍無可忍,“張誠!”
張誠抿了抿嘴,頭在我肩上蹭了蹭,“不要這樣嘛……”
我很少見到張誠撒嬌,沒想到這麼讓人愛心大發,要是再計較倒好像是我欺負他似的。算了,我有些無力地放任他,他的手隻是在我身上輕輕捏了幾下,全身就像被電流竄過似的。
該死的!這家夥究竟趁我睡著亂摸了多久!
身體已經開始無意識地扭動起來,伴隨著低低地喘息聲,後麵的密洞已經被手指仔細地開發過,空虛感折磨得人冷汗直流。
我忍不住低低沉吟了一聲,“張誠……”
“什麼?”
“我……我……”該死,這話怎麼能說出口,說出來我以後哪還有顏麵再見人?
“你要什麼?你說,我都會給你。”
賤人!你明明知道,還逼我說!
身體隻是越來越無力,身為男人卻被這樣的事情困擾,真是奇恥大辱!
“老實一點嘛,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哦。”
張誠咬著我的耳朵,聲音像□□一樣把我的神經一點點麻痹,不知羞恥的聲音從喉間緩緩溢出。
“啊……我……我……你……”
“說吧……沒有人會怪你的……”
“你……你進來……”
費盡力氣說完這句話,我覺得自己簡直就跟□□上那些女人一樣YD,頭埋在枕頭裏再也不想出來,與此同時,滾燙的灼熱迅速填滿身體的空缺,讓我一下子走到崩潰的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