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不好使了。”岑挽在岑母懷中撒嬌:“想吃媽媽做的菜了。”
岑母起身:“我就知道,小貪吃鬼,這就去給你做。”
“謝謝媽媽。”岑母去了廚房,岑挽神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看向岑父:“爸爸,公司資金被人挪用,公司機密泄露,你有懷疑對象嗎?”
岑父看她:“為什麼這麼問?”
岑挽直接說:“是岑修,他從沒把我們當家人,在我們麵前溫潤如玉的模樣是他偽裝的,爸爸,你一定要提防他。”
岑父頓了幾秒,點點頭:“爸爸知道了。”
岑父不是沒有懷疑過岑修,隻是找不到證據,那個人的手腳很幹淨,無從查起,另外,岑修是他帶大的,他相信岑修的人品。
隻要沒有確切證據,岑修就永遠是他兒子。
岑挽又提醒幾句。
岑父認真聽,岑挽和岑修平時感情很好,好到岑挽無條件信任岑修,岑修說什麼就是什麼那種,她突然這麼說,肯定是有原因的,應該是發現了什麼。
岑挽挽住岑父手臂,靠在肩頭撒嬌,不管怎樣,她拚盡全力也要阻止一年後岑家火災,岑修有這麼大的計劃,不可能不露出馬腳,她一定會找到證據,讓他萬劫不複。
陸北恂的命,她來償還,她父母妹妹的命,定要岑修償還。
漆黑的眸子裏恨意浮現。
岑父問:“剛哭成那樣,陸北恂欺負你了?”
岑挽收起眼中恨意,笑了下,搖搖頭:“沒有,都說了,是想你和媽媽了,怎麼都不信?”
“陸北恂沒欺負我。”岑挽垂下頭:“是我讓他傷心了。”
陸北恂不會欺負她,是她受人蒙蔽傷了他的心。
岑父拍了拍她的肩膀:“陸北恂很好,你要珍惜。”
雖然他是用了些小手段,但愛她是真的。
“我會的。”她會不惜一切對他好的:“我以後不會讓他傷心了,因為我也愛他。”
在岑家吃了午飯,待到下午三點,她回了家。
晚上七點陸宅,岑挽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起上一世與陸北恂結婚一年,兩個人還沒在一張床上睡過,真是人生一大遺憾。
她看向身邊位置,歎了口氣,好想跟陸北恂一起睡,可他現在要跟她離婚,這可怎麼辦。
上一世,一個人守著這個別墅也沒覺得有什麼,現在,守著這個別墅,心裏空落落的,還有些恐懼。
她起身換了件衣服,拿起包離開臥室,出門剛好碰上楊姨,楊姨問她去哪,讓司機送她,她拒絕了。
走了幾步,又回來,站在楊姨麵前:“楊姨,你說陸北恂還愛我嗎?”
楊姨歎了口氣:“先生對夫人的心,夫人還用質疑嗎?”
岑挽聽懂了,愛。
她朝楊姨笑了下:“我去把陸北恂哄回來。”
說完,不等楊姨反應,徑直去了停車場開車離開陸宅。
陸北恂離開陸宅後,住在公司附近的別墅區,公司在市中心,那個地段的別墅雖比不上陸宅,但能住進去的人非富即貴。
整個別墅區有一半的別墅都沒住人。
剛到別墅區出入口,就被保安攔住,好在她父親她二十歲時在這個別墅區跟她和岑珞一人買了一套別墅,隻是看了房子,一直沒住過,她報了名字,保安去查是否真實,十分鍾後保安查到她是這裏業主,立刻放行。
剛結婚時候,陸北恂帶她來過這裏一次,知道別墅在哪個位置。
到別墅門口,黑色鏤空門開著,她走了進去,來到客廳沒見到陸北恂,張叔聽到動靜過來:“夫人,你怎麼過來了?”
張叔原本是在陸宅,陸北恂走時,張叔跟他一起走了。
“張叔,我找陸北恂。”
“先生還沒回來。”張叔一臉驚喜,先生知道夫人來找他一定很開心。
岑挽讓張叔不用管她,她坐在沙發上等陸北恂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