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羽坐在了書桌前，旁邊是衣櫃，桌子上還放著這麼一幅字，“嗯……霍管家的這個癖好和女人有關係。”
小廝點頭。
從肚兜上就能看出來，這件事情肯定是和女人脫不了關係。
“而且他喜歡的女人都是那種貞潔烈女，他喜歡這種征服欲，對嗎？”江微羽又是問道。
小廝再次點頭。
江微羽道：“他喜歡這種女人，卻也十分痛恨這種女人，原因可能是因為曾經有這樣的一個女人背叛了他。”
小廝又是點頭。
這點頭好像擁有魔力一樣，給了江微羽更多的自信，她站了起來，打量著衣櫃和書桌之間的距離，道：“這些肚兜應該不是別的女人穿戴過的，應該是他自己製作出來的吧？”
小廝愣了一下，飛快了點了點頭。
“但如果隻是這麼個癖好的話，還不足以讓他做出這麼恐怖的事情，所以……這些肚兜，每一件他都應該穿過，對嗎？”
小廝這次沒有點頭，卻也沒有搖頭，就好像是默認了一樣。
“最後一個問題，他是怡紅院的常客嗎？”江微羽問道。
這次，小廝回答的十分果斷，“他不隻是怡紅院的常客，很多青樓他都去過，而且有時候還會帶那些娼妓回來過夜。”
正當江微羽想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魏承乾的聲音突然響起：“昨天晚上，季大人到怡紅院的時候，霍管家就離開了……”
瞧他麵泛紅潮，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一路跑過來的。
魏承乾緊接著又說道：“最重要的是，季大人所住的那個房間，正是霍管家之前住過的，昨夜招待霍管家的是怡紅院出了名賣藝不賣身的彩霞姑娘，可不知為何，昨夜彩霞姑娘竟情願與他發生關係，對此，老鴇也頗為奇怪。”
江微羽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他道：“那彩霞姑娘現在在怡紅院嗎？”
魏承乾道：“在倒是還在，隻是一直都無法醒來，像是中了千日醉。”
江微羽驚道：“她是什麼時候中了千日醉的？”
魏承乾道：“看她的身體狀況，不超過三個時辰！”
江微羽道：“如此說來，那霍管家是沒有作案時間的，老鴇可知霍管家去處？”
魏承乾搖頭道：“不知，現在趁著城門還沒有開，咱們還是先行去向順天府吧。”
江微羽埋怨道：“你還叫他季大人，他如今可是階下囚，直呼他的名字都算是給他麵子了。”
魏承乾無奈，寵溺的按了按她的頭道：“這等小案，還未及不到他在六扇門中的地位，何況你也不是也說，殺人者斷斷不會是他嗎？”
江微羽道：“先前我還隻是猜測，如今我已經能夠十分肯定，殺害那個小姑娘的人絕對不會是季桐，倒是那位霍管家有很大的嫌疑，但她究竟是如何下毒的呢？而且用的還是那種毒，用媚藥殺人，也當真是奇葩了。”
魏承乾嘎聲道：“這世上奇葩的事情本來就不少，若真是故意殺人，用媚藥殺人也就罷了，殺得還是這麼一個卑微的小人物，我真想不通，這樣的一個小人物究竟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