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剛才看到了江雲主動親吻了江姐!”一個木頭的心腹激動答道。
其實,木頭也派人暗中盯著江雲和江玉環的一切,隻是在湯臣一品的別墅裏,他沒有辦法得知裏麵的情況而已,直到今天,他才終於有所收獲。
“什麼?”木頭一陣驚駭,連忙問道:“那江姐什麼反應?”
“她看樣子似乎有些生氣,不過卻好像是嬌羞般的怒氣,並沒有對江雲做什麼過分的舉動。”
“他媽的,這兩個人果然勾搭上了!”木頭心中一陣憤慨,想起自己心儀的女人被江雲這個臭小子拿下就一肚子怨氣。
“你拍照了沒有?”木頭連忙問道,如果有照片為證,單此一條罪,木頭就可以直接先斬後奏,讓江雲活不過明天。
“沒有,江雲就親了一下,便離開了。”
“可惡……”
木頭很少如此憤怒,以劉振風目前對她老婆的信任度,是斷然不會詳細江玉環會給劉振風戴綠帽子的,如果一個不好,弄巧成拙,殺不了江雲,還有可能被江雲這家夥反將一軍,到時候死的就是自己。
可是雖然木頭沒辦法將此事告訴劉振風,但滔天怒氣已然不能消停,上了他心愛已久連手都不敢觸碰的女人,木頭怎麼能容得了他!
“木頭,怎麼了?臉怎麼漲的這麼厲害?”
就在木頭發狠的握著手機對江雲一陣憤怒的時候,卻不知劉振風已然回來站在他的麵前。
“呃,沒什麼。風哥,要殺掉陳伍確實應該先除去田政,隻不過田政實力驚人,我一個人恐怕沒有把握。”
“哦?連你都沒把握幹掉他?”劉振風聽到這裏有些震驚不已,他原本以為木頭對付田政應該錯綽有餘才對。
“所以,我希望風哥能派江雲陪我一起完成這個任務。”木頭陰沉的說了一句,眼神中有著一股劉振風絲毫察覺不出的別樣殺氣。
劉振風點上一支雪茄思慮了片刻,最後還是答應道:“也好,就由你和江雲一起去。”
劉振風說罷親自給江雲打了電話,把他叫到地下賭場說起了這件事。
江雲人逢喜事精神爽,既然能透視到江玉環,那與劉振風的距離應該也不遠,代替他成為上海黑道的老大隻是時間的問題,所以對劉振風的任何任務他都樂意去做,雖然他對這個整天板著臉的搭檔有些頭疼。
兩人一起離開地下賭場,一起坐同一班飛機,但是木頭卻總是走在江雲前麵,也不跟這個搭檔搭話,江雲如今勢力比他龐大,自然沒有要巴結他的意思。
“靠,一個小保鏢臭屁什麼啊,小人一個,還老是在劉振風麵前說我壞話,等這次任務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江雲看著木頭寬大的後背,嘀咕道。
此時的江雲卻全然不知木頭卻早已對江雲起了殺機,甚至連替罪羊都想好了。
“哼,一個小小的田政怎麼會是我木頭的對手?江雲,到了河南,就讓我一起送你們倆上路!”坐上飛機前的那一刻,木頭這般想著,可是一直不屑於看木頭的江雲卻未透視到這一關鍵信息。
田政的老家位於新鄉一處偏僻的小山村,人煙稀少,並不像浙江的鄉鎮一般繁華,更像是舊社會時期的古樸寂靜的荒野之地,而越靜,對於殺手來說,心就崩的越緊。
花費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江雲和木頭終於找到了田政的所在地,田政幫他奶奶處理完後事,便躲在他家的殘破的小宅子裏。
兩人在淩晨一點的時候,終於開始展開暗殺行動,此時,村子裏一片死寂,來到田政家門口,卻發現大門卻沒有關。
“當保鏢的就是囂張啊,都不怕有小偷來。”
江雲輕笑一聲,立刻準備推門而入,誰知手剛一觸摸那有些年月的木頭大門,卻被釘子劃了一道。
“哎呀,我靠!田政當保鏢有這麼多錢,怎麼就不知道給他奶奶弄個好點的門呢!”江雲忍不住埋怨道。
木頭一直無視江雲那非專業的殺手姿態,上前走了一步,但是剛邁出第一步卻瞬間停滯住了。
“怎麼了?”江雲見木頭突然停下,連忙疑惑問道。
“糟了,我好像中了田政的埋伏,我的腳好像被一種東西黏住了!”木頭冷汗直流,一陣惶恐的模樣。
江雲驚駭萬分的拿出手機往木頭的鞋上照去,說了句:“大哥,你踩的那是狗屎!”