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銳入獄,被判死刑。
當年蕭晶清是段銳和平桉兩個人合夥雇人害死的。
段銳也在那時卸下了慈父的麵孔。
段銳先約蕭晶清帶著兒子去遊樂場玩,故意推遲了兩個小時才打電話。
蕭晶清根據段銳指定的地方越走越近。
她頓時感覺到不對勁,正轉身牽著蕭璟衿準備往回走,旁邊突然出現一個刀疤臉的男人,全身上下一身黑。
兩個人就隻有一步之遠,刀疤男高大魁梧的樣子並沒有讓蕭晶清慌亂。
她靈敏的雙手提著蕭璟衿的胳肢窩,一個轉身躲開刀疤男。
蕭璟衿平時老是被爺爺抓著訓練,跑這一方麵他不遜於普通大人,再加上有蕭晶清的拉力,跑的比以前更快。
不一會兒,刀疤男很快就快追上蕭晶清。
速度比不上,那就是智慧。
蕭晶清和蕭璟衿開始往有草樹的地方跑。
兩個人都比較的瘦小,所以即使很窄的地方,她們也剛好可以穿梭過去。
因為是放假,蕭晶清沒有穿上製服,她安頓好蕭璟衿,掀開褲腿,拿起小槍還有另一條腿上的匕首。
囑咐好蕭璟衿,一臉不舍得離開,邊跑邊用胳膊上的衣服擦眼淚。
這一次,她總有種不祥的預感,但自從從事了這一行業,自從有了當警察的信念,她每天把明天當做自己的死期,每天都有寫日記,遺囑也早有準備。
以前還有團隊,那個刀疤男,她之前與她和解了,不知為什麼又找上了她。
還有自己的老公,打電話剛到這裏,他們就出現了,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嗬。
“段!銳!給老子出來!”蕭晶清沒有了往日的溫柔,赤紅著雙眼,咬牙切齒的磨著牙大聲喊。
她知道他就在不遠處。
段銳舉著槍從蕭晶清後麵出現,全身上下全副武裝,他恰巧選了一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
蕭晶清聽覺敏銳,立馬轉過身,瞪著段銳,胸脯上下起伏很大,質問道:“為什麼?”
她完全不怕段銳一槍崩了她,早就做好了死的準備,死之前她想搞清楚。
明明昨天晚上一家還其樂融融的看著電影吃著蛋糕。
“為什麼?”段銳拉了一下槍,嗤笑一聲:“還記得十五年前,那個瘋香案嗎?”
“記得,”蕭晶清腦海裏突然出現小時候那個男孩站在一棵樹下看自己爸爸的布滿仇恨的表情:“是你?”
“沒錯,自從我的媽媽被你們抓走後,我爸爸就自殺死亡了,從那以後,我被爺爺奶奶也拋棄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所以,我活著的信念就是讓你們過的比我還慘,憑什麼?
憑什麼我媽媽就應該坐牢?她不就是用錯化學試劑造成了當地人中毒?不是已經全部搶救回來了嗎?
還有,當時不止我媽媽一個人,憑什麼隻抓她?憑什麼不把那些撒謊的畜牲也一起帶走去弄死?
我媽就是一打工的,聽領導的來,要不是那個畜牲撒謊,也不會導致後麵工廠爆炸!!!”
段銳歇斯底裏的大吼,他真的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