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不該把杜明漢的真麵目告訴他們,郭強不說,我也就閉嘴,郭強爸這時也開口了,“你大爺不是化肥廠的廠長嗎?這不,杜前進找你把廠裏擔保,從銀行貸了一筆錢出來,現在兩個廠子的關係很密切,兩家人也就親密了。”
郭強哼了一聲,氣鼓鼓的出門,我知道他要去我家,就跟著他出來。
“林然,你說這都他嗎的什麼事啊?”剛進我家,郭強就氣鼓鼓的說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急有什麼用,現在不是著急就能解決問題的,是不是?反正你堂姐和杜明漢有沒到結婚年紀,現在板上沒有釘釘子,咱們就有機會把杜明漢這塊腐朽的破木頭給燒了!”
“燒?怎麼燒,快跟我說說!”郭強著急了,我知道他雖然經常表現的害怕郭晴欺負,可是對郭晴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這事也不能著急,現在我的想法也不成熟,等讓兄弟們幫著一起出出主意才行。”我想了想說道。
我心裏歎了口氣,其實我的理想是考上高中,再上大學,誰知來到縣裏之後,竟然接二連三遇到這麼多事,讓人應接不暇,但郭晴的事情,我不能袖手旁觀,先不說從道德方麵去說,就單單說郭晴跟周婷婷的關係,我也不能不管。
郭強氣得跺了跺腳,“杜明漢明明是想攀上周婷婷的高枝,現在卻對我堂姐下手,他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這事咱們一定要想個辦法,讓堂姐看到杜明漢的真實麵目才行。”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一夜無話,第二天我們又去了鄭凱家,把郭晴和杜明漢的事情說了,鄭凱皺了皺眉頭,我知道,他可能覺得杜明漢的確不是個人玩意,心裏挺生氣的。
“對了,林哥,你不是說杜明漢找人偷拍你嗎?咱們也偷拍他啊,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郝健笑嘻嘻地說。
郭強踢了郝健一腳,“你小子,終於說出句人話來了!”
郝健賤笑道,“去你的,你們要是覺得可以,咱們去我家拿了相機,就開整!”
我點頭同意,就一起去了郝健家裏,郝健家就在市中心的繁華地段上,果然是有錢人,房子都是好地方。
郝健家裏裝修豪華,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家了,郭強四下看了看,嘖嘖出聲,“乖乖,郝健,你家太帥了吧,瞧瞧這裝修,跟大酒店差不多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郝健去了自己房間,拿了相機,有從冰箱裏麵拿了幾支雪糕分了分,郭強眼尖,搶著拿了一瓶飲料。
我們都沒有擺弄過相機,隻有郝健會用,郭強嚷著讓郝健給他拍照,我們嬉鬧著回到鄭凱家裏,郝健突然說,“其實我也不太會用這相機,不過我有個朋友愛好這個,可以去找他。”
我們一起下樓,郝健帶著我去了金茂酒店附近的一個小區,左拐右拐的,上了五樓。
郝健敲門,一個瘦高個年輕人給我們開門,一看到郝健,瘦高個摸了幾下自己雞窩似的頭發,“你不知道我這個時間在睡覺嗎?找我什麼事情?”
“小鬆,這是我老大,林然,你認識一下。”郝健給我們做了介紹,我笑著擺擺手,原來他這個哥們叫魏鬆鬆,是他學校的同學。
“我以為你要轉學了,不找我玩了呢。”魏鬆鬆說著,就看到了郭強脖子上掛的照相機,“哇,給我看看行嗎?”
郭強裝比的拿下來,遞給魏鬆鬆,“咦,這是郝健家裏的那個吧?”
“是啊,我今天拿來,是讓你教教我怎麼用,我不是很會用,照相找出來不是很清楚。”郝健笑著說。
魏鬆鬆問我們去哪玩,郝健就詢問的目光看著我,我覺得這事沒什麼隱瞞的,“之前我們一個壞蛋偷拍了,這次我想報仇,郝健就出了這個主意。”
“帥啊,帶上我一起玩吧,我的照相技術,郝健是知道的。”魏鬆鬆一臉期待。
其實這再好不過來,我們現學現賣,肯定不如魏鬆鬆這照相老手厲害,細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魏鬆鬆的爸爸是個報社的記者,經常跟照相機打交道,魏鬆鬆就愛上了玩照相。
現在到了中午,我們肚子都餓了,我提出要請吃飯,郭強舉雙手同意,琢磨了一下,就去了十三姨的真味館。
十三姨見我們來了,熱情地招呼我們,我問她這段時間混子們有沒有來鬧事,她還沒有說話,邊上那個小服務員,也就是她的堂妹,就笑著說,“混子的確又來過一次,不過是來送錢的,說我爸賭錢輸的,給送了回來。”
郭強笑著說,“那當然了,他們這樣做,也不枉我們辛苦了一遭。”
我一看郭強說漏了嘴,就踢了他一腳,可這還是被十三姨發現了貓膩,她對我說,“林然,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點事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